謅州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然讓咱們先選,他們難道不想立功報仇?要知道婁室父子,也死在楊長之手,他與婁室可是至交。”
“誰知道呢,可能想向我示好?”
蒲魯虎雙手一攤,一本正經補充提醒:“我路上向石秀打聽過,平北守將朱仝戰績一般,在梁山並不算很出彩。”
“能被楊長委以重任,即便不出彩也不簡單,不過兀室把攻城器械,一股腦全給了咱們,也算他會做人”
聽了賽裡自言自語,蒲魯虎突然拍著他肩膀,大聲鼓勵道:“精神點,咱別丟份!”
“嗯。”
賽裡點頭對曰:“攻城器械太重,兀室剛剛已命人裝船,估計大軍明天能出發,是不是讓戴宗跑一趟?把這邊情況告知元帥?”
“不急,不急。”
蒲魯虎言罷直襬手,深邃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南北關路程最遠,多準備準備錯不了,得讓蒲察石家奴、耶律餘睹先動,如果把平北守軍抽空,咱們不得輕鬆些?”
“有道理。”
去年粘罕兵敗澤州,麾下軍隊半數退回太原,半數退回雲中休整過冬。
原本兀室也在雲中,得到吳乞買新任命及粘罕傳信,才親至太原部署來年作戰,配發給蒲魯虎的攻城器械,就是之前攻打陽曲所剩,船隻則是強徵域內民船。
蒲魯虎西路攻平北,蒲察石家奴中路取威勝,耶律餘睹東路奪遼州,兀室則坐鎮陽曲排程指揮。
三月十二,蒲魯虎攜帶輜重糧草,確認蒲察石家奴、耶律餘睹出兵,才帶著大軍徐徐向汾州挺進,但中途行至文水又停了下來。
一則想等東路、中路先開打,二則前期實行堅壁清野,致汾州各地幾近荒蕪,出文水有出塞的感覺。
在文水縣休整期間,戴宗被蒲魯虎派往真定,向訛裡朵彙報太原軍情。
戴宗神行離去,石秀又成孤家寡人,他在金營待得無趣,便離營入城閒逛。
當然,他作為留營‘人質’,身邊少不了金人‘護衛’。
文水縣是兩州交界的縣城,因為金人強遷汾州吏民,湧入了大量的外來百姓,使生產生活得以快速恢復,在淪陷的太原地區頗為熱鬧。
石秀走在不寬的街上,已沒當年流落薊州的窘迫,此時身後幾名金兵跟著他,沿途百姓紛紛讓路。
這段時間跟著金人行軍,耳邊長時間充斥著‘鳥語’,就像到了異國他鄉一般,但聽到文水街邊熟悉的叫賣聲,他心裡又頓時暖暖的。
逛到黃昏沒盡興,想到大軍兩日後才開拔,石秀便找了客店歇下,而跟著他的四個金兵,兩人趕回營中覆命,另外兩人住在隔壁。
夜裡用過酒飯,石秀回到房間點燃燭臺,赫然看到那臨街窗邊,竟坐著一個熟悉面孔。
“原來是你!”
“真是沒想到,昔日的拼命三郎,居然無恥投靠了金人?說好跟宋江當大官呢?”
時遷捻著唇邊鬍鬚似笑非笑,石秀聽後沒動怒也沒正面回答,而是上下打量反口譏諷:“說到無恥,你不辭而別去投楊長,是不是熱臉貼了冷屁股,現在重操舊業偷雞摸狗?”
“那麼,你是雞,還是狗?”
“至於這麼夾槍帶棒?忘了之前結拜之誼?念在你我曾結伴上梁山,如果實在混不下去,不如重投公明哥哥麾下,哥哥可以幫你說情,對了,我現在是步軍副統制,從七品!”
“大可不必,鄙人是正統制。”
“啥?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