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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飯的時候,中廳的桌子上擺的菜有:豆豉蒜蓉油麥菜,韭菜炒雞蛋,油炸小河魚、河蝦,蒸香腸、蒸板鴨,再加一個雞蛋湯,另外還有一碗酸菜和一碟蘿蔔乾。
老頭吃完兩碗米飯後,喝著茶,抽著捲菸,桌上的兩個少年還在呼哧呼哧地狼吞虎嚥著。
“你們這兩個大飯桶,今天這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啊。吃那麼快乾什麼,飯不夠的話,我還有番豆、番薯幹。”
番豆即花生,番薯即紅薯。番豆和番薯都原產於南美洲,對於原產於外國的東西,一般都會在前面加個番字。
桌上的這些菜,河魚、河蝦、香腸、板鴨是牛牯四帶來的,其它的都是老頭家裡的,把這些菜切好做熟,也是牛牯四的手藝。
王鶴今天是甩開了腮幫子大吃特吃,一是因為牛牯四的手藝確實不錯,另外桌上的菜基本上都是他喜歡吃的,加上菜又好下飯,當下也不客氣,足足吃了三大碗米飯。
吃完飯後,老釣伯喝了兩杯茶便去睡午覺。牛牯四一洗完碗筷,便急不可耐地向王鶴請教起了怎麼練習雙截棍。
王鶴犯難了。如果真有那本事,教給牛牯四也沒什麼,只是自己人知自家事,自己這點本事,尤其是雙截棍功夫,完全來自卡牌,不使用卡牌自己可能還比不上人家。怎麼才能教呢?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時候拒絕就不太合適了。略一思索后王鶴有了主意,一口喝完杯中的茶水,站起身來道:
“那個,牛牯四,我們剛剛吃飽,不適合激烈運動,我把練習雙截棍的一些步驟給你分解開來,演示講講吧。”
牛牯四不知眼前這個比自己還要小几歲的少年,貌似冷靜有主意,實則隨意不靠譜。
室內施展不開,兩個少年走到室外,站在桂花樹下的樹蔭中。這棵桂花樹足足有四五米高,枝葉茂盛,樹冠像一把巨傘,遮擋住炎烈的陽光。
王鶴拿著牛牯四自制的雙截棍,把獲得雙截棍卡牌之前看到的,流星趕月、左右逢源、白蛇吐信、蘇秦背劍、雪花蓋頂等五個入門動作,一一演示講解了一遍。
講完後牛牯四自己在練,王鶴回到中廳,躺在一張竹子做的躺椅上很快睡著了。雖然外面烈日當空,但是身在老房子裡面卻是涼爽無比,屋外風兒呼呼掠過,樹葉嘩嘩作響,松針發出沙沙的細微聲音,偶爾響起的幾聲鳥叫、雞鳴,更像是在起著催眠的作用。
等到被老頭叫醒時,睡得格外香甜的王鶴一時還沒回過神來,發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身在何處。
“好舒服啊!還是這種房子住得爽,不用空調、風扇,完全靠自然調節。”
在院子裡的手搖水井搖出了水,雙手捧著清涼的井水洗了一把臉後,王鶴徹底清醒過來,見老釣伯戴著草帽,拿著一根魚杆:
“走,我們去釣魚。”
老頭領著兩個少年出了家門,繞到後山沿著一條小路走了有半個小時後,再拐進另一條小路,然後一直沿著小溪逆流而上。
在後山的時候,王鶴看到了對面那座山中的白龍寨,在茂密的樹林之間,有幾十座房子隱若其中。王鶴仔細打量了幾眼,心想看來這是大本營了,那個想要我命的賤樣,那個漂亮的寡婦,還有隻聞其聲未見其人的癩痢頭、升古,他們都是住在對面的寨子裡的。
三人一路前行,山勢越走越高,牛牯四在前面披荊斬棘。系統的掃描器偶爾有提示,王鶴便會跑去把草藥採摘過來,放進魚簍裡裝著。
王鶴心想一條魚換一餐飯,還有幾味草藥,這波不虧。
三人在樹林裡走了一段後,前面遇到了幾塊巨石擋路,老頭指著最邊上一棵歪脖子樹剛開口說了兩個字,便停住了,疑惑地側耳傾聽。
“老……”
牛牯四剛要問話,王鶴也聽到了,一把拽住他的手輕聲道:
“噓!你聽,好像有人在喊救命!”
三人仔細一聽,這時剛好迎面有風,斷斷續續把一個女人的呼救聲傳來:
“……流氓爛仔……救命啊……”
風中同時也傳來一個淫賤的男聲:
“……賤貨……老子今天……”
老釣伯聽了臉色一變,來不及多說,朝歪脖子樹疾速奔去,兩個少年緊隨其後。三人藉助樹枝和青藤,從巨石上攀爬下來,聞聲辨位,在陡峭的山坡中奔跑跳躍,速降了幾十米後,看到前面一棵大樹下有兩個扭曲的人影。
兩個人中,一個女人躺在地上身上衣不遮體,露出大片潔白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