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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生護士眼裡,你就跟一頭躺著的豬一樣,哪有什麼大老闆。”桑田勸他,“穿著褲子上廁所多不方便啊,護士一天盡給你穿褲子脫褲子,別的都不用幹了。”
“我現在在你眼裡是一頭豬嗎?”這句話點了程牧野心中的火苗,“我是受傷了,不是變異了。我被人打了幾槍躺在這裡不能動,難道褲子都不配穿嗎?就該光著屁股被人挨個參觀?你們醫生就這樣沒有人性?”
程牧野忿忿的:“你男人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去上班?你那破班能掙幾個錢,有我的臉面和尊嚴值錢嗎?你想過你走了,我拉屎撒尿怎麼辦嗎?你想你男人的niao被別人拿捏......”
桑田聽他越說越沒遮攔,直接捏住他的上下嘴唇,手動閉麥。
“你沒有變異成豬,變異成了一個怨婦!”
最後桑田找醫院要來布和針線,縫了一條寬鬆的裙子給他穿上,程牧野才止住了故意找茬的賤嘴。
桑田坐程牧野派的車回到駐地,已經晚上十點多,太多天沒回來,房間已經落了一層灰。
她忙著換洗衣物床單,杜鵑過來找她吵架。
白露露不是個嘴嚴的人,這些天他們都知道她和程牧野的真實關係。
“你為什麼騙我們呢?我現在在葉青面前都不敢說話了。”杜鵑埋怨道,她當初積極撮合葉青和程牧野,從沒想到桑田和程牧野是這層關係,“葉青是真看上了程牧野,還想著當你嬸子呢,這些可好,原來你這個侄女是假的。”
“說謊是我不對。”桑田一邊拖地,一邊道歉,“可是程牧野當時立刻拒絕你的撮合,不是嗎?”
對於私事,她沒有昭告所有人的義務,杜鵑的指責她可以認,但葉青從一開始就是一廂情願,她和葉青關係崩了的鍋,她不會背。
“若不是你胡亂編排你和程牧野的關係,我哪會瞎眼去撮合他們。”杜鵑覺得桑田不可理喻,“你一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可真會玩弄人,程牧野被你勾勾搭搭引到非洲吊了一年,葉青一個嫁不出去的大齡剩女,躲到非洲來還在你這兒吃一虧,哼,我也是老眼昏花,看不出你的真實面目。”
杜鵑這些天沒少被葉青挖苦,憋了一肚子火,趁桑田回來一定要發洩出來,不然她一老大姐在這一群人中顏面何存。
“我跟你說過他們不合適,是你聽不進去。”不知道怎麼回事,桑田一點不惱,也不急。
她只覺得杜鵑挺無聊的,就像街頭巷尾的大媽,喜歡八卦別人的私事,然後聯想出一堆有的沒的。
事情沒有按他們的思路發展,就覺得這個人有問題,那個人做錯了事。
可男女感情上的事,連當事人都掌控不了,又豈是一個外人能掌控的。
“若是你一開始就說明你和程牧野的關係,葉青就不會對程牧野抱有幻想,我也不會興沖沖想要當這個紅娘。”杜鵑仍然不依不饒。
“姐。”桑田好笑道,“你想怎麼辦?道歉不行,那我把程牧野還給葉青?”
杜鵑語塞,這姑娘嘴上道歉,可沒有一點愧疚的意思,明顯沒把她放在眼裡。
她跺著腳走出去,“現在小姑娘真不簡單。”
桑田輕輕關上門,繼續拖地上的腳印。
她是真的不在意杜鵑的指責,她當初來非洲時也不知道會和程牧野發展成現在這樣。
那時候她只想逃離京北,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將心中淤積的陰霾好好散散。
她哪知程牧野會一直跟著她,她來非洲的名額,研究助理的崗位,她在這裡的人際關係和人身安全,全在程牧野的安排中。
這段時間她也想清楚了,她和程牧野從國內吵到非洲,無非就是一個問題,他想和她在一起,而她覺得和他在一起傷自尊。
她心底知道他的好,他也經常對她表達心意。
遠離以前那些人那些事,她其實心裡也一直裝著他。
她不知道她和程牧野以後會怎樣,但經歷了程牧野昏迷的那幾天,她現在只想好好陪度過這段難熬的日子。
這裡沒有宋一朵和貝貝關於情婦小三的言論,沒有沈琢之類門當戶對的耳提面命,沒有規培學習的繁重壓力,也沒有家庭關係的影響,她和程牧野之間很純粹。
她那些心理負擔,已經不知何時化成了灰燼。
她現在很輕鬆,根本不會被杜鵑這類無關緊要的人影響到心情。
其實除了杜鵑和葉青,組裡其他人對桑田和以前一樣,都是大老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