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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軍圍困五臺山?”
“有所耳聞,這應該是都元帥斜也的命令,似乎要請一個高僧下山,具體情況不太清楚,我回忻州可以幫著打探”
“我就隨口一問,你也不用上心,更不用相送,再會。”
“哦好.”
耶律餘睹彎腰行完撫胸禮,起身就發現楊長已沒了影,旋即看驚愕向韓福奴確認:“人呢?”
“一晃眼就不見了”
“蒲答?”
“稟將軍,此人形如鬼魅,根本留他不住,末將出去看看。”
蒲答苦著臉雙手一攤,轉身即闊步來到大帳之外。
看他不停打量前方,那二十幾個侍衛面面相覷,前排一人突然壯著膽問道:“將軍,你在找什麼?”
“沒看到有人出來?”
“就一個影子,只一閃就沒了”
“那還杵這兒作甚?趕快動起來,繼續巡邏。”
蒲答教訓完部下,又親自走到前方空地,四下張望不見異常。
除了巡邏的火光移動,只見其餘地方都漆黑一片,那人黑燈瞎火在營地亂躥,居然沒鬧出半點動靜,這附近是戒備森嚴的中軍,他莫非鑽地了不成?
當晚,耶律餘睹到各營巡視,又增派人員徹夜加強警戒,絲毫沒發現楊長的痕跡,就像他沒出現一樣。只要有黑暗作為掩護,楊長已不需要【偽裝羽】隱身,他現在修為配合【流光掠影】,真就如鬼魅般無法捉摸,能看到殘影都要夠警覺。
耶律餘睹營地離城五里,回程也沒花費太多時間,少時就來到之前落點。
嗖的一聲,縱身向上。
半路抓牆借力再升,隨即輕鬆落到城牆上,卻不期踩到一塊石頭,彈出發出細微的響動。
“誰?”
“誰在哪裡?”
守衛燃起火把上前,一看竟是太尉楊長,慌忙抱拳請罪,“小人不知太尉在此,驚擾了您的雅興,請恕罪.”
“恪守職責,何罪之有?別緊張,我就四處看看。”
“是”
楊長勉勵完守衛,回南城樓又與守將交待了幾句,這才大搖大擺下樓往家走,中途還意外遇上了武松。
“三郎?你在此作甚?”
“夜來無事,便上街隨意看看,剛從南門歸來。”
“南門?”
武松聞言不禁一愣,急忙追問:“你擔心耶律餘睹偷襲?”
“他沒這個膽兒,我就是隨意走走,另外城中有夜梟軍,二哥不必親自巡城,你與小妹新婚不久,應該多陪陪她才是。”
“我省得的,但公私要分明,現在戰時情況特殊,只得委屈娘子幾天,不過她有姐姐照拂,也不覺得孤單。”
“呵呵,那我就先回去,二哥也別太晚。”
楊長拍了拍武松肩膀,心說小姨子當然不孤單,你每次外出作戰或巡邏,她都去找姐姐聊天解悶,但這樣影響我的夜生活,今夜就輪到趙福金當班。
不過趙富金晚走或留宿,扈三娘通常會安排換班。
辭別武松繼續向前,楊長半路突然邪魅一笑,想到今天新剝的刀劍技能符,這不剛好收扈三娘為弟子?順便來個師徒大亂鬥。
心下一蕩,腳下加速。
武松走了幾步回頭再看,街上已沒了楊長的影子,隨即向旁邊人輕喝:“向右走,我們也去南門看看。”
楊長從來不做沒意義的事,他今夜獨自一人到南門巡視,還是讓武松心中生了疑,結合昨天對耶律餘睹評價,武松擔心南邊或有動作。
他哪裡知道,楊長不到一個時辰,就已從城外探事歸來。
而明天,就要解決陽曲之敵。
楊長大費周章捧耶律餘睹,並不是真需要遼軍幫助,他憑硬實力也能打敗金人,只是時間可能會被拉長,有對方相助能加速這過程。
至於慫恿耶律餘睹稱帝,並且讓把都城定在雲中府,這是楊長深思熟慮的想法。
楊長麾下文武基本來自梁山,帶他們在山西白手起家到現在,雖然短時復刻了田虎盛時地盤,但底蘊相較正式的國家不能比,所以即便割據也不能盲目擴張。
金人將主力撤回真定駐紮,而真定以南的趙州、邢州、磁州、洺州皆空虛,楊長完全有能力拿下卻不拿,就是因為佔領防守成本高。
他個人雖可一人成軍,但下面將領卻都是普通人,當國力沒達到相匹配的水平,就必須藉助天然的地形優勢。
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