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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騎兵,而自己只有三百匹戰馬,所以才釀成此次大敗。
為了自己盡力了,這廝最後還編了瞎話,一口咬定說是楊長親自指揮。
婁室聽到愣住,蹙眉追問:“你剛才說誰領軍?楊長?”
“是啊。”耿守忠把頭猛點,“此獠極其兇悍,昨日頻繁殺出陣中,如入無人之境”
“楊長什麼模樣?”
看到婁室凝眉不言,高慶裔便代其詢問。
耿守忠眼珠一轉,遂將孫安的體型容貌,以及金甲、白馬等特點形容出來。
這廝作為義勝軍首領之一,有資格經常出沒金軍大營,多次聽到有人討論楊長,便留了心眼記住特點,此時剛好用來敷衍作答。
一萬義勝軍,一日戰損三成。
耶律餘睹想起峽谷大戰,心中又生出對楊長的恐懼。
看到婁室不說話,耶律餘睹主動提醒他。
“既然楊長沒去殺熊嶺,威勝軍又如此能戰,我們對他當有所提防,對付姚古得謹慎些.”
“我省得,等各部兵馬趕來再說。”
婁室微微頷首,看向耿守忠囑咐:“耿將軍仍去徐溝屯駐,監視威勝兵馬異動,他們如果已經退回威勝,你就直接推進至盤陀。”
“啊?”
“本將會調兵策應。”
“是。”
耿守忠吃下定心丸,次日就率兵開赴徐溝。
而婁室當天宴請眾將,並趁宴席派人去義勝軍核實,他不但確認耿守忠說謊,也猜出楊長已退回威勝。
雖然走了种師中可惜,但種家軍已全軍覆沒,太原東部的威脅已然解決,剩下便是按兵不動的姚古。
至於威勝楊長,婁室仍以監視為主,但把蒲察石家奴,由陽曲調來協防。
圍困种師中的主力剛到,婁室不作休整便開赴汾州,並派人通知去前部的完顏突合速,散佈種家軍全軍覆沒的訊息,提前給姚古的造成壓力。
姚古所在的汾州,同在太原盆地之內,沒險要地勢可利用,而婁室用兵大開大合,金軍主力又十分驍勇,交戰多次皆為金軍勝。
最終,以西路宋軍撤走收場,汾州光復不到一個月時間,又重新為婁室率兵佔領,此乃後話不表。
話接威勝,种師中被楊長救走,又得到安道全醫治,身上外傷幾日即見好。
他原本想戰死殉國,但是楊長冒險捨命相救,再輕視性命就是枉費苦心,便轉變心態選擇活下來。
七月中旬,姚古兵敗訊息傳回威勝。
种師中雖然沒完全傷愈,但他心中羞愧難當住不下去,遂讓扈成帶他向楊長請辭。
救援太原失敗,逃避責任是逃不掉的,只有回京請罪受罰。
楊長雖有代宋之心,但要收復种師中難於登天,救他也是為幫扈成還人情。
不過相對於那群軟骨頭,楊長對种師中的骨氣很敬佩,當得知他執意要回京請罪,便在家中設宴為其餞行。
當日的威勝,湊巧也是烏雲蓋頂,昭示一場暴雨將至。
楊長在前堂設宴,為了不影響堂內視線,以及用餐時納涼需要,前後的門窗皆大開。
种師中剛舉起酒杯,屋外突然刮來一陣狂風,把他斑駁鬍鬚吹起。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我們老了,不中用了,這社稷的重擔,得你們年輕人來挑.”
“勝敗乃兵家常事,小種相公不要灰心,以後一定有機會,金軍沒那麼恐怖。”
“呵呵,老夫在威勝這幾日,聽了將軍不少傳說,也知道你能打勝仗,不過.”
种師中突然話鋒一轉,望著楊長意味深長說道:“像斬撒盧母這種事,做出來雖然很解氣,但卻缺乏政治智慧,若是得罪了朝中佞臣,他們就會變做法整人,總之小心為妙才是”
“聽說小種相公之敗,根源在樞密院催促你進兵,陛下應該會從輕發落吧?”
“呵呵,敗了就是敗了,從輕能有多輕?”
“莫非樞密院還能塞責?”
看到楊長義憤填膺,种師中搖頭苦笑道:“樞密院的責任,自然有人會承擔,老夫的責任得自己負,帶出去九萬將士,最後就剩下區區一人,還找什麼藉口?”
“這”
“對了,你來!”
种師中招來李彥仙,當著楊長的面鄭重問道:“你似乎與扈成很投契,留在威勝他應能照拂你,但如果陪老夫回京城,或許可以給你要個軍職,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