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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收了糧,是不是還得等著下了鍋,吃到肚子里拉成屎才行啊?那還打個仗,直接在福建過子得了。”
“是啊,曹將軍說的不無道理,就算收了糧,方松鼎不是也能搶嗎?”一個參將還是不能理解賀佑安這樣的婦人之仁。
“大將軍,我還是不能同意,您之前也說咱們跟方松鼎就是對耗,福州城如今也算是米盡糧絕,收了秋糧,不就算是補給上了。還要耗到什麼時候?”軍需官用賀佑安之前的理論反駁賀佑安。
“之前兩軍對耗是事實,可是如今到了秋收當口,若是現在一場大戰,萬一半個福建的老百姓沒了糧食,咱們不就成了福建的罪人了嗎?”
“說一千道一萬,你就是為了那個女人唄,仗拖著不打,咱們就堂而皇之的耗在這裡,對不對?”這句話把曹將軍憋得要發瘋,說出來之後,他覺得舒服多了。
賀佑安被這句話噎得要髒裂,腹中還沒清理乾淨的毒氣,一下子上躥下跳,bi)著一口鮮血直接吐在了眾人面前。
曹將軍沒想到這樣的後果,趕緊衝著帳外大喊:“郎中,死哪兒了,趕快過來。”
幾個候在外面的郎中,聞聲奔赴過來,一番手忙腳亂之後,安撫大家說道:“大將軍如今體內的餘毒還沒有發散乾淨,不能生氣動怒,否則餘毒攻心,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曹將軍,你能不能長點兒腦子,這話是隨便往外撩的嗎?”一個年輕的參將不能容忍曹將軍的直子,罵罵咧咧地喊道。
“你小子特麼的跟老子伸脖子,老子掰了你的胳膊,你信不?”
年輕參將一臉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表,搖著頭衝著曹將軍說道:“咱們這是在福建,要是回了京城,這句話就能要了大將軍的人頭,你到底是向著大將軍,還是要害大將軍。”
兩個人都是賀佑安的生死弟兄,為了這一句氣話,倆人在中軍大帳裡扭打起來。
賀佑安支著子衝著兩人說道:“都停下來,如今這個形,你們倆還要內耗嗎?”
年輕參將已經捱了幾拳,曹將軍也被踹了幾腳,兩個箭在弦上的人,為了賀佑安的一句話,都停下手來。
賀佑安喝了幾口湯藥,安撫了曹將軍和年輕慘景,衝著軍需官說:“這二十天的糧草花銷一概我出,回了京城,我拿出二十萬兩銀子填了這個虧空,你不用煩惱。”
軍需官皺著眉頭說:“將軍,仗不是這樣打,錢也不能這樣算,別人打仗都是發橫財,你總往外貼補,這算怎回事兒呢!”
“不說了,這次本將軍就獨斷一回,寧可多花二十萬兩,不能讓福建明年糧荒。”
眾人不再爭論,只能垂著腦袋,連連嘆息。
“大將軍將養體,我們就先走了。”
幾個將軍和郎中先後出了中軍大帳,曹將軍還死乞白賴地定在中軍大帳裡。
“你杵那兒幹嘛?當定海神針呢?”賀佑安衝著曹將軍笑道。
曹將軍把賀佑安氣得吐血,心裡正不得勁兒呢,被賀佑安這樣揶揄,堂堂八尺的黑漢子,竟然流了淚。
“一個大老爺們人,怎麼說哭就哭,跟個女人似的。”賀佑安站起來將定在原地不動的曹將軍拉到沙盤那裡。
“你看咱們如今這地方是福建的糧倉,整個福建,就這麼一塊兒平地,你看看……”賀佑安指著三面環山的一個盆地說道。
“將軍,你說,你是不是為了那個女的?”曹將軍還是死死地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賀佑安收回了自己的手,也不隱瞞,踱到大帳門口背對著曹將軍說道:“我想讓她一輩子留在福建,這可能嗎?她是皇上的妃嬪,遲早是要進宮做她的娘娘。”
曹將軍急急地走過去,在後問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把她留在這裡,十幾個人保護不了她,難道幾百幾千兵馬也保護不了她嗎?送她走,你好,她也好!我真怕你們將來為了這段子,丟了命。”
賀佑安斷氣時候,婉瑩說的那番話,鯁在曹將軍喉裡遲遲不敢說出來。
“她想走,我也想送她走,可是我不放心,就這麼簡單。”
“真的就這麼簡單?”曹將軍不可思議地反問道。
“就這麼簡單,我就是想保護她,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任何想法了。”
“將軍,你既然喜歡她,帶著她遠走天涯,反正皇上在京城也不知道。”
“她若願意,我願浪跡天涯,可她一心想要回去,我只能送她回到皇上邊。”
“真特麼的搞不懂你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