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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一沒仇家,二沒什麼值得讓人眼饞的財富、武功,誰會幹這種得不到任何利益的事?”周餘弦聽得心驚肉跳,趕忙問道,他緊緊盯著馬春花一張人老珠黃的臉,想在上面捕捉到更多的細節資訊。
“呵?是嗎?”馬春花的臉上只有不以為然的嘲笑之意,“在你去埃及以前,可能沒有仇家,沒有人在意你一個區區不起眼的大學生,但現在不一樣了……”
“埃及!你是指鬼組織?”周餘弦眉頭一皺,卻更不相信馬春花的話了,鬼組織曾有無數種殺死周餘弦的法子,都沒動手,他會值得鬼組織的人再來苦心孤詣布此局陷害?
“不。”出乎周餘弦意料的是,馬春花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鬼組織,你以為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五大派跟鬼組織了嗎?獨立於之外的門派,多不勝數,是你在埃及惹了其他神秘勢力注意。”
周餘弦不由愕然,驚道:“其他勢力?我就跟在你們五大派後面,什麼也沒幹,能惹上什麼人?他們這樣幹又為了什麼?”
馬春花道:“這個,就需要你去問我派的長老了,我也不大清楚。”
“什麼意思?”周餘弦一愣,沒明白。
“意思很簡單,你要想知道更多,可以跟我往雲南無我派分支所在走一趟。”馬春花道。
“雲南分支?為什麼我一定要去雲南,你們堂堂長老也會關心我一個無名小輩的事?”周餘弦吃驚之下,更是不解,心中早已冷笑開了:“憑你三言兩語,就要我跟你去雲南?當老子是三歲小孩嗎!”
馬春花好似看出了周餘弦心中的懷疑與冷笑,道:“我知道你還不相信我,沒關係,你慢慢考慮,我只是個帶話的。記住,這事只能你一人知道,因為從頭到尾它也只與你一個人有關,如果你自己都要牽扯家人,我們也幫不了你了。你考慮好了就給我打電話……”說著,卻見她掏出了張紙條遞給周餘弦。
周餘弦接過一看,上面是個電話號碼,看來馬春花早就準備好了要“請”周餘弦去雲南。
“不過你也不要考慮得太久了,因為……”馬春花冷冷補充道,“因為我們也不知道那股勢力,會什麼時候再想其他的辦法對付你,可能會更卑鄙、毒辣,死的也可能是你更親近的人了。”
周餘弦聽得“更親近”三個字,身子禁不住一顫,驚怒交加,不敢想象家人、朋友再出什麼差錯,正要再問,卻見馬春花一轉身,已經走了,那走路的姿勢又變得畏畏縮縮,與尋常怕冷的老婦女一般。
周餘弦追上,追出兩步還是停下了腳步,緊緊攥著手裡的紙條:“這老女人有備而來,多問也沒用……”
周餘弦沒有再坐公交,而是沿著人行道一路步行著,任凜冽寒風吹著臉龐,此刻他需要清醒與冷靜。
信或不信?
信,就要跟這自稱無我派的馬春花去雲南。不信,就可能危及家人朋友。
可是,馬春花口中那股勢力為什麼要威脅自己?為了《謎嵐破》?也不大可能,周幾死前提到的《謎嵐破》只有他跟周何聽到了,即便對方要奪手記,直接明言威脅,何必多此一舉的陷害。
更可疑的是,無我派為什麼一定要自己去雲南面見長老,才能說出更多的真相,還不得透露給其他人?
周餘弦出看守所後,想過退縮,既然方朝臣都查不出個所以然,自己得過且過吧,反正自己人沒事了,現在看來,此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就此了結,逃避也逃避不了。
周餘弦眉頭皺得跟耄耋老人一樣,緊緊咬著嘴唇,心亂如麻,一直拿不準主意,前一秒覺得應該跟周何他們商量,下一秒又擔心一旦吐露,不但連累家人,可能激怒無我派不再告知他任何資訊。
不知不覺間,周餘弦已走完了幾個街區,目眺這個城市鋼筋水泥的建築中,冬日沉沉的霧霾天氣,猶如他現在的境遇一般,多陰少晴,“汙染”愈發的嚴重。
一路且走且停,終於,他做了決定……要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去擔當一次,不牽扯家人,無論馬春花是否有陰謀,他唯有見招拆招了,走一步看一步。
周餘弦打電話給任竹,掩飾得很好的說今天家中有客,不去學校找她吃飯了,結束通話電話後,才說出了那聲難過的“再見”。回到家,周餘弦若無其事地跟周商周何吃了晚飯,搶著洗碗,還陪他們看了一會兒電視,讓二人大是驚訝,連稱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可惜他們沒看到周餘弦每一轉頭,那沉重的欲言又止的表情。
晚上十一點多,周餘弦已經簡單收好了兩套換洗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