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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何還真找到了方朝臣,方朝臣也很給面子的第二天一早便到了成都,雖然一別已經有三四個月了,顯然方朝臣也沒忘了周餘弦這個曾同生共死、幫過天龍局大忙的“老弟”。
當威武、剛猛,總會給人安全感的方朝臣老大哥,身穿黑體恤,腳踏甩尖子皮鞋走進周餘弦關押的房間時,周餘弦真是要感動得哭了,陡然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心裡燃起了無限希望……方朝臣心細如髮,機智無雙,破解了無數千奇百怪的謎團,這一起小小的兇殺案,他定然是手到擒來。
也許是方朝臣對黃江證明了他的特殊身份,所以他進來時不但周何也跟著一起,連黃江都親自陪同著,言語神色間對方朝臣十分尊敬。
方朝臣早已經向黃江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用那種招牌式的大大咧咧笑容,對周餘弦打了個招呼,安慰了兩句,便問周餘弦自己的想法。
周餘弦慌忙將自己推測的可能是有人假冒他行兇,同時賄賂或者威脅何淼做假證的推測說了。
方朝臣聽完,點頭表示很同意,道:“嗯,化妝易容術我們已經在上面栽過一次了,它的厲害早有領教,老弟你的推測確實很有道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就是,宗教授的口供能推翻:以宗教授在對面樓的距離,不要是說專門易容打扮過的人,即便是有人穿著跟你一樣的衣服、身材跟你相似,也能輕易瞞過他的眼睛;
至於何淼的口供,相對來說比較難辦,他的話很難證偽。當時你還在寢室睡覺,兇手也不可能在那麼小的空間裡潛伏進去假扮你,再裝作出去買水的樣子,所以,你說有人冒充你這個推測,不適用於當時寢室只有你二人的情況。不過,如果站在你不是兇手的角度來看的話,只能推測何淼在說謊。”
方朝臣果然是心思敏捷,邏輯縝密,不過才下飛機兩個小時的他,對案情的拿捏與判斷,竟已細緻到這般田地,他這番話既是說給周餘弦、周何聽的,也是說給黃江聽的。
果然,黃江聽得是一臉佩服之色,不住點頭,聽完了馬上道:“所以這些線索,其實根本來說,都不大站得住腳……那我們,對證人何淼做一個測謊的測試?”
“我就是這個意思。反正凶案現場的指紋化驗分析還沒出來,我們要儘可能的不放過任何線索。”方朝臣說道。
又簡單再聊了幾句,幾人便出去忙了,房間裡又歸於那可怕的壓抑與寂靜。
周餘弦內心卻充滿了躁動,早對方朝臣佩服得五體投地,連連低聲叫道:“方大爺還是我方大爺,果然牛逼!”
而“度日如年”這個深刻的詞語,此時都不足以表達周餘弦的心情,或許“度秒如年”更為貼切。周餘弦在這空得只有一張椅子的房間裡,一會兒站、一會兒坐、一會躺,只等方朝臣再次回來。
這段時間裡,周餘弦也曾無數次仔細回想宗尚與何淼的一言一行,沒想到他們有什麼不合理之處,但他自己殺沒殺人,他心裡也自然比誰都明白,所以,他唯有認定是宗尚看錯人、何淼說謊話。
一天過去了,也許是一天吧,周餘弦呆在這暗無天日的房間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警察給他送過兩次飯了,心焦如焚的他也被磨得沒了脾氣,又正自唉聲嘆氣,房門忽然一開,方朝臣走了進來,這次只有他一個人。
“有兩個訊息,一個好的,一個壞的。你要先聽哪個?”方朝臣一把將癱坐在地上的周餘弦拉了起來,說道:“老弟,振作點,他孃的在九頂山面對那麼多吃人的瘋子也沒見你這德性啊?”
“這跟坐牢一樣的,人連自由都沒有了還能是哪副德性?”周餘弦嘴唇發白,考慮了一下,道:“方哥方大爺,你還是先說壞訊息吧。”
“何淼沒有說謊,我們測試過他兩次,脈搏、血壓、呼吸等測謊儀全給出了正常,我也就一個問題反覆的繞何淼,觀察他語氣、神態,說實話,沒發現任何端倪。”方朝臣蹙眉道,顯然他對於此也感到頭疼,想不通。
“怎麼可能?”周餘弦叫了出來,聲音卻是有氣無力,等同呻吟,“我確實一個下午都在睡覺,連廁所都沒上,絕對沒踏出寢室一步!方哥,你一定要相信我……”
“你別急、別急,叔我肯定是一百個拍胸膛相信你的。嘖,你說你小子吧,自九頂山後,先是你家裡遇上那攤爛事兒,好不容易在浙江小島上基本解決了,怎麼現在又輪到你了?難道是抓走你爺爺的鬼組織還不甘心,仍然在暗中搗鬼?”方朝臣忙拍打周餘弦肩膀,以示安慰的同時,同時皺眉驚疑道。
對於周家前往埃及一事,方朝臣並不知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