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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與冰魂魄之間又有何關係呢?”白雲極為不解道。
冷氏府主沒有說話,而是站起了身子,讓白雲與他一同退出水榭。
在退出水榭以後,冷清寒推動水榭東側的木柱,如棗色般的硃紅木柱被推移了數尺,緊接著冷清寒也一同站上了木橋。
白雲放眼掃過湖面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但在片刻之後,湖央升起劇烈的漣漪,勢頭愈發迅猛,從漣漪轉為泛白的浪潮,一圈接一圈生生不息,若是不知情者瞧見了這一幕定會橫生錯覺,誤以為湖底有妖怪興風作浪,使得湖面翻騰不休。
湖面風雲湧動的景象讓白雲錯愕不已,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冷氏府主與白雲並肩而立,一臉深沉。
轟隆隆,轟隆隆。。。。。。整座水榭漸漸沉入湖底,不過是半盞茶的功夫,水榭已沒入了湖面沒了蹤影。
湖面出奇地平靜,靜得幾乎落針可聞。
下一刻,才風平浪靜的湖面出現了一口巨大漩渦,那座沉於湖底的水榭再次悄然升起,如瀑布般的湖水從水榭的頂尖一洩千里。
湖水嘩嘩散落,水珠濺溼了白雲的衣衫,他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而雙手插袖的冷氏府主卻一動不動,水珠雖然沾溼了他的髮鬢,但他的眼中卻盡是遮掩不住的希冀神采。
湖水散盡,當白雲再次將目光投向水榭,登時大吃了一驚,由於湖水的沖刷,水榭周圍的燈盞早已盡數熄滅,中央的石桌石椅亦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尊金光熠熠的五行玄甲。
冷清寒重新踏上水榭,點起水榭的燈盞,燭火搖曳,水珠不停從金甲身上滑落,那尊足足有一個半人高的玄甲金光閃爍,散發出來的金芒比燈盞還耀眼奪目。
冷清寒的雙手終於從袖子中拿出,他伸出那隻佈滿老繭的左手,略微顫抖地撫摸著這尊冷氏一脈所剩不多的家底,五行玄甲中的金系玄甲。
“原來竇前輩那一劍,斬開了湖底這尊金系玄甲的封印。”白雲說道。
“原來你早就看出來了。”冷清寒揉了揉額頭說道。
白雲走近這尊號稱有太封境界實力的五行玄甲,眼中熠熠生輝,可走近以後卻發現了端倪,轉而納悶了起來,他帶著疑問地語氣說道:“為何這尊金系玄甲與那兩尊火系水系玄甲有些不同?但若要具體說哪裡不同卻又說不出來。”
冷清寒收回佈滿老繭的左手,雙手負於身後,面有愁容地答道:“因為它只是一尊死物。”
“死物?”白雲再仔細一看,這尊金甲除了浮金躍光的外表,便與尋常鎧甲再無區別,頓覺神乎其神,無論是南宮蕭逸那尊火系玄甲,還是吳王府的那尊潛江偷襲的水系玄甲也好,都是能獨立思考的靈性之物,何故冷府中的這尊金甲卻如木頭死物般沒有半點靈氣。
冷清寒點頭道:“當初大梁在北方大舉打壓墨家門庭,七位老祖宗拼去了性命,才喚醒了三尊五行玄甲,分別是火系水系金系五行玄甲,企圖力挽狂瀾保住墨家基業,可墨家到底還是土崩瓦解了,最後老祖宗決定遣散墨家子弟,以求保住墨家的最後血脈,故而墨家分成了兩條支脈,南宮氏得火甲而我冷氏得金甲,至於另外一尊水甲卻失去了下落,想不到是被收入了吳王府中。冷氏一脈南下避禍江南,而這尊金甲來到了江南土地以後便失去了靈氣,如另外兩尊長眠於墨家地宮的五行玄甲一樣,成了死物,前任府主生怕這尊金甲在長眠的過程中耗盡靈氣,又怕別有用心之人窺覬這尊金甲,便驅動墨家大陣將它封印在神心湖湖底,我曾多次想過喚醒這尊金系玄甲,卻拿湖底的封印沒有辦法,想不到他竇仙兒只是一劍,便斬去了墨家的大陣封印,早知如此,二十年前我就該讓他斬出這一劍,可雖然封印破去,但我仍舊沒有方法喚醒這尊結魄靈魂長眠虛空的金甲。”
白雲恍然大悟道:“你是想讓我用冰魂魄的力量一試,幫你重新喚醒這座鎧甲?”
冷清寒嘆息了一聲道:“我知道藉助外力喚醒五行玄甲會折損其結魄靈魂,但我冷氏並無選擇,墨家曾是門庭正大的國教,又怎能與天龍會同流合汙,即便天龍會真有本事讓墨家重振門庭,墨家也不再是那個墨家,也得不到這座江湖與世人的認同。”
聽完冷氏府主的肺腑之言,白雲深受感動,沉默了片刻說道:“我盡力試一試。”
“多謝少俠。”冷清寒拱手道謝,當即後退了數步,讓出一片位置給白雲引動氣機。
白雲又向金甲邁近一步,緩緩伸出一隻手,由於抬手的緣故袖子往後滑了些許,手腕處露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