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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一邊派人臥底,一邊派戴宗赴燕京見粘罕。
戴宗得了宋江囑咐,匍匐在粘罕面前故意示弱,告知宋清探回的情報,並提醒有小龍女坐鎮,單方面行動收效不大。
為了表明配合的誠意,宋江邀請金軍將領南下觀戰(監督),他已在秘密向相州調動軍馬,但是希望金軍能核實詛咒情況,並出兵代州或平定軍給與支援。
粘罕見宋江如此識趣,遂遣高慶裔與戴宗同回,並表示會出兵給與支援。
至於楊長詛咒一事,粘罕由於是前任大祭司之子,篤定不會出任何問題,但他不會讓兩路金軍同出,那樣又成了金軍當主力。
趙構勢力幾次作壁上觀,粘罕這次鐵了心要消耗他,而且戰爭是爭權奪利手段,與前任都元帥斜也一樣,只有不被自己掌控的軍隊,才要拉出來經過戰鬥消耗,然後將自己人給到空缺位置。
西路軍作為粘罕‘自留地’,自然等在後面享受勝利果實,只要宋江在南邊鬧出動靜,代州等北部州郡兵力,一定會調走南下增援,兀室就可以攻打雁門,撿漏的同時報仇雪恨。
東路軍作為阿骨打派系,粘罕利用這次機會要重點調整,出兵平定軍牽制責無旁貸,但動兵就要準備錢糧,以及後勤運輸需要徵調徭役,這些都需要花時間籌備,所以對宋江出兵時間放寬。
雙方做戰爭準備期間,金軍也在各個交界州郡瘋狂打探,為接下來的河東吞併戰收集情報。
‘宋金聯軍’出招在前,矇在鼓裡的武松、扈三娘等人,也做了相關應對測措施。
比如將時遷派往平定軍增援,一旦發現金軍有入侵跡象,趙福金就會趕去坐鎮;其次在宋清等人離開不久,提前啟動全面收復河東計劃。
先是由劉唐率軍進駐寧化軍,三月又以蔡福為憲州兵馬提轄,將正北方兩州納入勢力範圍,且故意將訊息傳往塞外。
寧化軍位於代州以左,金國從遼手中繼承的武州以南,屬於兩國交界之地,而憲州在寧化軍以南忻州以西,兩個州抵禦狹小都只一縣。
楊長這份收復計劃,即為由易入難、由小到大的方式,逐步接管剩餘十二州。
訊息經武州傳往大同,再傳到燕京粘罕的耳中,粘罕非但沒擔憂還很開心,因為楊長原有的兵力有限,地盤拉得越大守軍越分散,對進攻方反而是利好訊息,而且他對楊長昏迷深信不疑,猜測此刻是身邊人虛張聲勢。
戴宗每隔幾天,就會往返燕京‘請示彙報’,粘罕便把情報分享,並告知金軍四月初十發兵。
是的,由於宋江‘乖巧懂事’,拍馬拍得粘罕非常受用,決定先出兵引出小龍女,畢竟郭藥師與兀朮有經驗,再去周旋輕車熟路。
粘罕好說話歸好說話,卻給宋江定下了最後期限,即四月底必須出兵風月關,否則友誼的小船就翻了。
四月初,戴宗將訊息帶回,宋江便如帶上緊箍咒,連忙找來吳用問計。
“軍師,粘罕下了最後期限,並說軍隊進入寧化軍與憲州,是楊長手下人心虛之舉,那不就在說武松嗎?武二郎可從不怯懦”
“呵呵,太尉想多了。”
吳用沒聽到最後,就忍不住笑了起來,並意味深長說道:“武松行走江湖,確實頂天立地,且經驗豐富,但玩政治就差遠了,你忘了當年他在恩州,被一小小都監玩弄鼓掌?”
“可楊長麾下也有懂政治的,別忘了那唐恪曾做過宰相,另外聞煥章也頗有謀略.”
“懂政治和玩政治不一樣,唐恪能做宰相那是適逢其時,關鍵他沒幾個月就被罷相,四郎不是說他存在感極低?在楊長麾下沒啥發言權,武松斷不可能與他謀劃,而聞煥章一直在澤州為官,離權利中心陽曲還是太遠,估計是楊長為了防範咱們。”
看到宋江一臉擔憂,吳用繼續耐心的開解,終於看到老宋釋然。
這廝從招安開始,對楊長一直是羨慕嫉妒恨,他雖然用盡全力剿匪殺敵,官職提升卻永遠趕不上。
他在越到後面越開始任命,覺得自己生得不如楊長好,得不到類似公主的青睞,再努力也穿不上紫袍,卻突然等到一個機會,趙構在大名府抨擊趙桓,大有自立朝廷的架勢。
宋江為了逆天改命,當即投靠趙構做了從龍之臣,最後也如願爬到現在位置,但讓他羨慕嫉妒的楊長,突然就像戰神附體一樣,把不可一世的金人狂揍。
一個個響亮的女真名字,最後都成了楊長刀下之鬼,宋江心說自己拿什麼與他爭?估計這輩子都要被踩在腳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