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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夥計過往的人生遭遇,算得上悲慘二字。但幸運的是,如今,悲慘已結束了,現在他已過上了吃喝不愁有酒有肉很滋潤的日子了,除了沒有女人沒有孩子以外,什麼都好。

奇怪的是,他從不怨天尤人。連他自己也想不通,為什麼恨不起老天來。那段日子,他的鄰里都替他感慨:為什麼倒黴事都讓你給攤上了?

“只要能活著就行,老天,只要能讓我活著!”這是白夥計在病榻上無人照顧時的唯一念頭。

後來病好了,他逢著廟宇道觀就拜,不管是什麼神仙,只要他路過看到了,就虔誠的磕三個響頭。

為啥?因為他活下來了啊!老天爺讓我活下來了,就是大恩大德!

白夥計連幹三杯酒,覺得今天這酒味道還真不錯,對黃柴道:“黃老弟,今天多謝你請我喝酒,老哥我之前對你不太好,還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了,好兄弟!”

黃柴喝口加了水的酒,道:“白老哥看得起咱們,是咱們的榮幸,以後白老哥有什麼吩咐儘管說,我們兄弟義不容辭。”

說話間,酒罈見底了。

旁邊那桌人也吃的差不多,除了一主一僕,其他人都走了。

主人模樣的中年男子讓小二撤掉杯盞盤子,再重新端上來一壺酒和一碟花生米。

修行界一直有個不被普通百姓所熟知的門派,叫西嶺派。

百姓中,知道這個名字的很少。因為那是邪派。之所以說它邪,是因為他的修行法門是密不宣揚的,而之所以不足為外人道,理由很簡單,逆命,逆天命而行。

百姓們不甚瞭解,但修行界中人都是知道這個西嶺派的。

據說,這西嶺派是以人的壽元為代價,來換取修為的。

至於多少年壽元換多高的修為,外人就不得而知了,只有西嶺派中人才瞭解。

反正,走正途的修行者最看不起的,就是西嶺派的修行者。西嶺派弟子行走江湖時,很少自報西嶺名號,因此百姓少有知曉。

這中年男子便是西嶺派在汴京城分舵的長老,叫許擎蒼,很瘦,修為雖不低,但看起來與普通人無異。

他在京城已經待了十幾年,替舵主找了不少好苗子,是舵主最信任的人,否則也不會才四十出頭,便坐到了長老的位置,要知道,跟他平起平坐的剩下幾位長老,都已年過花甲。

這酒館便是許擎蒼所開,今日宴請幾位朋友,自然是在自己的地盤方便。這酒館只不過是他尋找苗子用的,掙不掙錢其實對他來說不重要,再說,他也不靠這點小錢過日子。

本來是準備喝完酒便回家休息的,但沒料想,又發現了個好苗子。

隔壁桌那個被稱為‘黃老弟’的人,一嘴的陝西道口音,料來是邊陲小鎮來到汴京謀生的人。請人喝酒,幾文錢的酒還親自兌水,這種沒錢又沒品德,又想巴結別人的人,為了達到心中目的,肯定是願意付出些壽元的。

最為關鍵的是,許擎蒼以西嶺派的獨門觀人術,看到黃柴的氣脈二海很適合西嶺派的修行之法。這點是首要的,只有先透過他的觀人術,才能去考慮是否收為弟子。

白夥計阻止了黃柴再找小二上酒的舉動,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道:“黃老弟,今天酒喝盡興了,貪多不好,老哥我先回去了,明天見。”說罷,白夥計就往門外走去,還沒走上三步,就摔在地上。“噢喲,地滑地滑...”爬起來,睜隻眼閉隻眼歪歪斜斜的又撞了下門,終於才走了出去。

黃柴目送白夥計背影消失,轉頭看見黃鹽還在吃,罵道:“咋還沒吃完?快點,吃完咱們回去睡覺,明天還要幹活呢。”

“馬上就好。”黃鹽把每個盤子裡剩的菜通通倒進自己碗裡,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

“小二,這桌客人免單。”

“好嘞。”

黃柴正在掏錢,忽聽這話,不禁抬頭看向鄰桌。只見那中年男子只是朝他笑笑,並不說話。

黃柴拱手道:“大哥您這是...”

小二上來,道:“這位客官,這是咱們掌櫃的。”

“掌櫃大哥,您認識我們嗎?”黃柴沒來由的有些畏懼,有種想要趕快離開此地的衝動。

許擎蒼笑道:“咱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在這之前,咱們應該是不認識的,但現在,不知能不能算認識了?”

黃柴困惑的很,不知這許掌櫃葫蘆裡買的什麼藥。這要是在野店,他肯定會覺得這掌櫃的想謀財害命。但這是在汴京城,汴京城裡九成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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