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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發生了一系列的亂糟糟事情後,這還是兩個多月來,周餘弦第一次感受到絕冥之地。
他一驚,想起任攬天傳他的那套口訣,他也早懂得了其中三十二個字的含義與練功法門,但一直沒來得及勤加練習,現在關在看守所,左右無聊,何不練習著打發打發時間?
說幹便幹,其後的一段時間,周餘弦天天修習,只覺以前那死沉沉的絕冥之地已經越來越“活泛”,經常會有一股暖流自那裡發源,蔓延至全身四肢骸骨,整個人都暖烘烘的、輕飄飄的,感覺玄妙無比。其他倒沒什麼特別感受,也不知道自己武功有沒有進步。
如此又過了十來天,方朝臣告訴周餘弦,一直昏迷的宗教授已經醒了,但好像是因為宗尚中刀摔倒在地時,由於年歲已高,造成了中風一類的病,醒來癱瘓在床,至今口不能言。
“如果宗教授能說話了,仍堅持說我是兇手,但警方又找不到其他證據證明我是兇手,怎麼辦?”周餘弦聞言唏噓,替宗尚悲痛的同時,又再次對方朝臣問出這個問題。
之前,方朝臣總說案情不明朗,不回答,現在經過兩個月的調查,即便是他也束手無策,毫沒法子推進案子,便道:“那隻能放了你了,其實現在超長時間扣押你,已經是有違我國的法律了,我認為嘛,最多該把你改為監視居住。不過,這次即使你被放出去,也可能要揹負‘嫌疑犯’的名聲直到破案那天了,不像上次,還可以辯稱宗教授距離太遠,錯把兇手當你。”
周餘弦在這“方盒子”裡一天二十四小時的被監控,關了這麼久,心理承受能力早非幾個月前的他能比,聽了方朝臣此言,撇撇嘴一笑,表示無所謂,只要人能自由。
後來幾天,梁慕雪跟著周商周何一起,來看過周餘弦一次。現在探親都按正常程式走,家屬接見一個月一次,也只有在會見室,隔著玻璃。
只見梁慕雪哭得梨花帶雨的,周餘弦看得心疼,連聲安慰,周商周何識趣的走在了一邊,讓二人單獨聊聊。
“慕雪,我問你個問題,你別生氣。為、為什麼之前我什麼都沒幹,你就要跟我分手,而現在,我都成這樣了,你反而對我這麼好……”周餘弦憋了半天,卻憋出了這麼一句不解風情的話,卻也是他一直想問梁慕雪的問題。
梁慕雪擦擦眼淚,對於周餘弦的木楞很無奈,嘆了口氣,半嗔道:“你個傻子,我那時候說得是氣話,你怎麼一點也不明白呢?當時我的態度是很堅決,但是在感情中,我偶爾也會失去理智,早知道後來……後來會這樣,我再生氣,也不可能對你說出那種話的。”
周餘弦痴痴看著梁慕雪,心亂得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他更不敢說,其實他心中現在在想另外一個人……任竹。
任竹自從一個半月前來看了他一次,就再也沒出現過,任竹當時有告訴周餘弦,任攬天管得愈加嚴格了,跟之前從小到大溺愛任竹的那個慈祥老人判若了兩人。周餘弦估計任竹這段時間杳無音訊,估計也是因為任攬天,但思念殷切更甚。
轉眼已經到了冬天,這天警察通知周餘弦有人要見他,周餘弦高興瘋了,因為周何他們頭天才來過,所以可能是任竹來了。周餘弦急匆匆趕到會見室,原以為會看到美麗動人的任竹會在玻璃視窗等他,然而他看到的人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這是個穿著皮夾克,英俊成熟的中年男人。
“蕭世人蕭大哥!是你?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了?”周餘弦錯愕不已,大驚道。
蕭世人微微一笑,跟周餘弦寒暄了幾句,才告訴了周餘弦,原來他給了周餘弦名片,卻苦苦等不到周餘弦聯絡他,他哪知道周餘弦對於他那張高大上的純英文名片,除了名字跟數字,其他都沒看懂,瞟了一眼就給搞忘了,早不知丟哪裡去了,更何況周餘弦也不欲邀功,自然不打算聯絡他。
蕭世人一直都想來青川大學找周餘弦,但平素都忙於工作之事,抽不開身。他剛好最近手頭終於稍閒,一天上網無意間瀏覽到“青川大學兇殺案”,新聞還是幾個月前的了,他一看嫌疑犯名字,竟是“周餘弦”。
蕭世人心裡便打起了鼓,心想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叫周餘弦,也在青川大學上學,便又一搜照片,看著那眼睛打了碼的照片,他仍是一眼就認出了周餘弦。蕭世人大驚下,又查了新聞報道的周餘弦最近遭遇的一系列變故,當即來到了成都。
蕭世人說他相信周餘弦是清白的,今天來,一為看望、感謝周餘弦,二卻是臨時為周餘弦想了個出路,青川大學既然已經開除了周餘弦,等周餘弦出來,可以去國外留學,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