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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平安,一大早周餘弦就去購買了汽車票,懸著的心才稍定。周餘弦站在客運站門口,溫暖如春的太陽照在他帶著口罩的臉上,他長呼兩口氣,連日來的驚魂奔波的恐懼散了一些,才有心情打量起了這座千年古都大理的車站。
曬了一會兒太陽,周餘弦正準備回身進候車廳,他忽然感到有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抓向了自己的右手臂,他大驚下手臂一轉一翻,卻將抓他那隻手反抓在了手裡,迅捷無倫,一招反殺,但那手好像有油一樣滑不溜秋,一下從他手中抽走。
周餘弦也趁機往旁一退步,回頭看偷襲他的人,竟見此人已是他的“老熟人”……那個向他討要捲雲掌的長髮男。
“怎麼是你?”周餘弦愕然一怔。
“為什麼不能是我?沒想到大半年不見,你武功長進這麼快,我偷襲你不成差點反被你制住了。”長髮男略帶痞子氣的說道。
“我帶口罩你都認得我,從哀牢山就一直跟著我的人,也是你?”周餘弦面色一沉,又問。
長髮男卻一攤手:“哀牢山?那我倒沒去過了。你被誰跟蹤了?”
“我要知道被誰跟蹤,還問你?你說你沒跟蹤我,那你為什麼在這兒!”周餘弦將信將疑地打量長髮男,冷冷道。只見長髮男之前一副吸毒相的乾瘦的臉有了些血色,穿著小西裝加白襯衫、休閒皮鞋,早已不復當初的頹廢搖滾形象,如果再把頭髮剪一下,倒像個成功商務人士了。
“我堂堂大理人,在大理很奇怪嗎?”長髮男輕蔑一笑。
當真是偶遇?周餘弦也無心跟他多糾結,道:“你們那什麼的鎮山絕技捲雲掌,我爺爺應該已經給你了吧,你別來糾纏我,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說著又要進客運站。
“誒,等等等等……”長髮男又將他攔住,道:“我不為捲雲掌來,是為無我派而來。”
“你說什麼?”周餘弦猛然回頭,盯著長髮男瞳孔緊縮,雙手已經捏緊,敵意大盛。
“你要我在這裡說?”長髮男四看周圍進進出出的乘客。剛才他二人動手拉扯了兩下,已經有人注意到他們了,還以為是打架爭吵,現在都還看著他們。
周餘弦見自己反正都已經暴露,想安心進站乘車是不可能了,而且長髮男似乎沒什麼敵意,不如先聽聽長髮男到底想怎麼樣,便一指客運站外的廣場花壇一角,道:“去那裡。”
“你也是無我派弟子?”兩人走了過去,周餘弦充滿戒備問道。
“那倒不是,我大理段家人,可不稀罕做無我派的弟子。”長髮男不以為然的說道,“周餘弦同學,請記住老哥我叫段白羽,正宗大理皇族段氏後裔。”
周餘弦又是一驚,卻不由自主想到了金庸裡叱吒江湖的大理段家,呆了一呆,才問道:“那你說你為無我派而來?到底想幹什麼?”
段白羽搖著頭,浮誇的嘆了口氣,道:“看你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現在肯定還不知道吧?我雲南武林向來同氣連枝,結成聯盟,遇到什麼大問題,都會相互幫忙,你在無我派盜取《滇南巫族大典》、殺害苗晉長老、打傷賽如風長老的事,無我派早已透過電話告知了各派盟友,還發來了你的照片……”
段白羽說著搖晃了兩下自己手裡的手機,雖然螢幕還黑著,但周餘弦相信他說的話。
段白羽又道:“無我派希望我們能截住各個城市的客運站、機場,讓門下弟子幫忙追蹤你,算你走運,我剛好被我爸分配到了大理汽車站。”
“走運?你已經發現我了還叫走運?”周餘弦聽聞他這一番話,警覺地退了一步,而且感覺現在四周人人都有可能是無我派盟友的弟子,連連掃視著周圍,心驚不已。
“啊哈,發現你了才算你走運,因為我段家就沒打算要抓你,如果可以的話,碰上你了順便再提醒你一下注意安全。”段白羽卻說出了這句出乎周餘弦意料的話。
“你說什麼?”周餘弦收回目光,愕然不解的看著段白羽,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剛才的意思,我想你聽明白了。”段白羽表示不再想說第二遍。
周餘弦看段白羽表情不像開玩笑,喜出望外,一把抓住段白羽的說,激動的說道:“難道你們、你們段家也相信我是冤枉的?太好了!終於有人願意相信我的話了……”
“不!”段白羽的頭卻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們不在意你到底有沒有幹那些喪心病狂的事,放你走只是我段家知恩圖報,你那位王爺爺將本門遺失數百年的秘籍歸還,我們還無以回報,這次恰逢你這事,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