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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沉穩而謹慎。
程啟運皺著眉頭,憂心忡忡:“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這朝廷的政策說變就變,咱們得給自己留條後路。”
汪鴻圖附和道:“沒錯,咱們可不能被眼前的小利迷了眼,得從長計議。”
這時,範崇禮神色凝重,壓低聲音說:“諸位別忘了,咱們背後可是忠順王和甄家。如果真按這改革來,對他們可不好交代。咱們能有今天,全靠他們的支援。萬一得罪了他們,咱們可沒好果子吃。”
田景輝猶豫著說:“但要是不順應改革,這新來的官兒恐怕也不會輕易放過咱們。”
黃振邦提高聲調:“哼,怕什麼!咱們八家聯合起來,量他也不敢把咱們怎麼樣。”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和自負。
範崇禮搖搖頭:“不可魯莽,還是要想個周全的法子。”
眾人陷入了沉默,各自思量著其中的利弊,房間內瀰漫著緊張而又壓抑的氣氛。
暫且不提鹽商們仍在紛紛商議其中的對錯得失,卻說賈瑀帶著賈璉、黛玉等人輾轉來到了蘇州城的林家老宅。林家的祖籍本就是蘇州,故而要歸葬於此。
到了蘇州之後,賈瑀一方面精心安排林如海歸葬蘇州祖墳的事宜,另一方面再次召集蘇州的官員以及鹽業的商人們,召開會議,重申了在揚州所提及的各項政策。
人群之中,這幾日來,賈璉心中滿是不快。他覺得正是由於賈瑀的出現,徹底耽誤了自己的發財機會。不僅僅是林家財產在過手時自己能趁機撈上一筆,就在前日在揚州,揚州的官員、士紳和鹽商們給林府送來的喪禮,賈璉初略一看,估摸著就有十幾萬兩。
賈璉心中不停打著小算盤,如果要是自己來操辦這些事務,從中最少也能輕輕鬆鬆地撈到一兩萬兩銀子的豐厚好處。
到了蘇州之後,林氏族人中陸續有人藉著五花八門的由頭前來探望黛玉,言語之間或是隱隱約約地提及林氏家產的相關問題。
其中有一人名喚林平南的特意邀賈璉吃飯,趁著酒酣耳熱之際,旁敲側擊地詢問賈璉有關事宜。當他聽說賈瑀打發林如海的姬妾都給了一萬多兩銀子時,眼睛瞬間瞪得溜圓,立馬冒光。
隨後第二天,林平南挑動林氏族人氣勢洶洶地找到賈瑀說道:“林氏家族這邊一致認為,林如海的後事壓根不應由您來處理,應當全權由林氏族人承擔。”賈瑀聽聞此言,心中甚是奇怪,前幾日還風平浪靜,無人提及此事,正在疑惑之時,這時何二達悄悄前來,向賈瑀彙報了自己的發現。
賈瑀得知後,立刻找來賈璉,怒不可遏地訓斥了一番,聲色俱厲地說道:“當日林姑父臨終之時,你也在其身旁。如今你在外卻和林氏族人胡說八道,究竟所為何事?你莫非是起了什麼不該有的異心?”
賈璉被問得面紅耳赤,吞吞吐吐半天,最後才道出實情,原來是那林平南信誓旦旦地答應給賈璉一萬兩銀子,所以賈璉才鬼迷心竅地把林氏的事情告知於他。
賈瑀恨鐵不成鋼地說道:“璉二哥,倘若您真心想掙錢,只要跟著我踏踏實實地做事,何愁賺不到?為何偏偏要把這歪主意打到林妹妹身上,打到林家家產之上?這可是林妹妹今後在這世上的傍身之物,您怎麼能如此狠心,忍心和一個孤苦伶仃的弱女子搶奪財產?”
賈璉聽了這一番義正辭嚴的斥責,頓時滿臉通紅,羞愧地低下頭,再也不敢吭聲。
賈瑀問道:“前者我與你、二嫂子共同做生意,所賺取的銀兩遠不止 1 萬兩。如今你為何單單為了這區區 1 萬兩就這般糊塗?”賈璉諾諾地小聲回道:“那個錢都被你二嫂子緊緊攥著,我是一分一毫也見不著啊。”賈瑀笑罵道:“璉二哥啊,你這讓我如何說你才好?你怎就如此夫綱不正?”賈璉聽罷,頓時羞紅了臉。
賈瑀深知其中原因,便開口說道:“璉二哥,如今你與二嫂子膝下僅有巧姐這一個孩子。你可曾想過,即便你在外面有了其他子嗣,那也是不可能繼承家中爵位的。二房那邊,二嬸子可一直虎視眈眈地盯著呢。”賈璉聽了,看向賈瑀,頓時恍然大悟。
賈瑀接著說道:“璉二哥,你回去好好哄哄二嫂子。只要把二嫂子哄好了,到時夫綱自然能立起來,錢也自然會有。現今我正整理鹽務,往後這鹽業中的生意可是大有可為。你回去和二嫂子仔細商量商量,提前準備好,隨後在這方面投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