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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長看到敵人效率舉盾,把一眾將領護在身後,情不自禁露出玩味表情,心說你們至於嚇成這樣?我把龍筋弓拉斷也射不完。
魯智深剛才被馬掀翻在地,卻因皮糙肉厚沒有受傷,再加上楊志及時趕來掩護,就算仇瓊英與楊長不出手,蕭五哥也不能偷襲得手。
而楊長剛才雖射的準,但嚴格意義來說是冷箭,若敵陣遼人也見樣學樣,楊志、魯智深不說喪命,大機率有中箭受傷風險。
有鑑於此,楊長趁敵人調整陣型,並縱馬前出作掩護。
“速速上馬回陣。”
“是。”
“哦”
白面無鬚、金甲白馬、鳳翅鎦金钂。
即使原來沒見過楊長,耶律懷義、耶律塗山、耶律高八等遼將,都在旁人介紹下猛咽口水。
是的,在那個以髯為美,體現力量的古代,楊長卻特立獨行不蓄鬚,活像個柔弱小廝。
雖然他‘特立獨行’,卻同樣讓對手體會到震懾,那震懾不是源於外表狂野,而是強烈對比形成的恐懼心理。
誰能想這樣的身體,能裝著拋弄千斤石獅的神力,而且還有驚世駭俗的箭法,根本是近戰遠端都無敵。
這種怪物親自下場,鬥將還有繼續的必要?誰會嫌自己命長?
遼將們面面相覷,楊長突然舉鏜指前大喝:“鬥將就得光明正大,無論一對一還是二戰二,我們都一一奉陪,但若臨時增派夾擊,就別怪我親自出手!”
“嘶”
“他什麼意思?”
“我的理解.楊長不打算上場,除非咱們不講武德?”
耶律餘睹沒參與討論,而是注意到楊長緩緩上前,之後在蕭五哥屍體旁駐馬,然後擎住鏜尾往地上戳扎,挑起屍身取下箭竿又扔下。
那畫面,就像牙籤扎田螺,之後丟掉外殼一樣,輕鬆自如。
楊長本來是撿屍取寶,卻讓遼將誤會他有意威懾,激烈的討論倏然停止。
“嗯?你們繼續派人,我不出手。”
“喏,他們也回去了,咱們換人接著來。”
“我先回陣。”
別看這廝說得誠懇,對面遼將一個字都不信,也都沒了繼續鬥將心思。
就在楊長轉身的同時,耶律餘睹顧盼左右首先提議,說道:“楊長今日準備充分,有他這尊殺神鎮場,繼續鬥將無非徒增傷亡,不如暫且退軍商議對策?”
“有道理。”
“我看行。”
“就這麼辦。”
看到眾將都出言附和,監軍蒲察石家奴也沒話說,但建議耶律餘睹部殿後,也得到大家的同意。
於是五萬遼軍乘興而來,還沒碰到城門就有序回退,這舉動把楊長都看呆了。
“這什麼情況?他們為何後退?”
“嚇跑了?”
“不能啊,這才死幾個人?他們好幾萬人呢。”
“不是.俺還沒上”
劉唐一臉無辜看向楊長,抱拳試探問道:“哥哥,好不容易遇到一次,帶我們追上去爽利殺一圈?”
“今日就沒打算出擊,咱們也就回城去吧,正所謂窮寇莫追.”
“絲毫不追?就憑這三千騎兵,也夠他們喝一壺,您再考慮考慮?”
“雙方兵力差距太大,一旦被圍就容易出問題,打仗可以用奇但不能太莽,別把我當成無所不能。”
楊長果斷否掉了追擊,他有信心保證全身而退,其餘人可就不好說了,訓練一支騎兵不容易,可不能隨意派去糟蹋。
陽曲城有步騎三萬,按說他盡起城內之兵,可輕鬆擊敗五萬敵人,但金軍顯然有其它後手,而且絕不會都出自石嶺關。
一旦陽曲駐軍全面陷入戰爭,就很難及時抽身去支援他處,所以楊長此時並不著急,他現在把遼軍當魚,想多拉扯盤幾天。
這樣既能穩住太原戰事,又能為受到其他地方情報爭取時間,那樣才能及時作出調整。
所以在遼軍退兵後,楊長不但讓夜梟軍追蹤監視,又增派斥候前往各地檢視。
此時以太原為中心,左有汾州、右有平定軍為羽翼,是楊長新打造的北部防線,重要城池都有兵將駐守,並不像之前怕敵人繞後,但收復汾州、太原就分地屯田,鼓勵聚集大城百姓回鄉墾荒建房,不是所有人都有城池保護。
陽曲是西路金軍南下必經,平定軍是東路金軍入太原必經,兩地可攔住九成以上敵,而太原接壤憲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