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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夫就這樣被韓鬆起給請走了。

說是請,實際上是強行綁了去,郡主府也照樣留不住人。

按理說宵禁結束明日清晨應該可以派人去請一位大夫來,但韓家做的就是醫館和藥鋪的生意,辰州城內沒有哪一家的答覆完全和韓家扯不上關係,也沒有哪一家藥鋪完全不用韓家賣的藥材。

一間間醫館和藥鋪就像韓家的觸角,即使去找些不是韓家下面的醫館的大夫,訊息走漏出去,韓家也一定會生疑。

小軒居那人呻吟了一夜,似是病痛又似乎是夢魘,到寅時才停下來。梳寶熬了姜大夫留下來的三日份的藥,一勺一勺地喂進那人的嘴裡。喝進去的少,流出來的多。

到晌午的時候,擔心他不吃飯沒有氣力從昏迷中甦醒,廚房裡面做的粥和肉丸被小蔥搗成細細糊狀,由桐莘掰著倒黴先生的下巴,一點一點地灌進去,這回倒是能吃進去些。

晚間喂藥的時候如法炮製,卻差點把他嗆著。只好還是由梳寶一勺一勺地喂,但也比早上喝得多些。

早間康壽堂有個姜大夫的學徒來詢問傷者的情況,譚明姃叫桐莘只回復已經轉醒,那人得了話回去,再沒有康壽堂的人過來,譚明姃摸不準韓家的意思,便願意覺得韓家已經不甚懷疑。

釋燕一早上就想出門避開康壽堂和韓家的其他醫館找些鈴醫,但是遍尋辰州城卻未看見一個,往日裡喧鬧的集市今日看也十分蕭條。她只好依據自己依稀的記憶抓了些補血補氣對骨傷有好處的藥,也不敢抓多。

這些藥全部給譚明姃敷上服下,竟然也全部不對症。

首先便是疼。

卯時是痛得最厲害的。譚明姃不願叫人,只攥緊了拳頭,卻忍不住捶床,把守在床前的解鳶驚醒了。

實在熬不住的時候,釋燕好歹翻出來一個宮裡帶出來的小瓶子,聽說很能止疼,戰場上斷了臂的將士塗了這個也能活著走回營裡去。塗了藥後的半個時辰,譚明姃的腿的痛感是減輕了。但又過了半個時辰,腿上卻開始癢起來,百爪撓心。解鳶按著譚明姃的手不準去撓,釋燕拿溼布把藥一點一點地擦去了。

譚明姃心中煩悶不已。要跋山涉水,受傷是很常見的事情,沒辦法的時候,山間找個空草地,鋪張長布做褥子咬著牙割肉也曾有過。但這已經在辰州城裡了,已經在雕花雕欄砌玉的郡主府中了,卻拿區區一條腿的骨傷沒了奈何。

晚間的時候,小軒居里的那人還沒有醒。譚明姃稍微有些心慌,姜大夫今日轉醒便無虞,眼看今日就要過去,不知是否會有變數。

到天已經全黑的時候,那人好似知道時間,開始渾身發顫,牙齒打架,鼻間發出一些哼哧哼哧的聲音。又像是冷,又像是在做噩夢。

梳寶害怕,慌忙請人去飲霧閣報。等到譚明姃派小井來時,他又沒了動靜。

就這樣折騰人了好幾番,已經過了子時了,那人突然醒了。

起先梳寶都已經在榻前睡著了,小廝們也都回了自己的屋子,沒有人注意到他。那人醒來也並不十分虛弱,又口渴得急,勉強爬起來要去夠書案上的水,沒邁出去一步就在地上摔了個大馬趴,生生把梳寶從夢裡面嚇醒。

“你,你醒過來了。”

那人不回話,只是幽怨地盯著梳寶。

房間裡面暗,那人的眼睛好像還發著綠。梳寶被他盯得發毛,一步一步地往後退,快到門口的時候就衝出門直直地往飲霧閣去,邊跑還邊喊:

“醒了,他醒了。”

等到釋燕帶著桐莘小井都過來的時候,那人已經自己爬回床上了,昏昏沉沉只說要喝水。喝了水之後便又沒了聲息,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又昏了過去。

第二日晌午,譚明姃被釋燕揹著到小軒居來,就看見那個人頭上包著很厚的葛布,把眼睛都遮住了一隻,滿臉都是青色的胡茬,已經看不出樣貌。他根本沒注意到誰進來了,只抱著碗一刻不歇地吞嚥。

解鳶問他:“你感覺身體怎麼樣?”

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他都不答。只在譚明姃問他“可還夠?”的時候很緩慢地搖頭。於是譚明姃就只好坐在小軒居里,看他又吃了一碗飯。

像是吃飽喝足了,那人接過梳寶遞過去的帕子擦來擦嘴,這才彷彿想起來看看屋子裡有些什麼人。巡視一圈之後也不會答解鳶剛才的問題,反而說:

“我有一個箱子,那箱子呢?”

撞到他的時候他身上是背了一個箱子,由樟梧收著,桐莘自告奮勇要去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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