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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
“不錯就好,觀察來得正巧,我與你介紹貴客,此乃金使高慶裔”
楊長進屋就在打量高慶裔,只見他濃眉入鬢、鼻似鷹鉤,身材挺拔、魁梧健壯,下意識以為他就是擊敗馬擴之人。
“你就是抱石獅的大宋力士?”
“鄙人忝為沁州觀察使,身上是有一股子氣力。”
“這麼說,閣下抱動石獅,傳聞非虛?”
高慶裔見楊長那一刻,瞬間覺得這事兒穩了。
這模樣、身材能抱石獅?只怕抱女人上榻都費勁,高慶裔擔心楊長會搪塞,沒想到對方竟答得嗆人。
“傳聞?使者莫不是眼神不好?看不到門口石獅移位?”
“呵呵。”
高慶裔不怒反喜,扭頭望著童貫笑道:“楊觀察口齒伶俐,宣撫麾下真是人才濟濟。”
“當日高使不肯信,今日正巧楊觀察有公務來太原,不如與你的護衛再.”
“等一等。”
看到童貫故意轉移話題,高慶裔連忙打斷並拆穿:“角力我的看多了,抱石獅還真沒見過,您可別取巧。”
“啊這.”
“樞相,馬廉訪不是輸給他?”
楊長問話化解了童貫尷尬,隨即指著鬚髮斑駁的斡魯介紹:“高使是個文臣,他身邊這護衛很有力量。”
“他呀?”
楊長對著斡魯直搖頭,輕蔑道:“不與他角力也好,我怕到時控制不好,傷了人反而不美。”
“你能傷我?”斡魯聞言勃然大怒,立刻指著楊長叫囂:“來來來,咱們直接比劃拳腳、兵器!”
“我從不欺負老弱”
“草雞了吧?你敢嗎?”
“休得無禮!”
高慶裔厲聲喝住,然後對童貫說道:“何必口舌之爭?還是抱石獅不傷和氣,童宣撫也想一睹為快吧?”
“這楊觀察?”
“全憑樞相安排。”
“那就抱一抱,諸位,請移步府外飽眼福。”
童貫言罷把手一指,之後小碎步追上楊長,小聲叮囑:“高慶裔數次藐視咱大宋,你等會可藉機收拾那護衛,也好給馬廉訪出氣。”
“我下手沒輕重.”
“他區區護衛,而你是沁州觀察使,不用有任何顧慮,殺殺金人氣焰。”
“那好吧。”
楊長願意來太原‘出力’,此時又願聽命童貫行事,是為了低調不讓人起疑。
他去年來太原一趟,得到沁州義勝軍名義上的指揮權,已經相當於一個地方軍閥。
而平陽府也好事連連,劉唐統領的兩千義勝軍,有時遷在民間為他謀劃配合,為知府多次立功成了‘心腹’,楊長又將韓滔派去協助練兵。
此時混成軍官的劉唐,憑實力壓住平陽兵馬總管,儼然成為平陽軍方第一人。
造反之事,完美推進。
楊長、童貫並肩而行,片刻之間就來到府門外,童貫看階下立著個大和尚,即是與楊長同行的魯智深。
武松實在不慣騎馬,魯智深又嚷嚷要同路,楊長便以他做了伴當。
“樞相,此乃花和尚魯智深,力量比下官還大,他拔樹如扒蔥。”
“見過,見過”
童貫曾在梁山大敗,親眼見過魯智深廝殺手段,現在聽了楊長謙虛之言,心裡頓時覺得可靠不已。
高慶裔先頭出府,早對魯智深打量了一番,當即就感覺此人力大。
現在聽到兩人對話,高慶裔立刻搶過身來,正色對童貫提醒:“說好是楊觀察抱石獅,可不許找人幫忙!”
“你慌什麼?我說要人幫麼?”
楊長冷言嘲諷完,扭頭看向斡魯追問:“我乃堂堂五品觀察使,今日卻如賣藝郎為你們表演,須得添個彩頭才對。”
“你想怎樣?”
斡魯虛眼追問。
楊長嘴角往上一抽,意味深長說道:“很簡單,我如果能抱石獅移位,你只需讓石獅離地半指,否則把蔚州無償還來,怎樣?”
“這個好,這個好。”
童貫忍不住撫掌應和,高慶裔則蹙眉反問:“楊觀察屢屢推諉,別不是不敢吧?”
“我有何不敢?是你護衛不敢。”
“如何不敢!”
斡魯被激得冷笑,回應道:“我不過一介護衛,怎配用蔚州做賭?我看這樣,楊觀察若能抱著石獅走動,直接交到末將手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