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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來了……這老師特別喜歡叫人起來回答問題，你最好還是看一下。”
然後才道：“另一個跑道？教官對你還是可以的啊，還專門給你開小灶。”
芮平不知道該說什麼，乾脆用力的嗯了一聲。說話間，老師從外面進來了。他的目光在芮平的頭髮上盯了一會兒，又垂頭看了一下自己手裡的名單。
馮小路小聲的：“你慘了，他記住你了。”
芮平趕緊抱住手裡新到手的資料猛看——那些字分開來她都認識，一合起來她就抓瞎了，這都是什麼都什麼……
馮小路看到她眼睛裡的無神，一眼就看穿了她學渣的本質。
他嘆息：“……認命吧。”
芮平：“……”
她抱著臨死前最後的掙扎，努力想要把那些完全不懂的知識灌進腦袋裡，硬著頭皮看下去，還沒琢磨個一二三四五，上面的老師就開始講課了。
芮平都沒聽明白他講得是個什麼外語，那老師突然冷不丁的就點她起來，要她解釋一個什麼什麼鬼的名詞的含義。那個什麼什麼鬼的東西，她聽都沒聽過，解釋個屁啊。
她像根木頭似的在那站樁，然後這老師就點了洛濛濛起來回答問題，洛濛濛看都沒看她一眼，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堆出來。
芮平：“……”
接著那個老師誇獎了洛濛濛，又要她多向洛濛濛學習，然後才讓她坐下。芮平覺得自己屁股下的凳子像是有根釘子，她磨了磨牙，用力的盯著課本上的知識。
馮小路顯然對洛濛濛有很大意見：“看他那德性。”
雖然意見很大，但還是很中肯的道：“這方面是他的強項，他年紀小，腦子活，易成龍都學不過他。”
芮平聞言心思一動：“他成績很好？”
馮小路剛點頭。那個老師又把芮平點起來了。
芮平：“……”
接著剛剛的一幕再次上演，這一次洛濛濛回頭看了芮平一眼。
芮平坐下來，狠狠的盯著洛濛濛的背影看了一眼，然後衝著馮小路道：“他是成績最好的那個嗎？”
馮小路點頭：“是的，而且不止這一門課程，所有文化課，他的成績都是第一。訓練課則是易成龍拔頭籌。”
芮平望著自己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