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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邊草叢中,等他衝過來,這才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出來,用刀鞘狠狠橫掃在馬腿上,馬失前蹄,將王護院摔了個七葷八素,手臂也斷了。
王護院還想掙扎著起身,四處尋找他剛才馬失前蹄時摔出去的匕首,可沒等找到匕首,他腦袋已經重重的捱了一記猛擊,頓時昏死了過去。
薄聰檢查了那匹馬,還好馬腿沒斷,只是受了傷,一瘸一拐的,還能慢慢走。
薄聰便將昏迷不醒的王護院放在了馬鞍子上,同時從樹林裡把自己的馬牽了出來,將王護院的馬系在自己的馬鞍後面拖著,往回走了一段路,就遇到了孟曉梅等三波人。
他們已經救治了重傷躺在路邊的景兆賢。
景大寒看見王護院,厲聲道:“把人交給我,老子要將他碎屍萬段,敢傷我爹。”
說著就要去抓人。
可是孟曉梅卻早就下令侍衛上前擋住,將昏迷的王護院從馬背上取了下來。
景大寒氣急,對孟曉梅說道:“孟姑娘,他不是已經交給我爹的臨安府了嗎?怎麼你們又要把人帶回去?”
孟曉梅戳了一下他腦袋,說道:“我現在懷疑你和你爹串通了故意釋放罪犯,然後讓罪犯闖進簽押房,企圖對我皇城司的侍衛薄聰不利。
幸虧薄聰侍衛反應迅速躲了起來,不然就遭了你們毒手,是也不是?”
景大寒在孟曉梅面前從來不敢撒謊,因為每次撒謊都會被撕破,然後被一頓暴打,形成了條件反射,讓他下意識的說了實話。
“這,這是我爹的主意,跟我沒關係。”
孟曉梅手按刀柄,又瞧向景大寒身邊的幾個侍從:“是不是這樣的,如實供述,否則皮肉受苦。”
那幾個侍從聽少爺都承認了,哪敢不承認?只能點頭說了,的確是這麼回事。
孟曉梅立刻下令,將景大寒和那幾個侍從全部都抓起來,並且分別看押,不許交流,而這時景兆賢已經甦醒了過來,孟曉梅下令將景兆賢拿下,帶回皇城司審訊。
秦禧上前阻攔,沉聲道:“孟姑娘,你憑什麼把景大人帶走?”
孟曉梅冷笑說道:“你一個秘書郎,有資格管我們皇城司的公務嗎?你區區一個秘書郎,我們抓人需要向你彙報?”
秦禧頓時語塞,說道:“你要不給個交代,我會稟報家父找你們皇城司理論。”
“去呀,趕緊回去哭著告狀去吧。跟受了欺負的孩子回去告爹孃一樣,長不大的東西,走開,別妨礙我們皇城司辦案,否則連你一起抓。”
秦禧知道剛才的事,他都聽到了,現在皇城司已經抓到了把柄,把景兆賢帶回錦衣衛訊問的確不違規。
再說他不過是個小小秘書郎,沒有資格管皇城司的事,他要強行管,孟曉梅真的可以抓他,因為他妨礙公務。
孟曉梅強勢地將景兆賢父子和王護院,以及幾個隨從全都帶回了皇城司,先給景大寒等錄了口供。
景兆賢在皇城司被救醒,當他得知他兒子、侍衛以及兇犯王護院全都已經將實情供述,不由得氣得想把自己兒子掐死,這種事情怎麼能交代出來呢?那不是不打自招嗎?
他知道只要他咬死不認,秦太師就有辦法救他,至少可以減輕他的罪責,不然跟兒子串通釋放罪犯,企圖謀害皇城司的侍衛,這罪名可不小。
雖然不會讓他掉腦袋,但絕對會革去官職,甚至可能被流放充軍,畢竟他殺的是皇城司的人,孟忠厚可不是那麼容易說話的。
景兆賢死活不認,而皇城司也不敢對他動刑。
他雖然被連降兩級,但也是從三品大員,算得上是高官,背後還有秦檜。
秦檜得知此事,立刻跑去見皇帝去了,惡人先告狀,來了個顛倒黑白,混淆視聽。
趙構很生氣,傳旨讓孟忠厚前去稟報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