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阿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指著監控我說:“你慢放一下,”孫警官照做。
我說你們看:“這女的每次出去都是挎著包,看她走路姿勢像是包裡的東西有些重,左手擺動的幅度有些大,明顯在用力。”
“這能說明什麼?”孫警官問。
我看著他說:“你們可能很少幹體力活,我經常幹農活我知道,肩上扛著重物的話,另一隻手會吃力的擺動來平衡身體,雙腿也會跟平時走路有些不同。”
聽我說完,孫警官又看了兩遍:“行啊,小侯,你還別說,還真有些不同,可是這女的跟受害者無冤無仇,也毫無動機啊。”
“老孫,你們想辦法調查一下這個女的吧,現在是唯一的線索。”
孫警官點點頭說:“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就開始調查,走吧我請你倆吃宵夜。
夜晚的大排檔我們三人吃著海鮮,路過的人總是盯著我們看。”
“老孫,你把這身衣服脫了吧,吃個飯太顯眼了。”
孫警官邊脫衣服邊說:“我平時也不穿制服,這不是這些天需要走訪的地方太多了,有時候制服比證件好用。”
“哎,小侯,看不出來,你觀察能力挺強的,怎麼不念書了呢,這要好好唸書讀個警校,將來絕對會是個優秀的刑偵人員。”
我有些不好意思說:“我這人實在不愛念書,可能天生就不是那塊料,我還是老老實實做社會的邊角料吧。”
皮叔插話:“讀書也不見得有出息,像我小學都沒畢業,現在不照樣刑警請我吃飯,我還給市裡一些大人物看過事,人家對我也是以禮相待。”
我跟孫警官一笑,這話雖是謬論倒也是事實。
結束後孫警官把我倆送回店鋪,皮叔拍著肚皮叼著煙好不舒服。
我手伸向皮叔面前的煙盒拿根菸點上。
“哎,小子你會抽菸?”他問。
我說不太會,剛學。
我問皮叔,孫警官這事我們打算怎麼查?
他皺著眉頭說道:“說實話這事我不打算摻和了,這兇手下手這麼狠辣,純屬亡命之徒,我們一旦被盯上,很容易給自己招惹麻煩。”
“可是我四叔說修陰陽法,走道家路的人就應該懲惡揚善,維持陰陽秩序是我們的責任。”
皮叔切了一聲:“你四叔偉大,我不行,我只做能力之內的事,想讓我捨身取義,抱歉,我還沒那麼高覺悟。”
說到這時外面響起救護車的聲音,我倆跑到門外看看是哪裡。
皮叔抻著脖子看突然一拍我:“嘿,是劉桂芬那娘們家,讓她得瑟,走去看看是不是把人看出事了。”
只見擔架上抬著一個人,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居然是劉姨,她這是怎麼了,臉色鐵青,渾身在打著哆嗦。
皮叔皺著眉頭顯然也很意外,我拽著旁邊看熱鬧的人問:“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那人說這劉大仙突然像發瘋了似的,跑出來說胡話,什麼大仙沒了,然後就倒地抽搐,這不是鄰居看見打了120。
我跟皮叔面面相覷,這時救護車的人員問:“家屬呢,跟著一起上車。”
旁邊有人說:“她沒家屬啊,就一個人住。”
我還沒反應過來皮叔直接坐了上去,沒搞明白他什麼意思,我也只能跟著上。
在醫院一系列檢查結果是腦部有些異常,沒有大礙,大夫建議留院觀察兩天。
我跟皮叔守在病床前我問道:叔你不是跟劉姨不對付麼,怎麼又交錢又陪著檢查的。
他說同為一這行的人很好奇她出了什麼事,感覺很不簡單。
就在我倆閒聊時劉姨冷不丁一隻手抓住皮叔,眼睛突然睜開喊道:“老皮幫我做法找老仙。”
我緊忙安慰:“劉姨你冷靜,到底出什麼事了,你慢慢說。”
劉姨慢慢放開手說:“我家清風跟煙魂被打散了,碑王去調查一去不回,你得幫幫我,我現在之所以還能正常說話,就說明碑王還在,碑王一散我下半輩子就得在精神病院待著了。”
皮叔驚訝問:“怎麼會這樣,你堂口碑王怎麼說也是有文書的散仙,到底是什麼大神通者跟你過不去。”
劉姨又說:“有位苦主來找我尋人,我做法用死者頭髮找到位置,堂上清風去檢視情況卻被人強行打散,接著煙魂前去也同樣如此,我家碑王大怒也是一去不回,但我能感覺到碑王被困。”
“老皮我懷疑被人算計了。”
皮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