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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這位是行動一科的科長王龍。”
陳澤飛率先打破僵局,他要看看這個“空投”站長,面對無人可用的上海站是作何感想。
這是高手之間的較量,因為他認定趙濤不敢拿他怎樣,畢竟王龍會隨時和自己保持一致,撂了挑子,恐怕站長今後的日子也未必好過。
趙濤正在想著事情,突然被副站長的話打斷,他很詫異,軍統上海站,能開會的中高層加上自己,竟然只有三個人,可笑的是,自己還在等待著遲到的人,還在苦苦設計這把火該怎麼燒。
他直勾勾的看著說話的這個副站長,憑他的直覺,副站長是對自己的一種試探,也是對自己權威的一種挑戰。
“哦?什麼情況?你們原上海站能力這麼強嗎?王站長只用你們兩個就能扭轉乾坤嗎?”
陳澤飛聽著趙濤尖酸刻薄反問的語氣就懶得再說話,倒是旁邊的王龍接話道:“是這樣的趙站長……”
“你閉嘴,輪到你這小小的科長說話了嗎?沒大沒小,讓他說。”趙濤拿手輕蔑的指了指陳澤飛。
單單就是這麼一指,一種上位者的霸王之氣就立刻顯現無餘。
王龍一時語塞,他知道這是趙濤殺雞給猴看,只能尷尬的又坐了下來,還拿眼偷偷的望了望陳澤飛。
陳澤飛此時還算冷靜,他既然決定要試探趙濤,那就要和趙濤好好的掰掰手腕。
“站長,扭轉乾坤這個詞用在這裡恐怕不太合適吧?我們原上海站的成績是整個軍統有目共睹的,我們的工作也是得到戴局長認可的,所以,我們一直都是軍統的佼佼者,我們從未跌落到谷底,又何談扭轉乾坤那?
不過,站長,我有一事不明,為什麼這麼優秀的上海站,聽說您馬上要來上任,優秀的同僚怎麼忽然一下就做鳥獸散了那?。”
陳澤飛諷刺完,還看了看王龍,王龍只能尷尬的笑了笑算做回應。
“上海站的優秀那是王站長領導有方,關你屁事?人員的流失只能證明你的無能,關我屁事?你還覥著臉說的津津樂道,我看有能力的人都他媽隨著戴局長去了,倒是上海站留下了一幫烏合之眾,與其這樣,我看還不如請示上級,直接對上海站徹底的來個大換血算了。”
打臉,活生生的打臉,趙濤僅用了兩段話就證明了陳澤飛的無能,又用一段話告訴陳澤飛自己隨時有能力幹掉他。
陳澤飛憋的臉通紅,他算是看出來了,趙濤這傢伙的確是老江湖,老謀深算、手段狠辣、措辭嚴謹,恐怕不是自己一天兩天就能搞定的嘍。
王龍在一旁心想:“站長今天擺明了是想立威,陳澤飛這是硬往槍口上撞啊,他現在還沒有能立刻搬倒站長的東西,如此不能忍,後果可能是還沒等站長下臺,他們就先全玩完了。
“站長您別生氣,陳副站長這也是急的,您看站里人少,可工作不能停,我們這兩天一個人當幾十個人在用,他發點牢騷您千萬別往心裡去。”
王龍的圓場也讓陳澤飛清醒了不少,他明白,自己目前還沒有抗衡站長的本錢,一切還要忍。
陳澤飛換了一副笑臉,低頭哈腰的說:“站長,您有所不知,自從戴局長死後,全站上下都無心工作,紛紛選擇調動或者是離職,這不,咱們軍統上海站在編的113人留下的只有35人,這35人還都是後勤人員,中高層就剩下了我們兩個。
唉!最近工作累的腦子短路,所以,剛才我說話的態度您千萬別往心裡去。”
“哦?他們都無心工作?那你們兩個為什麼不走啊?”
趙濤從陳澤飛的話裡已經聽出了這麼多人流失的原因,也猜到了面前這兩個人八成是鄭介民的嫡系,他們兩個留下來是想摘站長的果子,沒想到被自己截了胡。
“報告站長,副站長和我都是一心為黨,我們不會因為任何事情分心而影響黨國的利益,所以我們在這裡堅守崗位等著您的到來。”
“好,好,好,有你們這兩位忠心耿耿的屬下為黨國分憂,為軍統分憂,為上海站分憂,我真替你們感到驕傲啊!”趙濤說完還鼓起了掌。
趙濤不能一棍子給他們打死,因為他考慮三個方面:
第一,上海站就剩下這兩個高層,他還需要他們給自己提供一些幫助;
第二、上海站本來人就少,若一上任就使勁收拾他們,局本部會怎麼看;
第三、他到目前為止還不明白,為什麼鄭介民會給自己升職,而這兩個人顯然是鄭介民的嫡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