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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的咖啡館裡,桑田坐在何晴身邊,握著她的手,一點點問出了她這些年的經歷。
何晴當年離婚時,她知道把桑田留給桑建軍,桑田不會好過,可她沒有收入,離婚時在桑建軍和胡秋月的算計下,她一分錢都沒拿到。她沒有工作,孃家也沒依靠,她帶走桑田,母女倆生存都成問題。
後來何晴輾轉到京北打工,在餐廳當服務員,認識了經常去吃飯的林克成。那時她年輕漂亮,林克成只是一個普通的二手房業務員,業務不好,也沒啥錢,但對何晴很好,一來二去兩人就在一起了。
可以說趕上了時代的浪潮,也可以說何晴旺夫,何晴和桑建軍結婚後,桑建軍發了家,和林克成在一起後,林克成賣房子成交量猛增。特別是何晴懷龍鳳胎時,林克成用賺的錢在京北全款買了一套50平的小房子,然後兩人順利結婚。
但隨著生活越過越好,房子越換越大,林克成膨脹了,開始在家獨斷專橫耀武揚威,在外面花天酒地顯擺裝闊,自他開店當老闆後,就一直和女員工勾勾搭搭,店就在家門口,他除了偶爾回去吃飯,基本不回家住。
“不回家才好,我嫌他身上騷臭。”何晴哽咽地說,“之前我看在樂兒和可兒都還小,忍了下來,再過一年可兒上了大學,我一定不會再忍受這種表面光裡面臭的日子。”
“這些年他把我當保姆老媽子一樣使喚,給家裡的生活費越來越少,你上大學時我每年給你轉的五千塊錢,都是我從樂兒和可兒的生活費中省出來的,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我沒有辦法,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這兩段婚姻。”
“當然樂兒和可兒比你幸運,他們算是無憂無慮的在父母身邊長大成人,而你是我心底最深的痛,我這輩子都彌補不了你缺失的母愛,所以我選擇從你的生活中消失,希望你能忘了我,可沒想還是碰見了,這就是命......”
何晴邊說邊流眼淚,桑田拿著紙巾不斷給她擦。
“媽,我已經二十多歲了,早過了需要母愛的時候,你不用自責的。”
原本她對何晴有很多怨和恨滿客,但自從發現林克成的德行後,她開始釋懷。
媽媽不是神,不能化解所有的苦難。
何晴的力量很微弱,庇護好身邊的兩個孩子,就已經花費她所有的力氣。
“媽,你和林克成提離婚時,若他不同意,你告訴我,帶著這些證據起訴他,他不想離都不成。”
何晴看著桑田,淚眼中帶笑:“好。”
等何晴情緒漸漸恢復,突然想起來一個事:“田田,你是不是談男朋友了?”
桑田:“林克成跟你說的?”
何晴:“是的,他說你們住在泛海的樓王,看起來條件不錯。”
林克成對她應該沒好話,桑田大概能想到他跟何晴怎麼描述的。
桑田:“他是不是說我賣身傍大款?”
何晴:“是嗎?”
看來親媽也不相信她能和住樓王的男人有真感情。
桑田:“他嘴巴臭,別理他。”
桑田不想否認,也不想承認。
何晴也不往下追問,這個女兒二十幾年沒管,她現在沒有立場干涉她的生活。
“可兒過完十一就回學校上課了,有時間再來家裡吃飯,媽媽專門給你做好吃的。”
“好。”
手機聲響起,是程牧野打來電話,桑田接起來。
“在家嗎?”
“沒有,在附近咖啡館。”
“等我,我快到了。”
“好。”
幾分鐘後,程牧野的黑車停在路邊,桑田起身離席,“媽,我走了,有事打電話。”
“好,天涼了,出門多加件衣服。”
“好。”
程牧野下車抽菸,桑田走向他時,她知道咖啡館裡有雙眼睛一直注視著他倆。
桑田拉開副駕駛門,喊程牧野:“快點走。”
程牧野滅煙上車,“急什麼?我見不得人?
他也注意到了何晴,她的模樣和小姑娘如出一轍。
桑田故意胡謅:“我媽聽林克成說我和你住泛海樓王,想找你要見面禮。”
程牧野嗤她:“你親媽想要,還是你繼爹想要?”
桑田現在更聽不得“繼爹”這個稱呼,掄起拳頭錘他,“誰繼爹?那是禽獸,畜牲,牲口......”
直到晚上,桑田給程牧野掏耳朵時才想起來,“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