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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布德爾好大的排場,一個葬禮,卻偏偏要用這種出場方式,真是夠了……”任竹道,但不敢直接說出來,貼著周餘弦的耳朵說的。

“年輕人,禍從口出,不知就不言,懂嗎?”甘夫卻還是聽到了,皺眉慍道,“我們教主按照九柱教葬禮,剛親自駕鷹,將寡老師的骨灰灑向了天地間,讓寡老師的‘魂’得以自由。”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周任二人大是尷尬,深知說錯了話,趕忙閉上了嘴。

這時,只見蓋布德爾站在了太陽鍾針尖的正前方之下,仰頭凝視著那針尖,嘴唇動著,像是在默唸著什麼。高空的風吹著蓋布德爾的衣袍飄飄,背影滄桑,一代不世出的人傑高處不勝寒的寂寞,油然散發。

隨後,蓋布德爾回身,大袖一揮,道:“寡老師的靈魂會找到宙華先教,與列代九柱教已逝先輩,護佑我教萬代流芳,昌盛繁榮直到這個世界的終結!”

蓋布德爾一開口,慷慨激昂,聲震四方,整個蒼穹都為之顫動了一般。眾教徒寂靜莊重的聽著。

蓋布德爾略略一頓,舉臂直指蒼穹,豪氣萬丈道:“寡老師生前尋回《汪洋布術》,併成功進入地眼,是我教第二個窺視到這個世界秘密的人!萬物密碼,天地規律,如果有一天人類能破解宇宙奧秘,那份成果必定屬於我教!人類、世界都會滅亡,但九柱教追逐科學真理的精神會永存。”

九柱教眾群情湧動,深受鼓舞之態,鬨然稱是。

“追逐科學真理?”

周任二人心中在冷笑,不以為然的想,你教名都起自埃及神話,卻打著追求科學真理的口號,那不是自扇耳光麼?

蓋布德爾後面又說了些有關寡老師的悼詞,九柱教教徒們行了一些禮儀,前前後後忙了一個小時左右,葬禮已畢,九柱教徒各自有序地退下四方高臺。

下到地面後,甘夫帶著周任二人卻又回到了白沙漠的偏僻房子裡。

“曾一灰長老呢?什麼時候可以見到他?”任竹以為葬禮結束,曾一灰就會來見他們,處理好一切事情,不想遲遲見不到人,不由心中有些慌。

甘夫卻只搖頭說不知,讓他們等候訊息。

兩人著實猜不透蓋布德爾的用意何在,愈加篤定蓋布德爾想借機利用他們對付任攬天,心中更是惴惴難安,躊躇無計。

這一等,又到了晚上,臨近深夜十二點的時候,曾棄雲終於來了,同行的還有陸強。

“任小姐,我早說明九柱教有你的‘老熟人’,沒有騙你吧?”陸強一見面,就對任竹笑道,衣袖掃過周任二人的臉龐,帶出一股奇異的草香,“前幾天迫不得已給兩位下了二十四素,見諒,現在已將毒解了。”

“情況怎麼樣?蓋布德爾答應放過我們了嗎?”周餘弦無暇顧及什麼毒不毒了,問道。

“爺爺今天一下午都在跟教主旁敲側擊,追問他關押你們的用意,教主卻始終顧左右而言他,遮遮掩掩。他向來對爺爺很敬重,也知道我們曾家跟任家的關係,卻還這副有意為難的樣子,確實很反常,連爺爺都吃不透教主在打什麼算盤。”

曾棄雲皺眉憂思道,但他始終望著任竹,不看周餘弦一眼,故意冷落周餘弦。

“那怎麼辦?他就打算一直這樣關著我們?”任竹道。

“不,現在跟我們走,教主要見你們。”陸強道。

“現在?”任竹跟周餘弦都是一怔,須知現在都是凌晨了。

陸強莞爾道:“教主是個隨性的人,作息向來不定時,興起了還會凌晨三四點召開教務大會,他自己也經常在晚上思考、工作,兩位不用感到驚訝。”

蓋布德爾確實是這樣一個古怪無常,難以常理度之的奇人。

當週任二人跟隨曾棄雲、陸強穿城,來到了蓋布德爾起居兼日常工作的居所時,對於這點深有感觸。

這是一座圓蛋形建築,渾然一體的沙漠黃顏色,流光通透,也不知是什麼材質築成,不過房子外邊沒有守衛,大街直入,跟九柱城其他的建築別無二致,顯得頗是隨意親民,沒有教主該有的架子。

他們踏進屋時,下巴都差點驚掉了……很難形容他們在屋裡看到了什麼,堆積如山的廢銅爛鐵?上個世紀到現今,甚至是更超前科幻的大小型計算機?一座又一座,正自動執行著的形狀各異的精密儀器?一面長寬高密密麻麻寫滿數學公式的黑板?高矮不一,五顏六色的人形機器人……

等等的各式事物,讓周任二人目不暇接,愕然訝異,彷彿感覺自己來到了一個“大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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