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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這人旁的什麼都好,就是容易同情心氾濫,你可別腦子一熱也往他那處送。”
&esp;&esp;良芷自動忽略他的話,目光追隨著姚鹹的背影。
&esp;&esp;從主道上來了一波人,個個錦衣華服,是別國的質子和幾個侯門子弟,是去應楚王的召見。
&esp;&esp;他們見姚鹹迎面而來,頓了頓,彼此之間交換幾個眼神後才繼續往前,忽然從中有人歪了個方向,斜身朝姚鹹狠撞過去。
&esp;&esp;姚鹹直接被撞倒在地。
&esp;&esp;見人倒了,幾個人嬉笑著也不道歉,就看戲似的看地上的人。
&esp;&esp;狼狽是沒有的,什麼都沒有,姚鹹毫無反應,也不看他們,用手撐起地面,慢慢站了起來,然後拂手撣去身上的灰塵。
&esp;&esp;他的反應出乎他們的意料,幾個人面色掛不住。
&esp;&esp;為首的人說了句:“不知道在高貴什麼!”
&esp;&esp;姚鹹是聽見了的,他抬起頭,眉目間自帶一種奇異的沉靜和從容,與那人對視一眼。
&esp;&esp;那人只覺得這瞭然的目光能將他看穿,莫名生出種被戳穿的羞怒,那怒爬上臉,他張口還想說什麼,有人撞了他肩一下。
&esp;&esp;他不耐地轉頭,公主正目光灼灼地注視著。
&esp;&esp;他與同伴面面相覷,匆匆行了禮,快步走開,經過公主也自動繞遠了走。
&esp;&esp;嘴臉真是難看。
&esp;&esp;良芷想著,正要走過去,步文馳捉住她的手腕,說別忙,你看。
&esp;&esp;一個宮婢裝扮的人提著一匣子走過來,切切雙手奉起,要塞給姚鹹,姚鹹倒退一步,信手搭在匣子的手柄之上,往前一拂,意思就是婉拒了。
&esp;&esp;那宮婢又堅持幾下,姚鹹還是不受,施施然行了禮,側開她兀自走了。
&esp;&esp;步文馳哼了一聲,“還算有點骨氣。”
&esp;&esp;那宮婢站在原地,低頭抱著匣子,有些不知所措。
&esp;&esp;“喂,你過來。”
&esp;&esp;良芷招招手,那婢女遲疑片刻,走了過去。
&esp;&esp;婢女行到跟前,剛行了個禮,便聽見公主厲聲道:“你是哪個宮的人,楚宮中私相授受,是要受刑的,你不知道嗎?”
&esp;&esp;婢女撲通一聲跪下,也不敢自報家門,只是開啟懷裡的匣子。
&esp;&esp;匣子只有一層,用絹布墊著,上頭排放整齊是瓷瓶,一個個用素紙貼好,硃砂,天青,黛綠……
&esp;&esp;都是顏料,一旁還擺了各個尺碼的筆豪和作畫器具,還有一片金葉子,但只有這一片。
&esp;&esp;婢女低頭解釋道:“我家主子得過公子鹹的畫,甚是喜歡,想再求,公子推脫說顏料用盡了,沒餘錢入新的,打聽了才知道,是二公主放出話來,說誰都不許買公子的畫。知道公子在宮中受苛待,我家主子才央我送來的,沒有公主你想的意思。”
&esp;&esp;“二公主只說不讓他賣畫?公子鹹的畫很值錢?”
&esp;&esp;“值錢的,但是二公主說這種行為要敗了畫師的臉面,覺得楚國的畫技名聲落到旁的小國頭上不好,還有其他的……公主你應當能猜到。”
&esp;&esp;良芷點點頭,“嗯,知道了,我不說就是了,你走吧。”
&esp;&esp;婢女應了,合好匣子,行了禮後走了。
&esp;&esp;步文馳摸摸下巴,“想不到多年不見湘蘭,她性子還是這般難對付。”
&esp;&esp;良芷斜了他一眼,“喂,她好歹是我姐姐。”
&esp;&esp;步文馳聳聳肩。
&esp;&esp;良芷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了,那日我叫你查的人呢?”
&esp;&esp;提到這事,步文馳頭疼起來,說我的公主啊,你叫我查,也得告訴我線索啊。
&esp;&esp;“他長啥樣,不知道。身高,聲線,年紀,總得佔一樣吧,啥都沒有,你叫我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