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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鬼火慢慢走到一片平房區,這裡沒有任何亮燈的人家,看樣子是快拆遷了,此時鬼火閃動幾下竟熄滅了。
皮叔又拿出一張黃符還沒等有什麼動作,符籙直接燒起來,皮叔把符扔掉說道:“這裡煞氣濃郁,我說堂堂碑王怎麼會被困住,原來是這樣。”
我問他什麼意思,皮叔小聲說這叫煞鎮魂,正品修鬼仙的最怕煞氣,煞氣是能迷失任何物種的理智,像修鬼仙這種以正道修煉的最怕迷失道心。
“這事有些難搞,我得打電話叫老孫來支援,”說著便拿出電話,然後小聲的把事情告訴對方,放下電話皮叔沉默不語。
我問他怎麼辦,就在這等著麼,皮叔面露猶豫,然後下定決心,先過去看看,說著給我一個類似香囊的袋子,讓我係在腰間跟緊他,這是虎骨粉加向陽花瓣能避煞。
我倆穿梭在廢棄平房中,皮叔不知在哪拿出一個小手電,微弱的燈光也將將照亮一兩米的距離,找了一圈也不見一個人影。
就在我倆拐過一條小路前方居然有亮光,皮叔收起手電小心翼翼往前湊,這是一處帶著小院的平房,裡面的亮光很微弱,應該是點的蠟燭。
皮叔示意我走路小點聲,我倆一步一步挪到窗前往裡看,玻璃太髒了根本看不清裡面什麼情況,我輕輕一推門,居然吱呀一聲開了,皮叔一把抓住我手,我倆嚇得大氣不敢喘。
過了好半天沒有任何動靜,他輕輕推開門,我剛要跟著往裡進突然腳下有什麼東西絆了我一下,一個不穩就要摔倒,皮叔眼疾手快把我拽回來。
他掏出手電開啟一照腳下是一根線繃得筆直,隨著手電光向上一照屋子裡居然是密密麻麻錯綜複雜的線。
這時我才聞到一股子腥味撲面而來,皮叔伸出手指輕輕摸了一下線然後湊到鼻子下嗅了嗅說道:“是烏鴉血浸泡的。”
我問他有什麼說道,他說烏鴉血就是養煞的好東西,這裡面絕對有其他東西。
皮叔拿出一把小刀,一下下把線割斷,我倆往裡走了幾步後,發現屋子正中央有一個法壇,上面擺著一個圓形的瓶子,瓶口用紅布包著,所有的線都是圍繞這個法壇。
皮叔從懷裡拿出小盒子摸了摸說道:“這指骨有些發燙,那瓶子裡應該就是劉桂芬的大仙。”
話音剛落我餘光瞥見一個黑影出現在皮叔身後,我大喊:“叔,後面。”
那黑影用力一抓,皮叔極限側身,但肩膀的衣服也被撕下一大塊。
他把刀扔給我說道:“把線割斷拿著瓶子”說完轉身就跟黑影纏鬥在一起。
我也來不及多想,一根根割著線,走到法壇上,我看著瓶子嚥了下口水伸手就抱在懷裡,入手冰涼,全身的汗毛跟雞皮疙瘩全起來了。
我跑出門外一個人影都沒有,摸著黑深一腳淺一腳的往來時的小路上走。
突然一聲慘叫從前面傳來,是皮叔,我跑過去只見皮叔單膝跪地,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條一條,胸前一處傷口冒著血,顯得觸目驚心。
不遠處站著一個黑衣人穿著連帽外套,身上衣服燃燒著火苗卻不以為意。
“叔你怎麼樣,那是什麼人?”
“人,那特麼不是人”皮叔喘著粗氣。
“快把瓶子摔碎。”
我沒猶豫朝著地面狠狠砸去,就在瓶子碎裂的一瞬間,一聲鬼哭狼嚎刺的我耳膜生疼。
皮叔開啟小盒子聲音又戛然而止,他把盒子遞過來叫我拿好。
我問皮叔那人怎麼辦,皮叔有氣無力的說道:“不把他解決今天全得死在這,這玩意是他麼活屍,全身都是魄,力大無比。”
他從懷裡拿出一張藍色符籙對著小盒子說道:“劉家老仙我需要時間施法,你能不能為我拖延個一時半刻,不然我們都走不了。”
手裡的盒子突然發燙,我差點沒拿住扔出去,一個老頭的嘆息傳來:“今日被人算計差點道消,也罷,拼著百年道行也幫你拖延一下。”
接著我只覺得一股陰冷傳進身體,一個老頭的聲音在腦海裡迴盪:“小崽子放鬆別反抗,我上你身竄竅,忍著點。”
話音剛落我只覺得四肢血管像是要爆開,奇痛無比,緊接著心臟傳來劇痛,我不自覺的呻吟起來,那一瞬間我猜心梗也不過如此吧。
劇痛過後就是從頭到腳的痠麻,此時腦門已冒出一層冷汗,漸漸身體的感覺徹底消失,只有眼睛跟大腦能思考能視物,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存在於別人的腦子裡的第一人稱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