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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麟的騙局,把何樂傷的痛徹心扉,在最孤獨的黑暗中,內心悽然。
何樂感情被欺騙以後,她只想做一個淡淡的女子,不浮不躁,淡看落花流水,淡看春去秋來,想一個人在南長灘村永遠的生活下去。只因還有朋友,她珍惜曾與朋友相約的每個瞬間。她曾停留在陸雲的眼眸裡,成為他最心愛的女子,而陸雲,也曾在她的眼眸裡明媚,成為過她最愛的男子,他們曾在彼此的心中激起過一圈圈的漣漪,每每想到這些,何樂就會忍不住心殤,那些說好的諾言都被她破壞殆盡,說好的未來也讓她畫上句號。
此刻,意識裡的一切變得遙遠而又悲傷。
似乎已經過去很久、很久。
何樂默默的感慨,在她心裡誰也不是那麼重要,因為她對別人也不重要,她對陸雲的傷害,現在想起來是那麼的荒唐和可笑。收拾好狼狽的心情,冷靜的回想,當初自己怎麼會絕情到這種地步,不知道陸雲是怎麼走過來的,現在還可以微笑著面對她,這讓何樂更加無地自容。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再也不能將陸雲陷入漩渦,或許自己就是一個不祥之人。何樂潛意識裡一個人在對白,字裡行間被傷感的音符掩埋,最疼愛的人受傷了,一路走過,留下的是不敢說,不能說。
腦海中過去的日子裡,淚水傾城,有殤,也有痛,一朝分別,永難相見,何樂默默的祈求上蒼,即使不能再見大家,即使和陸雲真的緣分耗盡,也不要剝奪她一絲絲的心願。
誰是她生命裡的一盞燈,是她走下去唯一的光芒?無需言語,無需問候,無需關懷,她已經不能安心的守候在每一個花開花落的季節裡,讓思緒陷入無邊的糾纏。
周圍為什麼是黑暗,眼皮怎麼都睜不開,朦朧中誰在焦急的呼喚?
何樂感覺到光線,還是幻覺嗎?
餘瀟瀟正坐在地上,抱著何樂給她擦掉眼角的淚痕。
看到何樂醒來,大家異常高興。
幾人圍著何樂,她苦笑了一下說:“怎麼是你們?”
“是我們,受傷了嗎?”餘瀟瀟問。
“掉在白骨堆裡面被白骨刺傷了,現在好像緩過勁了,沒事了。”何樂說罷,就要站起來。
“白骨堆?在哪裡?你手裡的小妖精刀是不是就在白骨堆附近撿到的?”巴圖布赫問道。
何樂點點頭,說:“我記得看見一個水潭,在水潭的倒影裡看見你們,為什麼醒來周圍的環境不是我最後記憶的部分?”
“孩子,你非常堅強,在意識模糊以後,憑藉本能爬了很遠,我們回去找找你說的水潭和那堆白骨。”巴圖布赫說道。
“您是,這裡太黑了,我早就不知道路線了。”何樂疑惑道。
“我是巴圖布赫,是劉爺爺戰友的兒子。找到白骨堆這個事情簡單,來認識一下澳海。”巴圖布赫說完,藏獒澳海就走到何樂身邊用爪子拍了幾下她的腳背。
餘瀟瀟重新將手套給何樂戴好,說道:“澳海可聰明瞭,是它在黑暗中找到你的,兩次叼著你的手套送給我們,這空間根本就無路可辨,沒有澳海,不可想象。”
何樂親切地摸了摸藏獒的腦袋,彎腰在澳海腦門上親了一下說:“謝謝澳海!”
藏獒驕傲地點點頭,用鼻子碰了碰何樂的下頜,顯得極為親密。
巴圖布赫將小妖精刀讓藏獒聞了聞後遞還給何樂:“這把小刀有傳奇故事,以後瀟瀟他們會講給你聽,你既然發現了小刀,說明有緣,你就拿著吧。小刀是六十年前國黨找世外高人為16名特種兵打造的,傳世的一共16把,現在還沒有全部找見。小刀具有降妖鎮魔的功效,他們幾位都有了,你也拿著防身用。”
“謝謝巴圖叔叔。”何樂接過小刀,才發現經過巴圖布赫擦拭過的小妖精刀熠熠生輝,刀身弧線極其優美,難怪叫小妖精刀,確實刀如其名。
“不謝,你能來和大家一起完成老一輩人的願望,還是要感謝你的,每一把小刀上都有他們隊友的靈魂。60年前他們16人為國黨效力執行大夏寶藏任務,到現在倖存的才發現3位,就是屍骸也在努力尋找中,現在你知道發現小刀的意義了吧,還是要感謝你的,你讓澳海再聞一下小刀吧。”巴圖布赫說罷,心裡有一點酸楚。六十年時光侵蝕,當年的傳奇故事還有多少需要探索?
看到藏獒著急的要走,餘瀟瀟和關慕白攙扶著何樂,也跟著巴圖布赫向前走去。
在到處是石鐘乳石柱的空間裡穿行了大約十幾分鍾,巴圖布赫終於看見地下的水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