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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兵攻打,另外有孫統制屯兵南關鎮防守,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五日前?”
楊長一聽這時間,就覺得可能壞菜了,忙問:“你這兩天在何處?”
“綿山前幾天有異動,我不放心便趕去看了看,果然有人打算從小道越境,人數約有四五百人,他們自稱是休介、平遙流民,但在曹正盤問下不能自證身份,他猜是義勝軍假扮的細作。”
“絕對是,粘罕動手了!”
“什麼意思?”
林沖聽得一愣。
楊長連忙作答:“我在陽涼北關遭遇婁室,這廝聲稱耶律餘睹率部攻沁州,他則率部去取平陽府,而婁室行軍距離較遠,按他那邊時間反推過去,你收到綿山異動之時,耶律餘睹可能在路上,這廝玩的是聲東擊西。”
“嘶”
林沖倒吸一口涼氣,緊張補充道:“還有調虎離山?”
“嗯。”楊長重重點頭,蹙眉囑咐曰:“不知谷口情況如何,我現在與公主先行一步,你速回銅鞮通知二哥,讓他加固城防整軍備戰,若是谷口哨所與南關鎮失守,下一步只能利用銅鞮防守。”
“好的,不過要相信孫統制,結果未必那麼糟糕。”
“但願如此。”
楊長前腳交待完林沖,立刻指示趙師傅作法發車,略過銅鞮改道沁州北方。
由於軍情緊急,趙福金來不及與兒子團聚,即帶著楊長向谷口哨所疾馳。
申酉之交,楊長來到哨所前。
廝殺聲迴盪在山谷,並沒人注意到他們。
好訊息是據點還沒丟,壞訊息是已有不少傷員,此時還沒來得及轉移治療,而哨所周邊也變得亂糟糟的,沒有之前那樣整齊。
“楊郎,怎麼樣?”
“不算太遭.”
夫妻倆對話之際,被塔上瞭望的扈成發現,並快步下來確認。
“三郎?”
“兄長辛苦,看到這麼多兄弟受傷,應是金人攻勢兇猛”
“是啊,不過還有半個時辰就天黑,他們很快就會撤回去,我們戰後會集中轉移,南關鎮你去過嗎?受傷兄弟都安頓在那邊。”
“按說我們佔據地勢,也不應該”
楊長一邊說一邊觀察,突然發現最前方計程車兵,正在拿石頭往前方丟砸,於是轉移話題追問:“弓箭用完了麼?怎麼都在丟石頭?”
“三郎應該清楚,沁州就五六十萬箭矢,不省著點能堅持幾天?何況現在谷口的兄弟,有半數都是新募之兵,還沒經過弓術訓練合格,不能讓他們浪費糟蹋,孫統制便想了這個辦法。”
“金人打了幾天,現在還剩多少箭矢?傷員現在有多少了?”
“敵人三天前就來了,前半天只是試探叫戰,後面才開始持續強攻,我們戰前準備的二十萬箭,目前只剩下十六萬,傷員則接近兩千”
“嘶”
楊長倒吸一口涼氣,心說三天才射出去四萬箭,難怪傷員數量這麼高,伱們這不叫省叫摳門。
“孫安、史進都在前方?麻煩兄長替我安頓好公主,最後這半個時辰,我親自來指揮!”
“好好,公主這邊請。”
趙福金與楊長案首致意,便跟著扈成登上瞭望塔休息。
她站在瞭望口往前看,只見楊長並沒去尋孫安、史進,而是來到投石的新兵旁邊,好像在交流著什麼。
楊長的甲冑留在陽涼北關,此時身著素衣沒被新兵認出。
新兵看他低頭尋找著什麼,於是搖頭調侃道:“你哪個方面的?在這兒瞎找啥呢?隨便找小石頭扔扔得了,退敵得靠前方兄弟拼命,咱們這頂多算掩護而已,想傷人可不容易”
“誰說石頭不能傷人?”
楊長抱起塊冬瓜大的石頭,把調侃他的新兵直接看傻了。
新兵指著他急忙提醒:“幹什麼?這還沒有破開,你可別砸到自己的腳”
“呵呵,我不會。”
楊長悠悠一笑,單手把‘巨石’託在手裡。
新兵被怔得說不出話,很快就看見一幕奇景,只見‘巨石’從楊長手裡丟擲,徑直飛向三丈外金兵叢中。
“你這.”
“怎樣?”
“你還能丟一個?”
“沒問題。”
楊長又找了個相同大小,輕描淡寫拋向同一落點。
“嘶”
新兵猛咽口水,喃喃說道:“你這是神力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