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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滿十四歲,估計明年會嫁給不認識的人,我比她幸運多了”
“公主想見她?”
聽到楊長這麼問,趙福金突然激動起來:“你可不準胡來。”
“嗯?我胡來什麼?就是單純問問”
楊長被驚得酒醒,瞬間猜出她想說什麼,心說哥們可沒這惡趣味,後院如果再多一個人,自己真的把麻將‘發明’出來。
有了兒子楊煌,沒了生育壓力。
三角形最穩固,三個女人正好。
自己有限的精力,得用到造反事業上。
看到楊長一臉懵態,趙福金尷尬吞嚥口水,暗忖自己居然想多了,可能受了扈三娘影響,旋即轉移話題:“楊郎要是有辦法,最好把李萼尋來”
“沒問題,我先找人.”
“算了,李萼聰慧機靈,應該出不了宮,楊郎找人打聽,反而惹人生疑。”
“哦好.”
雖然趙福金這樣說,楊長卻把這事記在心裡,這廝喝完茶就自行解衣。
十月的沁州已經天涼,夜裡摟住溫香軟玉同眠,比夏天時候要舒服得多,所以楊某人表現得很積極。
趙福金吹滅油燈回到榻邊,獨自在黑夜裡窸窣窸窣作響,卻不知被楊長看得一清二楚。
她剛剛解掉長裙,就被榻上猛虎撲倒。
“啊楊郎別急.”
“怎能不急?我的大刀已經”
“別鬧,妾身有正事講。”
“這會?說正事?”
楊某人正在上下其手,他從未見趙福金中斷歡樂事,所以聽這話瞬間停住動作。
“妾身怕一會忘了,姐姐和三妹剛才扶你回來,提醒楊郎明天早些起來,扈成與葉清好像有要事彙報。”
“我經常賴床麼?”
“妾身哪裡曉得?每次被伱折騰許久,第二天都起得晚,她們又不方便來喊,你自己要早點起,記下了麼?”
趙福金從小在深宮,每日都睡到自然醒,常年養成習慣難改,遂提醒楊長要自覺,可楊某人卻打趣回道:“我已經忘了”
“不是吧?你這壞人.”
次日清晨,楊長看了一眼熟睡的趙福金,面帶笑意輕輕合上房門。
正準備轉身,肩膀被人拍打。
聞到一縷少女香,轉身果然是仇瓊英。
楊長做出噓聲手勢,與仇瓊英走到後院中央,才小聲問道:“娘子起這麼早?”
“沒人壓著胳膊,奴家天亮就醒了。”
仇瓊英撇了撇嘴,又亮起粉拳比劃道:“剛剛練完力氣,特意在等官人呢。”
“這小妮子!”
楊長颳了刮仇瓊英鼻子,意味深長說道:“希望明天你也能早起,葉清這麼早已經到了麼?”
“自然到了,扈家兄長也在,快去吧。”
仇瓊英揮手示意同時,又用左手指了指自己臂彎,像在提醒楊長晚上早點到。
楊長隨即會意一笑,趁著從仇瓊英身邊經過時,這廝輕輕拍了拍後臀。
彈性不錯,今夜推車。
正了衣冠走出後宅,遠遠看到葉清站在前堂石階上,似乎對扈成介紹著什麼。
“兄長,葉總管,早啊。”
“三郎。”
“楊觀察。”
楊長引兩人到堂內落座,當即便開門見山問道:“你們這麼早來找我,說是有很緊要的事?”
“那我來說。”
扈成與葉清對視一眼,最後扈成要下話語權,沉聲說道:“我們從延安府出發,若非在平陽府耽擱了幾天,上個月就能趕到沁州,聽說有不少平陽百姓,不顧勸阻逃到沁源?”
“是有這回事,你們因此耽擱?”
“沒錯,平陽府多地設了哨卡,嚴禁百姓沒憑由四處流動,特別是岳陽、川縣等地,州上直接調兵馬阻攔,我可聽了不少你的評價。”
“呵呵,必然是壞話。”
楊長一副無所謂地笑著。
大舅哥扈成卻蹙眉搖頭回答:“恰恰相反,評價大部分都是好的,你去年短暫治理過平陽,無論百姓還是小吏,都很懷念你無為而治,反而多是罵履新官員。”
“新補上這批官員,基本都是花錢買的,到地方不得瘋狂回本?其實完全可以理解,兄長與葉總管清晨來尋我,就是為了誇幾句?”
“自然不是。”
扈成看了葉清一眼,愁眉蹙得更緊了些,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