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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如果你真的不幸被抓,我爸一定會親自上無我派,為你求情的。”段白羽說罷,又安慰了周餘弦兩句,便要盡地主之誼請周餘弦吃飯,給他安安心。

段白羽說大理就是段家的地盤,完全不用擔心暴露身份。周餘弦拗不過他,跟他一起到客站旁邊的酒店吃了頓便飯。

周餘弦其實並沒有完全相信段白羽的話,經過這種種詭異的事情,他很難再輕易相信人,直到坐上去成都的汽車,車已經安全駛出了大理,周餘弦才明白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一路上,周餘弦反覆咀嚼著段白羽所說的“天字緝令”……那無疑是來自全世界的壓力!誰能以一己之力對抗五大派?結局似乎已然註定。

“我此生真的就這樣完了嗎?這就是陷害我的人想要的結果?他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這樣折磨我才能讓他暢快嗎?”周餘弦緊緊抓住椅子邊緣的扶手,內心幾近崩潰。

今天的成都,難得晴空萬里,霧霾散去,明媚的陽光灑入這塊平原大地,溫暖著冬日,但這還是沒能阻止一夜寒風,幾乎吹掉了城市裡一大半的梧桐樹葉子。

這一條鋪滿落葉的老街上,一個面帶口罩,穿著衛衣、牛仔褲、帆布鞋的青年男子正踽踽獨行,他低著頭,許久未剪的頭髮的劉海就遮住了他半邊臉,加上衛衣的大帽子套在頭上,更難辨其真實面目。

這個男子,自然就是被無我派追得如喪家之犬般躲藏的周餘弦了。像個通緝犯一般見不得光,東躲西藏,就是他現在最好的寫照。

周餘弦不敢給家裡打電話聯絡,剛才躲在小區外邊偷窺了半天,看到面容憔悴,臉上不見一絲笑容的周何、周商二人,先後一個買菜回來,一個散步出去。不過一個十來天不見,周餘弦卻感覺原本精神矍鑠的周何變得老態龍鍾起來,走路都顫巍巍的;而不到五十的周商瘦削的臉上皺紋有些明顯了,身體更乾瘦得嚇人。

“都怪我不孝,肯定爸與叔公都操碎了心……”周餘弦淚眼朦朧,心如刀割,好想撲過去大喊他們,理智卻讓他忍住了。他見兩位親人無恙,心裡也踏實了許多。

周餘弦相信無我派再是兇狠,明面上起碼也是名門大派,總不至於牽累他無辜的家人,所以他覺得自己不回家,無我派應該也不會去騷擾他們,最多也就監視一下。

明天在哪裡?周餘弦還看不到。

從大理回來的路上他想了很多,可以肯定的是一定要自己扛下去,不連累其他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即便機智狡猾如方朝臣,有錢有勢如喬下彬,在五大派面前又算什麼?

“恐怕我真只有加入鬼組織,才能逃命了……”周餘弦冷不丁腦子忽然冒出了這個想法,但他自己馬上都感到不寒而慄,猛然搖頭阻止了這個瘋狂的念頭發展下去……鬼組織一直如一灘完全沒有光亮的漆黑,謎一樣存在,真是想想都令人心悸。

周餘弦又想起在尼泊爾機場的時候扔掉了吳淳的名片,又開始後悔起來,不然他跟吳淳聯絡,請逸然派從中調和,可能也有轉機。

周餘弦坐著公交,來到了青川大學門外,看著曾經熟悉的擁有美好回憶的街道,還有那個拆散他跟梁慕雪、讓他認識了任竹的校園,透過圍牆,學校的一草一木好像都變得親切起來,然而那已經不屬於他,愜意的校園生活也早已不屬於他,一切都遠遠離去了。

周餘弦輕輕擦拭了眼角的淚,站在街對面看著青川大學的正大門,他仍是渴望能意外的碰到任竹、梁慕雪,站在遠處看她們一眼就夠了,雖然他知道希望渺茫,畢竟青川大學有四個校門,天知道她們會從哪個門、什麼時候出來。

毫不意外,周餘弦在學校在轉悠了兩個多小時,四個門都去了,都沒看到她二人。沒看到也好,周餘弦也怕自己萬一見到任竹,情難自己。

臨近黃昏,周餘弦又坐上地鐵轉公交,回到了他暫時的住處……城東三環外一個城中村裡廉價的旅館,陰暗潮溼,房間裡瀰漫著發黴的味道,蟑螂到處爬,但他不介意,已經在這裡住了三天了。四十塊錢一晚上,成都哪裡能找這麼划算的旅館?周餘弦只是個窮學生,身上現金加卡里都不過一千多塊錢了。

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見,原來這種思念更折磨人。周餘弦唉聲嘆氣,腦子裡全是家人跟任竹、梁慕雪。

在屋裡呆呆地躺到晚上八點多,周餘弦便背上了揹包,出去吃飯。他現在習慣隨身揹著自己的所有東西,以便隨時逃跑。不過,這一次他沒有白擔心了,他在路邊攤吃麵時,吃到一半時就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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