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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那個夥計是什麼時候死的,又是怎麼死的?”龍浩天又問道
“約莫是昨天深夜時分吧,我也是早上才收到訊息,便匆匆趕去衙門了,衙門說是被攔路的劫匪給截殺的。”掌櫃答道。
“攔路劫匪?有幾號人馬?那位夥計是被刀砍死的還是被矛刺穿的?襄陽城頭上可是有荊州第一重鎮的帽子,除了富庶繁華之外守備森嚴,難道城中還有人放著好好的生意不做,願意幹這刀口舔血的買賣不成?這可是掉頭顱的勾當啊,光明正大地殺了人也不擦擦手,還等著官府來擦屁股,不等於引蛇上身嗎?真是好笑。”龍浩天輕拍了下桌面說道。
“公子所言甚是,掌櫃的在襄陽住了幾十年,也沒見過什麼攔路劫匪,就連敢在明裡搶東西小毛賊也不多,不信邪的還未出得了城門就被逮住了,多半是官府懶得為雞毛蒜皮的小百姓雪冤才搪塞的理由罷了。”掌櫃繼續說道:“不過說來也奇怪,這個夥計不是死在刀尖矛口上,而是死在一根細針上的。”
“細針?”龍浩天故作驚訝道。
“不錯,這個夥計是被一根銀色的細針貫穿脖子而死的,依我看啊什麼狗屁劫匪截殺,誰會浪費力氣截殺一個窮酸小二?怕是惹怒了哪位江湖大俠才被殺的,哎,也只能算他倒黴了,若真是被江湖大俠所殺,官府想查也查不了,好在他遇上龍公子你這般貴人,死了才不必當個遊魂野鬼。”掌櫃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天下無雙。
素袍公子龍浩天對掌櫃阿諛奉承的客套話並不感冒,繼續問道:“可有看清那根銀針是什麼模樣的?”
掌櫃的搖了搖頭道:“那根銀針直穿夥計的脖子,渾身是血又臭又腥,勉強還能看出是一根銀針,但誰會去拔出來細細檢視,這般晦氣的事情掌櫃可不敢做,再說如果針上有劇毒咋辦?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啊,公子你說是不?”
龍浩天把杯中的酒飲盡,打了個哈欠道:“掌櫃說得也是,換做本公子也不會。”
“咦,這還沒到午時,公子就困了?”掌櫃見素袍公子打了個哈欠便問道。
“掌櫃見笑了,本公子雖巴不得嚐遍天下美酒,可酒量卻不高,飲了掌櫃的珍藏佳釀後生了些睏意了,瞧店裡車馬盈門,座無虛席,也就不耽誤掌櫃的功夫了,趁著酒意正酣,去滾滾被窩才是正事。”龍浩天眼神迷離地笑道。
掌櫃心照不宣,又悄悄望了眼素袍公子身旁的紫衣婢女,心中念過,好一雙秋水長眸,惹得眾生傾倒啊,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深諳不言地笑道:“好嘞,掌櫃的就不打擾公子的雅興了,有何需要隨時吩咐。”
掌櫃雙手插袖剛要轉過身子。
“等等。”龍浩天忽地沉聲道。
“公子還有何事?”掌櫃的一愣,感情這公子紈絝翻臉比翻書還快?莫不是想討回適才那錠銀子吧?這也過寒磣了罷。
紫衣又悄悄塞給掌櫃的一錢袋錢囊,這讓老於世故的掌櫃亂了方寸。
素袍公子湊到掌櫃耳根子邊說道:“用銀針殺人本公子還真是聞所未聞,勞煩掌櫃的用這些銀子打點打點官府那頭的關係,把殺人兇器帶出來給本公子瞧上一瞧,若有剩餘的銀子就當作是去晦氣的紅包罷。”
“得嘞!”掌櫃的拍了拍胸脯道:“包在掌櫃的身上。”
素袍公子踉蹌起身,與紫衣婢女一同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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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雨綿綿不斷,白雲和張雨若各自打傘,分頭尋遍了整個城東卻不見林學書等人的身影,最後兩人繞過大街小巷,不約而期地在一家叫紫鳳樓的閣樓外碰頭。
“可有訊息?”張雨若率先問道。
白雲目中無神地搖了搖頭。
這時,紫鳳樓的大門開啟了,垂頭喪氣地走出一行配劍道士。
“真是吃了他孃的狗屎了,好不容易下山一趟,紫鳳樓居然閉門謝客。”
“聽說是溫二公子把整座紫鳳樓包了下來,沒有法子,還想借著這個機會去捧一捧新晉花魁的場子,也不知下回下山是什麼時候嘍。”
“管他孃的溫家公子還是吳家公子,要是被老子遇著了非把他揍成豬頭不成”
“嘿,你瞧你,就會在這耍嘴皮子,那位溫家公子剛才多半就在樓上,也不見得你衝上去把他揍一頓?我勸你啊還是省點心,別被人家溫家公子聽到了,到時被五花大綁捆去遊街,丟盡咱師父的臉就不好了。”
“你。。。你。”
“你什麼你,人家都說吃一墊長一智,前幾日才被教訓了一回還不長長心?都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