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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信、安肅、順安、永寧四軍(軍事州),因在上次金軍南下時沒有地利,要麼被斡離不的大軍所擊潰,要麼直接成為帶路黨降了。
馬擴、宋江、盧俊義到任後,需要從頭將四軍再建立起來,而馬擴現在可用的兵和將,都沒有宋、盧二人多,所以酒後流露出羨慕之言。
“兩位承宣使兵多將廣,到了順安、永寧要快速完成整備,我的廣信、安肅兩軍,還要靠你們幫襯.”
“恩相剛才已有教誨,我與盧承宣會全力配合您,並經常向詹制置請教。”
“哦?”
馬擴打了個酒嗝,掩嘴看著宿元景誇讚,“到底是宿太尉的門生,馬某若非得到他們相助,也不能立功升官,真是一群忠臣義士!”
“馬節度謬讚,此皆他們自己的功勞,與宿某沒有關係。”
“離不開恩相教誨”
“對了。”
宋江起身行禮時,馬某瞟了一眼帳內眾人,目光最後落到盧俊義身上,問道:“梁山軍以往都是整體,以後要改為順安、永寧兩軍,麾下兵將會平均分配麼?”
“呃”
盧俊義雖是名義上副手,到現在都當不了梁山的家,他哪敢奢望能分走半數兵馬?所以沒辦法回答馬擴。
宋江見狀,抱拳解釋:“回稟馬節度,梁山軍作為整體才有戰鬥力,分開會很容易被各個擊破,我與盧承宣初步商議,麾下三萬餘軍馬可以均分,但大小將佐主要留在順安,作戰時再按需分配領兵”
“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用兵將分離之法?宋承宣此舉豈不麻煩?而且梁山軍分開也很強,楊節度在山西表現出彩,成功擋住了粘罕大軍南下”
“您等等,楊節度?他不是已經”
馬擴聽得一愣,旋即笑著解釋:“我說的楊節度,不是已經離世楊戩,而是你們梁山的楊長,他現在是威勝、平北兩鎮節度使,你們都不知道嗎?”
“楊長?”
在旁準備敬酒的呼延灼,比桌上的宋江還要激動:“他何德何能?竟然能與您一樣,領兩軍節度使?兩位哥哥才四品承宣使.”
“呵呵。”
馬擴擺手笑道:“呼延將軍休要打趣,馬某豈能與楊節度相比?如果單論對朝廷的功勞,此處對金作戰,楊節度可為首功!”
“怎麼可能?”
呼延灼激動的發言,引得後方吃酒的兄弟,齊把視線集中到主桌。
“金國東西兩路元帥,西路粘罕的軍事能力,遠非斡離不可相提並論,楊節度把他攔在山西,使兩軍金軍不能形成合力,否則沒這麼快結束戰爭。”
楊長的晉升速度之快,不但讓宋江、吳用等人不適,像呼延灼這種有過節的兄弟,此時心裡也填滿了不服之氣。
呼延灼聽了馬擴之言,想到山西坐擁山嶽關隘,便輕輕拱手回應道:“沁州三面環山,倘若能夠用心設防,擋住金人鐵騎不在話下,楊長應該是佔了地利,對了,沁州前身即為威勝軍,不知平北軍又是何處?”
“平北軍,即平陽府也,唉”
馬擴搖頭一嘆,心說呼延灼將門之後,怎麼也如此心胸狹窄?他不知兩人本不對付。
“平陽府?那可是大州”
“楊長之前曾代管平陽,朝廷莫非因為人員短缺,故意讓他兼任此州”
“若是兼任,怎麼冠以節度使.”
宋江起身止住眾人討論,笑呵呵躬身向宿元景請教:“恩相,您知道詳情嗎?”
“不知也,我們還是說回河北.”
宿元景與聞煥章相熟,怎會不知平陽府改平北軍?他是配合宋江解圍而已。
但馬擴此時酒意上頭,沒察覺宿元景有意岔開話題,便打斷並做出解釋。
“楊長守住沁州,的確是倚仗了地利,但他出兵萬餘救援平陽,全殲銀術可三萬金兵,那可是實打實的硬仗,試問在場眾人誰能為之?咱們河北諸路兵馬,那次不是靠人多取勝?最大勝才斬首兩三千,怎麼能和他比功勞?”
“嘶”
“也就是說.”
帳內再次竊竊私語,宋江不得不起身凝視。
他嚴重懷疑馬擴不請而來,或許是盧俊義有意為之。
我培養的傀儡,也想分走我兄弟?
本以為馬擴誇完就回停嘴,沒想到他提到楊長便喋喋不休。
“我記得那楊長,今年才二十六七歲,已是實領兩鎮節度使,開宋以來都不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