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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的模擬,這表面上是在模擬,背地裡還不知道是查我還是查您吶!
您說,我都和副站長鬧過幾次不愉快了,再這樣下去對您,對毛局長的名聲可都不好,我在站裡可真不好呆啊!”
趙濤點了點頭說:“是啊,上海站情況複雜啊,我就和你交個底吧時新,這副站長和行動處的王處長都是鄭介民那邊的,我們之間也是暗中在摩拳擦掌那。你想,這陳澤飛連我都想給搞下去,更別說你了。不過,他也折騰不了多久了,我得到訊息,毛局長正在佈局,要不了多久他鄭家軍就該換成我們毛家派了!”
“可這毛局長現在不是還在韜光養晦嘛,問題是我們能不能撐到毛局長上位。”
“是啊,自從上任以來,上海站的重建都佔用了一大半的時間,共黨的搜捕卻是給耽誤了。無數雙眼睛在盯著我啊,不瞞你說啊時新,我的壓力也大啊!”
“站長,昨天晚上我一夜沒睡就是在考慮這個事情,您說這次“黃雀”行動如果是我們立了功,上面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難啊時新,這次“黃雀”行動是陳澤飛在我沒到上海站之前就籌劃的,共黨的交通員也是王處長抓獲並策反的,還有那個需要保密的“獵鷹計劃”也是我前任設計的,我們沒有一點優勢啊,這次這個功恐怕要全部算在副站長的頭上嘍。”
“那您還不怕?您就沒想過為什麼這次副站長會這麼積極?為什麼您來上海站之後他一直低三下四?要知道您的頂頭上司可是鄭介民,他們才是一頭的。您總不會以為您是站長,他是副站長他就怕您了吧?”
趙濤吸了一口冷氣道:“你的意思是說他要藉著這次“黃雀”行動搬倒我?”
“站長,您想想,您現在是上校,雖說您提少將已經在日程上了,可是他哪?他也是上校,如果這次“黃雀”行動成功抓捕共黨,這些政績可是他在你上任之前就攢下的,您頂多就算是一個配合有力,而他藉機立功授獎,再進一步您可就……
“媽了個巴子的,難怪鄭介民在我上任前就把他給調成了上校,如果這次他再把“黃雀”行動給搞成,說不定真有可能再進一步,到那時我這個上校再管他這個少將恐怕就有點不合適了。”
“是的站長,到時候上頭無論用什麼名義把您調離上海站,你在上海站種的這麼多莊稼可就算白忙活了。”
趙濤冷哼了一聲道:“難怪這個陳澤飛在上海站重建中這麼用心,起初我還以為他的配合是裝裝樣子,現在看來他完全是給自己種的地。”
“所以說站長,我請求參加這次抓捕行動。”
趙濤猶豫了片刻,無奈的說道:“算了時新,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這次副站長安排的“黃雀”行動百密而無一疏,其他小組說白了就是摟草打兔子,最後還是要被趕到王龍佈置好的圈套中,我們是無能為力的。當然,除非咱們故意把共黨放走,那樣的話大不了一起受處分,可放跑共黨若被追查起來一旦查到我們的頭上,那可不僅僅是坐不穩江山的問題,甚至槍斃都有可能,恐怕到時候毛局長都保不了我們吶。”
候時新沉默了良久,又掏了一根菸遞了過去,然後小聲說道:“那如果我們先抓到共產黨呢?”
趙濤猛然一驚,看著眼前這個城府極深的男人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趕在王處長之前?”
“對,站長,我聽說魏三毛可是您的人,既然魏三毛被拉進去摟草,我們何不設計第二套方案直接把兔子給打了那?”
“行啊時新,沒看出來你小子有兩把刷子,在後勤處是不是有點屈才了!”
“站長,實話跟您說吧,我認為無論哪個部門,始終都是個處長,但我認為管著這錢袋子可是比抓捕共黨重要多了,只要這次我們能立了功,站穩腳,我還是回我的後勤處自由自在的,我才不管什麼共黨不共黨。”
“呵呵,時新,你我之間這麼坦誠的說話還是第一次吧?這就對了,我們才是一條船上的人。不過我算看出來了,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