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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沒多久,葛江便押著里正和老三回來了,兩個人都被打的鼻青臉腫,身上滿是傷痕,顯然吃了不少苦頭。
兩人磕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承認他們弄虛作假偽造了遺囑。
那個所謂遺囑上的印章是老三花錢請的一個畫師,按照之前老婦人的圖章樣式用顏料畫上去的。
里正也承認收受了老三的賄賂,才做了假證。
薄聰聽完之後笑了,便把兩人帶到了趙縣丞面前,一五一十把這件事說了一遍。
趙縣丞非常驚訝,親自審訊,果然如此。
趙縣丞立刻下令去把那個畫師抓來。
沒等用刑畫師就承認他替老三畫了遺囑上的印章,拿到了一大筆的報酬,看在錢的分上他才這麼做的,一個勁求饒。
趙縣丞臉上表情十分驚詫,紅一陣白一陣的,他沒想到薄聰居然動用皇城司插手這件案子,逼問老三和里正,居然逼出了真相。
於是便把氣撒在老三和那裡正的身上,下令將他們各自打了三十大板,撤了里正的職,讓衙役親自去他們家重新分家。
隨後,將老三和里正以偽造證據罪判處了徒刑。
接下來的差不多一整天,薄聰再接再厲,又利用租借的高光譜成像系統和高效液相色譜儀,總共偵破了六件案子,得了六千分。
至此,薄聰已經賺到了總共有了七千二百四十積分。
他也滿足了,這一通宵沒睡,居然賺了這麼多積分,非常高興。
不過這也得益於趙縣丞對他的鑑定能力的認可,在經歷了偽造遺囑案後,這後面的六個案子趙縣丞都無一例外的選擇相信了薄聰,從而使得六個案子都採納了薄聰的意見。
第二天下午。
皇城司蹲守的侍衛終於將熊匱等人抓獲,而這時薄聰租借的兩套裝置租賃時間也終止了,沒辦法繼續使用,要使用只能另外再掏積分了。
熊匱被帶到了縣衙。
當他看見薄聰居然若無其事揹著手站在他面前時,當真是大驚失色,難以置信的望向了葛江,說道:“老爺,這到底怎麼回事?他怎麼出來了?他不是判了死刑嗎?”
薄聰二話不說,直接提取了熊匱的血樣,隨後進了屋子,關上門鑽到了桌子下面,進入了空間。
他心裡怦怦亂跳,因為接下來他要進行的鑑定將會是一場豪賭,他辛苦一個通宵沒睡覺,掙來了七千積分,而他要用其中的五千去租用dna測序儀來進行這個鑑定。
而一旦失敗,證明兇手不是熊匱,那這五千積分就打水漂了,他一定心會滴血的,那個是熬了一夜才掙過來的。
就好像熬夜打麻將掙的錢卻被人偷了一樣。
他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還是毅然決然的用五千積分兌換了dna測序儀。
這東西真是太貴了,不過有一晝夜他可以使用,這個案子破不了,他可以想辦法破別的案子,只要有了這玩意兒,在一晝夜間哪怕破一個,他都能把這本錢掙回來。
他用核酸自動提取儀提取dna,用洗脫液洗脫備用,接著用試劑盒進行擴增,產物用基因分析儀進行檢測。最終得出了基因分型。
隨後他對之前提取到的死者脖子上掐痕進行dna檢測,最終也檢測出了單一的基因分型。
將兩者進行比對,確認基因分型結果相同。
也就是說,死者脖頸上掐痕提取到的dna物質跟高利貸熊匱的dna完全相同,確認同一。
因此,死者脖頸上的掐痕就是熊匱所為。
他從屋裡出來,吩咐把熊匱的幾個手下帶走分別關押,然後對熊匱說道:“刁老七是你殺的,是不是?”
熊匱眼神閃爍,立刻斷然否定:“不是我,老爺,怎麼可能是我?是你呀,你殺了他啊。”
一旁的葛江上去揪著熊匱甩手就是幾耳光,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這是我們皇城司的貴客,你居然把主意打到薄先生身上來了,誣陷他殺人,好你個狗膽。”
熊匱一下懵了,支吾著說道:“他,他不是街上一個擺攤的,替人寫字的嗎?怎麼是皇城司的人?”
“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你連皇城司的人都敢汙衊,好大的狗膽。”
熊匱整個蒙了,膽子一下就無影蹤了,他知道招惹誰都可以,可千萬不能招惹皇城司的人,這幫人十有八九不按規矩出牌的。
他立刻惶恐的瞧著薄聰,可是他還是沒鬆口,他知道一旦他承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