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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上宰!”

聽到這句話,陳子涉和曹咎都不由目露驚駭。

七品星官中,一品紫薇獨列一檔,其餘六品分為上三品和少三品,而上三品的星官之所以能被稱為大方士,便是因為一旦步入四品上弼,方士的實力會有一個突飛猛進的飛躍。

少三品的方士之間,靠著隱器、掌握方術的特性、天時地利等因素,經常會存在越階戰鬥的可能。

但少三品對上上三品,可幾乎就是十死無生。

這也是為什麼樹神一旦發揮全力,陳子涉和曹咎連留下為那神秘女方士掠陣的想法都沒有,二話不說直接離開的原因。

更何況樹神大機率只是四品上弼,而這位公孫堅白,卻更勝樹神一籌。

“如果真是他要對付我們,我們豈不是死定了……”

曹咎如喪考妣,陳子涉也沉默不語。

他很清楚,倘若這背後的推動者是一位三品上宰,那麼莫說反抗,即便是想逃離蘄縣都是奢望。

沒有哪一位棋手會容許自己的棋子擅自妄動。

“你們也別太沮喪。”

賀良寬慰道:“公孫堅白在失鄉客中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而且根據黑水臺之前的情報,此人的身體已經發生了異變,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對抗身體的異化,輕易不會有所行動。”

“因此,公孫堅白親自出手的可能性不大,我懷疑,大機率是公孫堅白將辯腦暫借給了某個辯者。”

聽他這樣說,客舍中的氣氛才稍稍活絡了些。

陳子涉思索了片刻道:“不論在蘄縣的是不是公孫堅白,我都已經決定離開這裡了,曹兄,聽我一句勸,蘄縣真的不安穩,還是帶著妻女另謀他處吧。”

曹咎不忍垂淚:“我自小生長在蘄縣,沒想到一轉眼,竟也要背離故土,更是辜負了師傅囑託的‘安天下,平不臣’的期望,我心中難安。”

賀良冷冰冰道:“人活著才能‘安天下,平不臣’,如今匯聚在蘄縣的叛亂勢力絕非你們二人可以抗衡,沒有必要做無畏的犧牲。”

三人又商議了一陣,賀良授意陳、曹咎二人北上前往彭城縣,等待賀良派遣的密探。

待到一切議定,陳子涉才忽然想到什麼,說:“對了,那何遊候的墟石寶器中還有不少財貨,賀大人,這些財貨我當如何處置?”

賀良渾不在意道:“黑水臺密探在執行任務時,一切繳獲均歸密探個人所有,些許財貨你自己收著便是。”

“些許財貨?”

陳子涉忍不住咳了兩聲:“這可是上萬貫半兩錢,黃金數百鎰,還有六七箱珠寶玉石,價值不知幾何。黑水臺這麼財大氣粗的嗎?”

“你說什麼?”話音剛落,黑水令那端就響起了“哐啷”的聲音,像是有人打翻了什麼東西,接著就是死一般的沉寂。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陳子涉第五次小聲詢問:“歪?賀大人,還在嗎?”

賀良那冰冷的聲音才磕磕巴巴地重新響起:“你……你沒開玩笑?”

陳子涉意念一動,一箱箱財貨瞬間鋪滿了整個客舍。

下一刻,賀良就聽到了曹咎帶著顫音的尖銳爆鳴:“這……這這這!這姓何的是劫了整個四川郡的武庫嗎?他……他何來如此多的錢財?”

陳子涉無奈聳肩:“我不造啊,照賀大人所說,現在這些都是我的了?”

“等等!”黑水令那頭,賀良連忙出聲打斷:“陳勝……那個那個……就是說吧……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陳子涉哪能不知道賀良想說什麼,從他說出壺中有這一堆財物時,就沒打算將這些東西據為己有。

不是他視金錢如糞土,而是理智告訴他,一個小小遊候積攢瞭如此多的財貨太不尋常,只有兩種可能。

要麼是何遊候的身份並不簡單,是夜遊司某個大人物的子侄,被送到蘄縣來歷練。

要麼就是他其實是某個大人物的“代理人”,這些財貨都是替他背後的那位搜刮來的民脂民膏,只是還沒來得及獻給他的主子罷了。

但不論是何種可能,這些財貨留在身邊都有可能引來禍亂,從玄門的角度來說便是,他接不住這份因果。

於是陳子涉情真意切道:“不用說了賀大人,黑水臺如今的情況我也清楚,想要重振旗鼓怎麼能沒有錢財?組織有難處,我作為黑水臺的一員,當然要有覺悟,當然要舍小家為大家!這些財物我分毫不動,全部上交組織!”

話音落下,曹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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