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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兄覺得他像誰?”
“這還用說?您的兒子自然像你,不過這眉眼怎與”
馬報國扭頭看了扈成一眼,沒敢把自己的猜想繼續說出來,心說你妹妹和楊長的兒子,為何與公主如此相似?
楊長見鋪墊得差不多,對懷裡兒子耳語了兩句。
楊煌應了一聲嗯,接過楊長遞去的飛刀,舉到胸腔對馬報國提問:“馬叔,娘讓我問你,記得此物否?”
“這是.”
馬報國起身伸手接下飛刀,不可思議看著刀柄上的刻字,赫然是熟悉的‘小畢三’,旋即震驚追問:“衙內,你娘是.”
“雲昭,娘讓你聽爹的吩咐,否則讓雲雷打你五連鞭。”
“五連鞭?真是.”
楊煌所傳遞的資訊,是之前自己在大內的趣事,而趙福金經常拿來取笑,馬報國立刻意識到他沒騙人,同時愕然看向楊長。
“楊觀察,你們究竟.”
“大內侍衛出身,不知道有些事不該問?宋江浴血奮戰各地,只得了個從五品防禦使,以我之前的微薄功勞,何德何能受封觀察使?”
“嘶”
馬報國倒吸一口涼氣,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吞嚥著口水附和道:“聽說大內上半年原來是陛下有意.我懂了!”
楊長還沒來得及開口回應,懷裡的楊煌卻奶聲奶氣先開口。
“你懂什麼?”
“衙內,不,小主人。”
馬報國言罷退後一步,對著楊家父子納頭就拜,鏗鏘道:“報國又有主矣,末將以後赴湯蹈火,願效犬馬!”
“呵呵,馬兄不必客氣,大家都是兄弟。”
楊長左手摟住楊煌,笑著上前用右手扶起。
“末將不敢僭越,我會盡快趕去太原,觀察可有別的交待?”
“明日兄長與你同行,怎麼應付童樞密問責,你們路上自行慢慢商議,對了,你身上傷勢.”
“多謝觀察掛礙,末將已然痊癒。”
“那就好,咱們繼續?”
馬報國哪敢不從?隨即怯怯坐回凳子上,扈成帶楊煌回後宅午睡。
當時前堂只剩下兩人,馬報國猜到了一些事實,讓他感到拘謹和不自在。
面對楊長提杯敬酒,他每次都恭敬起身。
好不容易熬到離開,馬報國壯起膽問了句:“觀察,公主她.”
“先好好辦事,等時機再成熟些,你自然會見到。”
“是”
馬報國吃了定心丸,邁著堅實步伐隨扈成離去。
他從大內被貶到邊境開始,這幾年其實一直過得渾渾噩噩,直到剛剛眼裡才重新有光。
早奇怪楊長得位不對,原來是陛下暗中操縱這一切,他對公主的疼愛始終沒變,為了讓她脫身還做了一場戲。
跟定公主、駙馬,人生又有了希望!
馬報國忠心多少,楊長其實內心打鼓。
經過剛才試探觀察,他才敢隱晦給出提醒,但仍要冒一定的風險,否則不會讓扈成同路。
楊長站在階上想得出神,就連武松靠近都沒察覺。
“我看馬報國很激動,三郎剛才真與他講了?”
“嗯,說得很隱晦,但也留了餘地。”
“我還是覺得冒險,不如跟上殺了一了百了,二哥來做這惡人。”
“大可不必,他如果真去向童貫告密,咱們可以藉口汙衊直接反了,雖然現在時機不是很好,但沁州兵馬已經練好,依靠地勢應該可以守住。”
見楊長說得言之鑿鑿,武松蹙著眉,語重心長提醒:“三郎忘了宣贊的話?梁山軍也應該來了河北,倘若你選擇此時揭竿而起,童貫必定讓咱們自相殘殺,他們有攻打沁州經驗,那時勝負就不好說.”
“宋江.”
楊長捏著下巴沉吟,前些日子韓滔、宣贊來投,讓他得知江南軍情及朝廷調令,心說宋江好好的方臘不打,居然跑去給童貫驅使。
他倆見面不尷尬?亂點什麼鴛鴦譜?
“三郎,怎麼說?”
“還是算了,我沒把話說死,還有餘地。”
“可扈兄跟著去了,他若是被扣在太原.”
“無妨,我大內都能帶出人,區區太原,有何懼哉?”
“也倒是”
武松想起楊長本領,心中的擔憂稍稍緩解。
約六七天後,扈成單騎歸回到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