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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底,屆時還得軍師多多提點.”
“對對對,俺也一樣!”
盧俊義見樣學樣,也拿起自己團練使官袍,往吳用身後加披。
這舉動看傻了宋江,心說你跟著激動個啥?
他怕表情管理不好,露出破綻讓盧俊義察覺失態,旋即岔開話題:“若是我們能剿滅方臘,軍師穿緋袍綽綽有餘,可惜天不從人願。”
“是啊,以後就沒那麼自主了,兄弟們對童貫的印象都”
盧俊義的話雖沒說完,但是意思卻已經表達到,他屬於團隊裡的附庸者,隨著宋江情緒變化而變化。
看到兩人都唉聲嘆氣,吳用一把扯下身後緋袍,正色說道:“兩位先鋒應該想開些,凡事不要只看一面,咱們與方臘相持已久,若無朝廷增員很難再進,而有外人支援就不能獨享功勞,現在歸到童貫麾下聽用,雖然會失去了一定自由,但糧草軍需則不用擔心。”
“軍師之言是也,若不是為了徵糧,孔亮也不會”
宋江話到後面幾欲哽咽,孔家兄弟之前奉命下鄉‘借糧’,突然遭到當地鄉勇埋伏,孔亮不慎失手被擒,最後被暴民活活打死。
難得出回主意的盧俊義,在宋江落寞的時候意外驚呼:“兄長,要不要下令戒備?若南軍趁我們交接,突然出兵.”
“嗯?盧員.不對,應該稱盧團練。”
宋江及時自我糾正,肅然肯定曰:“你的提醒很及時,有勞團練去安排部署,夜裡要增加巡邏隊伍,不讓南軍有機可乘。”
“哦好,我馬上就去.”
看著盧俊義風風火火離去,吳用靠近意味深長補充道:“這半年雙方過招,使出的計謀不算少,即便南軍得到相關訊息,也可能誤會咱們用謀,防範自己人生亂才是”
“我就是這個意思。”
宋江與吳用單獨相處時,立刻摘下平日裡虛偽面具,頷首附和:“對那些不安分的人,我早就提前做了盯防,既不能出現時遷偷跑情況,也不能再放任何一人離去,若阮家兄弟與他的水軍仍在,咱們或許都已攻克蘇州,真是”
“阮家人搬離石碣村,我猜八成去了沁州,楊長的影響太大了.”
“這匹夫”
聽完吳用附和之言,宋江牙縫中擠出這三個字。
他曾在進攻蘇州遇阻期間,派戴宗回石碣村請回三雄,結果發現阮氏兄弟已舉家搬離。
什麼厭倦戰爭,什麼想回鄉當漁民,全部都是謊話!
騙子!
至此以後,宋江對麾下頭領管控更嚴格,特別是有‘前科’的少華山系,以及從梁山防到現在的登州系,專門設立了暗哨盯防。
梁山上的朝廷降將,是宋江隊伍裡的壓艙石,他從不擔心這些人生異心,結果猜到了開頭沒猜中結尾。
湖州、無錫兩地駐軍,接到命令都開始行動,又傳令水軍撤回太湖戰船,開始搬運輜重糧草上船,只等劉延慶、張叔夜來交接。
原本沉寂的城市和軍營,因為要撤離而變得喧囂。
宋江次日睜眼醒來,可以端坐中軍沒去巡營,他在等‘有異心者’去請辭,然後進行敲打和挽留。
在帳中用過早飯不久,陸續有人來中軍報事。
少華山及登州眾人沒出現,反而是宋江自以為心腹李俊,被童家兄弟抬進軍帳內。
“這是.”
宋江驚得箭步上前,看見李俊臉色煞白、面容疲憊,抓住他的手冰冷刺骨,旋即追問:“李俊兄弟這是怎麼了?”
“咳咳。”
李俊支撐著想坐起,但嘗試兩下沒起來,還是童家兄弟扶住,他才艱難回答:“小弟偶染.風寒”
“昨日不都好好的,怎會突然這麼嚴重?”
宋江此時滿臉心疼模樣,末了又好奇看向童家兄弟。
童威答曰:“哥哥怕誤先鋒大事,連夜在湖上排程戰船,勞累傷身又染了風寒,於是病來如山倒.”
“喚郎中看了沒?”
“隨軍郎中已經診治,正著人去城中抓藥熬煎”
“用最好的藥!”
宋江剛鏗鏘出聲,手臂突然被李俊拉住,氣若游絲呼喚:“公明.哥哥”
“兄弟不要再說了,好好將息身體要緊。”
“你”
李俊左手拉住童威,示意對方待自己開口。
童威會意,抱拳稟曰:“先鋒,郎中是說哥哥是急症,需要閉門休養不能被見風,但是眼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