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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為什麼要燒了我的車?”任攬天喝道。
只見他手中之人是個身材矮小,不過十一二歲模樣的黑人小男孩,昂頭無懼,對任攬天說了兩句嘰裡咕嚕奇怪的話,一口口水吐向任攬天臉部。
任攬天哼的聲,那口水如遇反彈之力,反飛回打在了小男孩自己的臉上。
“小心!”這時,突然只聽任竹跟周餘弦突然同時大喊,提醒對方。
兩人瞬時沖天而起,幾乎在同一時刻他們腳底所踩之處,兩把明晃晃的短尖刀從黃沙裡刺出,周餘弦稍慢一分,左腳鞋底被刀尖刺中,好在未穿破傷到皮肉。
“沙漠地蟲?”任攬天冷笑道,一掌拍暈了那小男孩,朝刺出尖刀的地方撲去,“小竹、餘弦,你們小心,有人躲在沙子下邊偷襲!”
黃沙下鼓起了兩個小包,快速地往旁邊移動開了,很快地面看不見移動變化痕跡,也不知那兩個“包”去了何方。
周任二人落回地面,跟任攬天背靠背站著,只見四面八方的沙子都鼓起了大大小小十幾個包,快速來回圍著他們移動。
“來者不善,那我們也不必客氣了,你們兩個跟緊我!”任攬天道,回身大手拍出,卻並非打擊那移動的沙包,而擊在了任竹身前空地的某處,一聲慘叫從沙子下穿出,鮮血頓時染紅了沙石。
“不要光用眼睛看,還要用耳朵聽,不只移動的沙包下有人……跳!”任攬天大喊,三人一起躍起,轟的聲,他一掌從腳下沙裡震飛出了兩個人,都已是中掌後身首異處的殘肢。
周餘弦跟任竹學了乖,輕眼重耳,仔細一聽,很快察覺到哪些方位有危險逼近,彈華指、攬天功,一打一個準,轉眼命中了對方四五人,鮮血蔓延出地面,但那些人始終在沙石之下活動,不現真身,也不知還有多少。
“漠地門遠在南非,怎麼到了埃及?是專程對付我任攬天而來麼?真是抬舉我老頭子。”任攬天大笑道,“再不退別怪我趕盡殺絕了!一……”
任攬天數到一,倏地收手,立在原地,一抬腳,在地上一跺,周餘弦跟任竹只覺腳下一震,大地竟隨之顫動了一下。
與此同時,那不時遊走的沙包,頓時靜止了,一動不動,似乎被任攬天所威懾。
“二!”任攬天又道,再次跺腳,那腳還沒踩下去,卻見沙包如同定格後又開始播放的電影,猛然再動,以一秒十米,箭一般的速度衝出,不過是朝三人的反方向去了。
“不把話說明白就想逃?”任攬天一聲冷笑,人如影隨形,遽然衝出,手往其中一個沙包下抓去,又倏地退回,他手中已抓住了一個四肢發達、渾身泥沙的黑大個兒,可惜他個子雖大,被任攬天抓住,毫無還手之力的模樣跟剛才的小孩並無分別。
“諒你門漠地門也不敢來找我麻煩,說,誰派你們來的?”任攬天逼視黑大個兒。
“任攬天就殺不得?”那黑人不屑的笑了,脖子忽然一歪,雙眼翻白。
“不好!”任攬天一驚,去探黑人氣息,搖頭道:“他用內息逼停了心臟,震碎了五臟六腑,沒救了……這些人視死如歸,失敗了就自殺,堪比死士,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漠地門會有這種殘忍的洗腦思想?”
任攬天驚疑不定,丟開黑人屍體,抬頭看,其他移動的沙包,早不知去向。
周餘弦跟任竹驚魂未定,周餘弦道:“爺爺,再明顯不過的蓄意謀殺,肯定是蓋布德爾乾的!除了他,誰知道我們從九柱城出來,走的這條路,在此設伏?”
“但如果真是他,他幹嘛不派九柱九神來?敢拍這些來,是讓他們送死麼?”任竹道。
“或許是不想讓曾前輩他們知道,也或許是想先消耗我們,任爺爺再厲害,終究也是血肉之軀,在沙漠裡餓個幾天,也會支撐不住,他完全可以將損失減到最低來除掉我們。”這是周餘弦想到的最好的解釋。
“不用急著下結論,當下之急是先找到交通工具。餘弦,開啟導航,我們先去剛才找到的那個村子。”任攬天冷靜堅毅,絲毫不亂,說道。
落日映出房屋的剪影,大漠孤煙。
三十公里路程,對於他們的腳程來說,完全不在話下,不到十分鐘,那綠蔭中露出小鎮的房屋,不,準確說,應該是村落,出現在了三人眼前。
那裡是一個小小的綠洲。
三人徑自走進了村中,這裡是白牆磚房,房屋前草木修剪整齊,看來生活尚可,不算多落後,應該有他們要找的汽車修理。
村裡靜悄悄的,他們走進去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