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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二孃見武松掠來,哪敢赤手去抵擋?
早就丟下徐濟往店裡鑽,同時抓住小廝往外一順,急切說道:“小三,你先擋一擋,老孃去拿刀。”
“好”
小三剛剛應聲,武松一閃至眼前,倉促舉拳揮去,卻被敵單手擎住,痛得他齜牙咧嘴。
“嘶”
武松抓住小廝拳頭一轉,再順勢一腳踹在對方腰肋,飛出去撞在門前檻上。
幾乎同時,孫二孃手提彎刀跳將出來,對著武松劈頭就砍。
“賊配軍,欺到老孃十字坡來了,看刀!”
刷的一下,迎風怒斬。
武松腳下微動,輕鬆閃過寒芒,跟著反手一記擒拿,扣住孫二孃手腕。
再一扭,孫二孃吃痛,只得丟刀。
沒等她反應過來,武松右手抓住後背往下用力,下身做出上馬動作一記斜跨,將母夜叉按倒在地、騎在後背制住。
“好漢饒命!”
“哼哼,現在知道求饒,未免晚”
“何方歹人,好膽欺我渾家!”
菜園子張青挑擔歸來,看到自家婆娘被按倒在地,立馬抄起扁擔衝了上來。
“哪裡去!”
楊長得了棍棒技能,此時也不願幹看戲,彎腰拾起水火棍,迎著張青扁擔揮去。
噹的一聲,棍碰棍,悶響。
張青被震得扁擔脫手、雙臂發麻,整個人都差點被掀翻在地。
他踉蹌後退滿眼驚愕,心說家裡都來的些什麼太歲?
就這?
楊長以為撿來的技能不咋地,卻沒想到張青一招都沒擋住,他不知在強悍力量加持下,粗淺的棍法也威力驚人。
眼見一招震退來人,楊長心裡來了底氣,又疾步往前追趕。
張青不敢和楊長拼力,一邊往側面閃躲一邊高聲追問:“好漢息怒,敢問兩位尊姓大名?小人自有話說。”
楊長沒什麼江湖經驗,面對張青提問也不回答,只是手拿水火棍步步緊逼,反而是武松按住孫二孃接下話腔。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都頭武松的便是,那是我兄弟楊長。”
“莫非景陽岡打虎英雄?”
“正是。”
“哎呀,久聞大名,今幸得拜識。”
張青言罷扔了扁擔,跪在地上納頭就拜,看得楊長一臉詫異。
猶豫是否上前下棒,就聽身後武松言語。
“三郎稍慢。”
“哦”
楊長收棍立在腳邊,他已猜出來人就是張青,心說梁山好漢不過如此,小爺牛刀小試竟然碾壓?
張青見狀抱拳再拜,言曰:“小人渾家眼拙不識英雄,不知怎地觸犯了都頭?可否看在小人薄面,望乞恕罪。”
“看你夫妻二人,也不是等閒之輩,可通姓名?”
武松久歷江湖能識人,看到張青說話得體怕誤傷好漢,旋即放了身下的孫二孃。
孫二孃聽得是武松,起身後連忙道歉賠禮,張青隨即上前自我介紹,並將武松迎到店內說話。
楊長尾隨其後,聽張青說起這黑店過往,並言自己殺人越貨有原則,不害僧道、妓女、流配等底線。
好傢伙,開黑店也立人設?
楊長心中鄙夷,卻不好攪擾武松雅興,便退出酒肆扶起地上徐濟,到原位坐下趴好。
張青夫婦舉止恭敬,對武松交待毫無保留,讓打虎英雄內心認可,於是將自己殺人過往,也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聽完武松的故事,張青看著門外楊長,問道:“那位公人,是都頭朋友?”
“他是我生死兄弟!”
“原來是這樣”
張青捻著鬍鬚拖了個尾音,跟著提了建議:“既是都頭兄弟,有些話也便說得,都頭如此豪傑義氣,何故去牢城營受苦?不如做翻另個公人,叫上楊長兄弟一起,到二龍山寶珠寺落草,與魯智深相聚入夥,如何?”
“兄長雖是好心,但此事決計不可。”
武松聽得直襬手,正色道:“我平生只打天下硬漢,被麻翻那人也是我都下親隨,怎可無端害了性命?再者三郎更是清白之身,憑他本領以後必有大作為,帶他落草豈不斷其前程?”
“這”
張青聞言一怔,旋即轉移話題:“楊長有一身好氣力,但似不願聽江湖的事?我剛才說到殺人作餡兒,他就躲得遠遠的”
“我兄弟閱歷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