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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塞爾斯先生,您覺得會不會?阿什福德不知深淺,也許就真動了手。咱們好不好這就寫信給沃特爵士,看能不能請他在馬大人面前說句話,勸馬大人小心這個阿什福德?”
“哦,”拉塞爾斯道,“我看沒必要。要是您覺得阿什福德的法術不保險,別人很快也就都知道了。”
當天晚些時,大緹飛路上一家人設宴招待索恩先生,德羅萊特和拉塞爾斯二位也一同出席。來不多時,人們便問索先生對什羅普郡來的魔法師有什麼看法。
“我看阿什福德先生,”索先生道,“人挺不錯,在魔法方面也頗有天賦,將來還是有可能成為我法界為人稱道的一分子的——目前這樣的人才在業內缺得厲害。”
“阿什福德先生對魔法的一些見解比較離經叛道。”拉塞爾斯說,“這門學科的當代新理論他不聞不問——我當然指的是索先生的理論:言簡意賅,令世人歎服。”
德羅萊特則重申阿什福德先生的紅頭髮怎麼留都不合適以及斯太太的裙衣雖不很入時——料子花樣卻是十分俏皮的。
與此同時,在查特豪斯廣場一幢宅子簡樸得多的餐室裡,另一群人(其中包括阿什福德夫婦)也剛剛落座。阿什福德夫婦的朋友們自然急於聽聽他們對那位偉大的索先生的看法。
“他說他希望人們儘快忘掉烏衣王。”阿什福德驚訝道,“你們聽聽,一個魔法師想讓人忘掉烏衣王!我看,這跟坎特伯雷大主教被人發現力圖扼殺三位一體學說差不多。”
“就好像一個搞音樂的打算把亨德爾的創作都藏起去。”一位裹了頭巾的女士邊吃杏仁拌洋薊邊贊同道。
“或者說,就像一個打漁的勸別人相信大海是不存在的。”一位先生說著,將一大塊配上好紅酒醬燒的青魚送進嘴裡。
接著,在座賓客紛紛拿類似的蠢事打比方,大家都笑了,唯有阿什福德一人對著飯菜皺眉頭。
“我原以為你打算求索先生幫忙的。”阿拉貝拉說。
“從一見面就開始掐,我還怎麼張口?”阿什福德叫道,“他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
“不喜歡你!好吧,他也許並不怎樣喜歡你。可自打咱們一去,從頭到尾他就再沒瞧過別人一眼,簡直打算用眼睛吃了你。我猜他挺孤單,自己做了那麼多年學問,就沒個人可以談談——自然不會跟他身邊那兩個惹人厭去談,我記不得他們名姓了。現在他碰見了你,知道你是可以聊得來的——好了!若他不再下帖子請你,就怪了。”
在大緹飛路的宅子裡,索恩先生放下餐叉,用餐巾點點嘴唇。“當然,”他說道,“他一定要專心下功夫。我勸他一定要專心下功夫。”
在查特豪斯廣場的宅子裡,阿什福德說:“他叫我專心下功夫。我問他下功夫幹什麼。讀書,他說。我這輩子沒那麼驚奇過。我當時險些問他,書都在他那兒霸著,還讓我讀什麼。”
第二天,阿什福德對阿拉貝拉說她想什麼時候回什羅普郡都行,他們已然沒什麼必要在倫敦久留了。他還說,關於索恩先生,他決定不再去想他了。這個決定,他完成得不夠好。隨後的幾天裡,阿拉貝拉耳朵裡還能聽到長長一串索恩先生的短處,不僅在專業方面,還有針對其個人的。
與此同時,在漢諾威廣場,索恩先生則不時地向德羅萊特打聽阿什福德的動向,他做些什麼、拜訪過誰、人們對他感想如何。
拉塞爾斯和德羅萊特見事情發展至此,略感驚慌。一年多以來,他們對這位魔法師的影響並不算小。他倆是魔法師的朋友,無論將領政客,誰打算問索先生意見或是求索先生出山,也要對他二人拜上一拜。如今又來了一位魔法師,和索先生的關係將會是他二人無法企及的,這樣一個人獨攬大權、做了索先生的參謀——想到這些就令人心生反感。德羅萊特對拉塞爾斯說,不能讓索先生總想著什羅普郡那位魔法師。拉塞爾斯先生天生的怪脾氣,從不當即贊成任何人的意見,此時卻也毫無疑問與德先生所見略同了。
阿什福德拜訪後過了三四天,索恩先生便說:“我這一向仔細考慮,覺得該為阿什福德先生做點什麼。他說他缺文獻可讀,當然啦,我明白這確實……總而言之,我打算送他一本書。”
“先生,”德羅萊特叫起來,“那可是您珍貴的書!您不能送給別人,尤其不能送給別的魔法師,他們可不像您一樣懂得怎樣利用才好!”
“哦!”索先生道,“我並不是說把自己的書給他,我的書我恐怕一本都離不開。我才從愛德華茲-斯奇特靈記書店買了一本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