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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我沒資格教你做官,但你對內對外皆如此狂傲,就不怕被同僚群起攻之?官場比戰場還要兇險,老種經略相公如此能戰,最後也被童貫拿去頂罪.”
“兄長到底想說什麼?”
“我知道三郎有後臺,否則不會把蔡京拉下水,但人生歲月畢竟還長,不可能永遠一帆風順,總要為家人想一想,歷史上的孤臣下場都.”
楊長聽到這裡,終於明白扈成和葉清用意,原來是擔心自己結怨太多,以後會影響到家人,遂笑著看向二人。
“三娘沒給兄長說?”
“說什麼?”
“瓊英也沒告訴你?”
“我不知”
看到扈成、葉清一臉茫然,楊長搖頭感嘆:“她倆嘴可真嚴.”
“嗯?”
“實話給你們講,我之所以不遵官場規矩,不但沒把這他們當回事,而且還要掀翻這片天”
楊長要造反這事,只有核心人員知道,葉清中秋在家陪妻子,重陽又去了延安府未回,所以錯過了知情機會。
兩人聽完楊長悖逆之言,都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你認真的?”
“兄長認為我在打趣?該不會打算勸阻吧?”
“那倒不會,三郎眼光超凡脫俗,當年若不是你提點,扈家豈能倖存數人?若你下定決心做大事,為兄定然鼎力相助。”
“我也一樣。”
楊長滿意點頭肯定,補充道:“葉總管自不用說,眼下正是用人之際,兄長來得正是時候。”
“呵呵.”扈成與葉清對視一眼,轉頭過頭苦澀笑道:“若非為兄執意攛掇,葉總管今日也不會來,更不會打擾三郎休息,是我小看了你了,休怪.”
“哥哥說哪裡話?小弟每天都是早起。”
楊長睜著眼說瞎話,但很快就把話題轉移,一本正經說道:“你們的訊息很關鍵,既然平陽民心所向,我就應該收入囊中。”
扈成聽得一愣,好奇問道:“你不是還在籌備麼?這麼著急攻佔城池?”
“沒說現在起兵,我先派人潛入平陽,暗中發展一批擁護者,等到他日在沁州舉事,平陽各地即能同時響應。”
楊長話音剛落,扈成就拍著胸脯請纓:“這辦法好,我左右無事,直接派我去?”
“兄長休急,我已想到人選,你先把岳丈安頓好,我有其他事交辦。”
“那好吧。”
扈成自知不如楊長,遂老老實實聽從安排,不再發表自己的意見。
搞潛伏滲透這事兒,像扈成這樣的老實人辦不好,而劉唐、時遷江湖經驗足,正是辦這事的好手。
楊長把兩人派去平陽,不但能為奪取平陽出力,還能防範宋江或有人找事,參奏自己大肆接納梁山舊部、意圖不軌。
剛來就能領到重任,劉唐、時遷皆歡喜不已,兩人得了楊長的囑咐,結伴從潞州進入平陽。
平陽府地處汾水盆地,物產豐饒、人口眾多,對沁州是非常好的地緣補充,到時三阮攜水軍佔據汾水兩端,可在極短時間完成控制。
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
這一切,冥冥中似有天意,在暗中幫著楊長。
而楊長不等不靠,他在練兵籌備錢糧之時,秘密讓朱仝在綿上開礦,建了幾處冶煉鍛造作坊,打著為百姓制農具之名,實則為民兵鑄造兵器。
無論林沖多會練兵,如果兵甲上差距太大,戰鬥力會大打折扣。
以沁州當前生產力,以及缺乏各類技術人才,全員覆甲等同痴人說夢,都不能保證全員有武器,到時候打算用弓箭代替。
而楊長很拿手的炮彈,由於原產料和匠人缺失,仇瓊英想練手扔炮彈,短時間基本沒有可能。
至於更珍貴的馬匹,沁州根本拿不出錢採購,能買到也帶不回去。
若是在割草遊戲裡,只要楊長一個人就足夠大殺四方,但他經歷過真正的戰爭,很清楚個人勇武也有極限。
就如羅納爾多歸化國足前鋒,或許能夠欺負一些足球弱旅,但是遇到阿根廷、德國等勁旅,累死‘外星人’也奪不了大力神杯。
關於裝備的焦慮,直到年末被‘不速之客’所終止,老朋友馬報國不請自來,他是奉譚稹之命來募兵。
譚稹曾派使者來要錢糧,現在馬報國又來沁州募兵,這讓楊長心裡泛起嘀咕。
自己還沒準備好,難道得被迫起事?
因為是公事,楊長在州府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