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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鬆開。
“無賴!”桑田無語,搓著手指上的牙印,“你屬狗的嗎?”
“我能屬狗咬你,還能屬蛇纏你,也能屬老虎吃你......”程牧野充分發揮無賴的屬性,反正這個時候不用擔心她扭頭跑了。
桑田笑著在他大腿傷口上的紗布上按了一下,病房裡立刻充斥程牧野哀嚎的聲音,“噢...疼...”
“心狠手辣的小東西,我要告訴達叔你霍霍殘廢的我,你就等著被達叔收拾吧。”程牧野靠在枕頭上,故意哼哼。
桑田趴在他的床頭,看著他笑眯了眼睛。
“我封住你的嘴,不讓你向達叔告狀。”
“我嘴硬,你封不住。”反正躺在床上不能動,他和她拌嘴玩兒。
“我......”桑田轉著眼珠想了一秒,抬起頭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封住了嗎?”
“嗯,封住了。”程牧野咧嘴笑,這是他最享受的時刻。
程牧野身體狀況平穩恢復中,桑田在醫院待了十天後,白露露給她下最後通牒,再不回去上班,就給她退回國。
要回駐地的這晚,她給程牧野擦洗乾淨,換上寬鬆的睡衣,但對著睡褲發愁。
“這褲子不好穿脫,還是不穿了吧。”桑田說,這幾天她貼身照顧他,顧及他大腿上的傷口,一直沒給他穿褲子。
“不行。”程牧野抗議,“在外人面前光屁股,太有損我大老闆的形象。”
他這些天養病也沒能閒著,天天不是熟人來醫院看望,就是公司的人來找他討論工作,桑田貼身照看的仔細,桑田不在,萬一被子滑落了怎麼辦。
“有護士在,不用擔心走光。”
“護士最先把我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