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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營心切,但畢竟與自己結伴而來,遂笑呵呵出言幫忙解圍。
“誠如孫樞密所言,楊太尉是因生得俊俏,所以才遲遲不願蓄鬚,不過,二十六歲做到武官極致,這在開國以來都不多見.”
“欽叟(唐恪表字),這話倒說得不錯,但楊將軍多次擊退金軍,使得山西一線不至淪陷,受封太尉實至名歸。”
被唐恪、孫傅前後誇讚,楊長本
能抱拳謙虛回應道:“少傅此言過譽,末將只是運氣好”
“才不是運氣,按照陛下的原話講,若非你和康王勠力建功,河東、河北恐不能保也,金國有粘罕與翰離不,我們大宋則有伱與康王,此乃天意!”
“康王?”
“沒錯,太尉有所不知,你能成功收復潞州,全靠康王襲擾糧道,將金軍逼出潞州,後來又在磁州伏擊小勝,翰離不這才撤回真定.”
“等等。”
楊長聽到一臉茫然,打斷孫傅詫異反問:“你是說金軍撤出潞州,是因為康王襲擾糧道?這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
“呵呵。”
孫傅笑著回應曰:“楊太尉莫要激動,公主寫被陛下的信,我與王太尉也看了,畢竟威勝兵力不足,怎能逼退翰離不十萬大軍?你斬殺婁室、擋住粘罕,已立下不世之功,不用爭,也當受此封。”
“爭?”
楊長苦笑著滿臉無語,沒想到康王竟來摘桃子,隨即追問:“少傅可知東路金軍撤退的原因?”
“難道不是康王.”
“康王或許有襲擾糧道、伏擊金軍,但東路金軍撤退是因翰離不已死。”
“什麼?”
這回不光孫傅震驚,唐恪、範宗尹也露出驚訝表情,暗忖翰離不今年才多大?
這廝年初兵臨汴梁,聽說常在營中夜御數女,他的身體壯得跟牛一樣,怎麼可能突然離世?
是染了什麼惡疾,還是楊長危言聳聽?
“當真?”
“不用這樣驚訝,我這資訊千真萬確,你可派人去河北打探,翰離不是死是活,不一目瞭然?”
“不是驚訝,是不可思議”
孫傅嚥了咽口水,點頭肯定道:“如果真死了,那就是他的報應,這廝年初圍汴梁,曾縱兵挖皇陵盜寶,我回京會上報陛下,不過,康王的確牽制了金軍,相州、磁州官民可證,使團人員亦可證。”
“少傅不用解釋。”
楊長聽後連連擺手,“我沒質疑康王有功,只是東路金軍主動撤退,真實原因不是牽制.”
“呵呵,那就好,對了。”
孫傅話鋒一轉,提醒道:“陛下封康王為天下兵馬大元帥,以後由他主要抵擋東路金軍,而楊太尉則負責山西之敵,你們以後可能會協同作戰,應該融洽相處才對。”
“協同作戰?楊某力有不逮,能守住山西已是萬幸,應該顧不上河北,對了,我也要聽大元帥排程?”
“按說應該如此,不過陛下很看好你,有事可直接向他彙報。”
“那便好。”
楊長吃下定心丸,想起當年在湯麻子茶坊,他曾帶球撞飛康王,那桀驁表情至今難忘。
他可不是岳飛,不會聽從趙構調遣。
得知翰離不的死訊,孫傅著急回京稟報,所以簡單吃了兩巡酒,便作別楊長當日返京。
孫傅前腳剛走,唐恪與範宗尹漸次拿出告身,正式遞給楊長‘入職’。
楊長簡單看了一眼,即將範宗尹的告身轉交聞煥章,慵懶說道:“朝廷旨意來得晚了,我已讓聞煥章代理知州,範通判留在潞州輔助,唐相跟本官回威勝聽用。”
“聞煥章似乎是平北知府,為何要他代理潞州知州?這”
“聞先生不熟悉平北,我便臨時換了個人去。”
唐恪見楊長說得風輕雲淡,拱手輕聲提醒道:“朝廷讓本官治潞州,楊太尉卻私相調換,似乎不合規矩.”
“規矩?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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