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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薄聰就看見盼睛追了上來,剛好在他不遠處黑暗中跳出了一個黑衣人,將盼睛劈暈了,放在了一個板車上拉走了。
薄聰並沒有馬上出手,他想跟著去看看,或許有更多的發現,否則這時候抓他,萬一又遇到那種抵死不招供,那反而麻煩,若是能把他老巢找到,取到相應證據就不怕了。
他一路跟著到了這裡,利用黑衣人開門關門,和把盼睛抱進屋的空檔,利用黑暗掩護直接潛入進入了他的屋子,藏在屋裡房樑上,等到這黑人想動手的時候,他才縱身下來。
在之前他已經用五百積分在空間換了一個電擊器,這是他防身自衛用的,所以不能老是用租,還是咬咬牙買一個,以後用得著。
用乙醚把對方迷暈之後,要過好半天對方才能甦醒,耽誤事,不如電擊,直接把對方擊倒,短時間就能恢復。
而且這個電擊器是太陽能充電的,如果處在對方脖頸等部位,能夠瞬間讓對方馬上癱倒了,在幾分鐘之內都沒有反抗的能力。
薄聰將他提起來放在一把交椅上,從空間又花了二十積分兌換了兩根麻繩,將黑衣人的雙手雙腳都纏在了凳子上。
捆好之後,那黑衣人也差不多從電擊的無力狀態恢復過來了,他開始拼命掙扎,可是哪裡能掙脫。
黑衣人驚恐地望著薄聰,咬牙道:“你是誰?為什麼躲在我家裡?”
薄聰掏出了皇城司腰牌,說道:“我是皇城司侍衛,你把這女子綁架到你家裡來,意圖不軌,被我抓了個現行,現在該我問你了。
這種事你做了多少次?如實交代。”
一見到對方是皇城司的人,黑衣人就嚇壞了,顫聲說道:“饒命,我,我這是第一次,我是盼睛的遠房表哥,我很喜歡她,可是她從來不喜歡我。
而且我知道她正在託媒說親,我很著急,就想著生米煮成熟飯,這樣她就只能嫁給我了,所以我才暗中跟蹤他,剛才在小巷裡把她打暈了帶回來。
我真的只做過這麼一次,而且我是為了娶她,我真的沒有別的用意,對別的女人也從來沒有過,你饒了我吧。”
薄聰拿起了那個面具拍了拍,說道:“這玩意兒怎麼回事?”
黑衣人哭喪著臉說道:“我怕被人認出來,所以想蒙面來著,可是我發現大街小巷很多人戴這個面具,包括有些大人都戴著,純粹為了好玩,於是我也買了一個戴著,想掩人耳目。”
薄聰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他的話,把屋子整個搜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任何其他的犯罪線索,也沒有發現隱藏的暗示入口什麼的。
薄聰說道:“等一會兒,盼睛姑娘醒過來我要對質,如果你說謊,你知道後果。”
“我絕對不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等表妹醒過來,她一定會為我作證的。”
說到這,想了想,又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我這樣不算違法吧,我只是想娶她而已。”
薄聰冷笑:“你想什麼呢?別說你只是為了娶她而意圖生米煮成熟飯。
就算你們倆訂了婚,只要沒有成親,沒有成為夫妻,你採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把她綁架過來,強行玷汙了她,就是犯罪,一樣屬於強暴女子。”
黑衣人頓時整個人都傻了,他說道:“不可能,有人說這種事不會觸犯王法,充其量打一頓而已。”
“誰和你說的?”
“我有一個玩得很好的朋友,在臨安府當差,他說他問了臨安府的知府家的大少爺,好像叫景大寒的,是這位大少爺說的。說只要對女人負責,娶了她,這種事就不叫事。”
薄聰不禁皺眉,怎麼哪都有這傢伙搗亂,居然誤導別人做這種事。一條胳膊被打斷都不記事的。
這個時代的律法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更為重要的是執掌律法的人,所以這個時代不是法制的時代,而是看執掌法律的人他怎麼來操作法律。
就在這時,床上的盼睛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薄聰說:“我走了,你們聊。”說著,快步出了屋子。
到了外面,見四下無人,他用輕功上到房梁,揭開瓦片往下觀察。他想看看是不是這人所說的那樣。
很快盼睛便坐了起來,驚慌地四下張望著。
很快便看到了被綁在椅子上的黑衣人,驚恐地叫道:“表哥,你怎麼在這?這是什麼地方?”
黑衣人哭喪著臉說道:“表妹,你先把我放了,我再告訴你。”
盼睛掙扎著下床,搖晃了兩下,差點摔倒,剛才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