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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放心,小德子這條命從今兒往後就是娘娘的了。狂沙網小德子願意為娘娘赴湯蹈火。”
要是個真爺們兒,劉昭儀得有多高興啊,可惜是個太監。劉昭儀依舊披著狼皮,帶著假面說道:“本宮知道你的心,本宮的心跟你是一樣一樣的。”
小德子天生殘缺,哪經得住這樣勾天地得撩撥,縱然殘,但是志卻堅。此時此刻卻像個真爺們兒一樣將劉昭儀按倒。
各取所需的兩個人,苟延殘喘,如豬狗一樣給了對方想要的,也拿了自己所求的。
從此小德子對劉昭儀更加盡心盡力,原本是十分盡心,經過了這一次也變成了十二分盡心。
劉昭儀跟著小德子白玩兒了一場,早在心底裡下了毒誓:遲早讓你死在我的手裡。
仲秋的福建,進入了秋收的季節。中軍大帳中,關於要不要推遲攻城戰略,幾個將軍中間產生了分歧。
“去歲糧荒,百姓們苦了一年,好不容易熬到收穫,在這個當口攻城,就算贏了,方松鼎狗急跳牆,一把火燒了糧食,與其說斷咱們的補給,不如說是斷了福州城的口糧。”賀佑安眼下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聲音洪亮有力。
話音剛落,兩個小士兵抬著一筐子龍眼進來,直接放在幾個將軍之間。
賀佑安一看龍眼,就知道早上囑咐的事已經辦妥,拿著一串遞到離自己最近得曹將軍的手裡。
“大將軍,您可不能有婦人之仁,上次因為您中了毒箭,一直耽擱了一個多月,如今耽擱一天是一天!收了水稻還得晾曬,晾曬完了還得舂米,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啊?”一個參將手裡剝著龍眼,皺著眉頭說道。
一筐子擺在眾人之間,曹將軍剝了一個水汪汪的龍眼,遞給賀將軍說道:“郎中說多吃龍眼補血,大將軍你多吃點兒!”
說完又將筐子往另外幾個將軍跟前踢了踢,聒噪地喊:“這幾天多吃些,再過幾天離開這鬼地方,想吃也不能夠了。”
一個將軍拿了一枝,一邊剝皮,一邊搖頭說道:“眼下天氣,要想秋收結束估計得大半個月,要是趕上一場雨,恐怕還得再等一個月。”
“如今入了秋,前一陣子補給了一批冬衣,整整花了十萬兩銀子,在這麼耗下去,還得厚著臉皮跟兵部戶部打擂臺,跟那幫孫子要點錢,簡直要命!”軍需官也不同意推遲攻城。
曹將軍剛剝了一個白嫩嫩的龍眼,正準備遞給賀佑安,一聽還要一個月,氣得手一顫,掉在地上,軲轆得老遠。一下子火氣上頭又踢了筐子一下。十分不爽地說:“你說什麼?要一個月?收個稻子要一個月?老子一天都等不下去了。”
賀佑安取出自己嘴裡的核,丟盡邊的簸箕裡,說道:“大約還要推遲一個月。”
曹將軍瞬間炸鍋,不可思議地反問道:“方松鼎也是吃糧食拉臭屎的凡人,他沒事兒燒糧食做什麼?大將軍你是不是想多了?”
曹將軍一根筋,他自己不會做的的事,由己及人,想當然地以為方松鼎不可能這麼孫子。
“是啊,大將軍,方松鼎未必就會燒糧,咱們也不能老這麼幹等著。”
賀佑安明白大家急於進攻的心,還是心平氣和地跟大家解釋自己的戰略。“方松鼎如果戰敗,肯定是要逃竄,既然逃竄了,肯定不想讓我們追上他,如果他不想讓我們追上他,勢必要給我們製造麻煩,燒糧就是一種可能。”
“大將軍,你也說只是可能,萬一他不燒呢?”曹將軍赤眉白眼地反駁。
“我們不能拿福州城的溫飽賭這個可能。更何況,方松鼎要是燒了福州城的糧食,那肯定是走一路燒一路,半個福建的糧食換一場勝利,諸位真的等不了嗎?”
幾個將軍陷入了糾結,他們也無法反駁這種可能。
“天氣若好,頂多二十天,咱們已經等了這麼久,就在為福州城和半個福建的老百姓們再等一等吧。”
“大將軍說的對,咱們打贏了仗,拍拍股就走了,萬一燒了糧,半個福建要挨一年的餓,再等等吧。”一個參將已經被賀佑安說服了。
“等什麼等,萬一方松鼎要是不燒呢,咱們不是白等了。”曹將軍坐在椅子上,擰的椅子‘吱呀吱呀’得叫。
“寧可白等二十天,不能讓方松鼎燒了糧,咱們打仗,不能光為了咱們的勝利,也得想想一方百姓的疾苦,本來打仗就夠可憐了,還要雪上加霜嗎?”賀佑安繼續勸服曹將軍。
曹將軍被這句話噎得難受,伸著脖子,咧著嘴反駁道:“大將軍想得也忒多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