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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回答單簡:“我的人我自然是心疼,但心疼歸心疼我若一直藉著心疼的名義去保護他,是對他的殘忍。”
林千韻一笑,俯身放下半懵半懂的單簡,挑眉看著夜辰梟,調侃道:“‘殘忍’的事你似乎也沒少幹。”他雖然腦中與“小哥哥”的記憶少且模糊,但這並不代表他一點都記不起來。
夜辰梟尷尬地移過目光,指尖蹭了蹭鼻子,笑道:“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
林千韻:“嗯。”
林千韻眸光一轉,看見黎芸正蹲跪在兩名芳康皇氏人員的身前,一手拿著火燃棍一手反拿艾草棒燻其五官,不一會兒功夫體內寄宿的雲淄蛛就爬了出來,剛出來就被一腳踩死。
常姩卻不見身影,不知又去了何處。
林千韻回頭對曾鶴銀和姚霜雪道:“麻煩你二位在幫我跑一趟。一是回冥界領些可靠的兵衛,二是去一趟疑千山問一下瓊冉,他的魂魄是怎麼去的疑千山?”
問一是因為“患病”人實在太多,就單單他們八人人手完全不夠。
問二是因為疑千山的結界是夏悠憫為了保護謝瓊冉所設,與烏血蝶的用處對立,況且謝瓊冉的死是在夏悠憫之前,在夏悠憫還沒有死亡、飛昇前他就已經身處疑千山之中了。更何況以謝瓊冉這睚眥必報的性格,他根本不可能花時間成疑千山山鬼。所以這個送謝瓊冉去疑千山修煉的人,便極有可能是這“幕後之人”。
姚霜雪妖花一開:“嘿!得嘞~阿銀走啦!”
曾鶴銀:“好,知道了。”
姚霜雪剛拉起曾鶴銀的手正準備跑呢,就被夜辰梟叫住,夜辰梟冷聲命令道:“你倆直接去疑千山,冥界那邊用傳音術通知溫嫿叫她帶領一班人來就行。”
面對冥尊的話倆人不敢耍嘴,曾鶴銀/姚霜雪異口同聲,一本正經道:“收到!”說罷,她二人轉身就走了。
林千韻和夜辰梟轉身去幫黎芸,單簡一個小人站在樹陰下思考著夜辰梟的那句話,前胸衣服中的小葡萄翻了個身,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單簡掏了出來,捧在手裡跟它四目相對,無聲道:“小葡萄,你說那人的話是啥意思啊?爹爹的回答也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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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茶的功夫所有芳康皇氏體內的雲淄蛛均被燻出,魂魄出竅,屍骨入土安墓立碑,未得寒暄幾句林千韻就匆忙將親魂送往陰間。
於此同時,常姩也找了回來,手中多了一個破舊的本子——夢瑤常氏的族譜。
跪在地面翻開族譜,紙面上無論是男是女,是長是幼,是進娶還是遠嫁,皆有記載。常姩找到亡國之年在世“名單”,對照著上面所記的姓名依次立墓冢,讓在四海八荒遊蕩多年的親魂得到超生。
時間流逝,最後一個墓冢立起常姩麻木地站起身,抬首間本以為“死去”的母親竟再一次出現,端木麗全身半透收起強勢的氣場,紅眸溫柔如玉看著身前的常姩。
常姩不可思議的怔在原地,看著眼前之人久久無法回神。她想上前但又怕這是自己的幻想,一上前便會破散。
身側的黎芸看不下去了,“嘖”了下嘴朝前狠狠地推了一把她,常姩踉蹌兩步跌進母親懷抱,雙手不由自主地摟住端木麗,沒有消散她人仍在,觸感真切熟悉溫暖。
直至此刻常姩才真正相信她的母親“回來”了。
“母…親…”常姩嗓音沙啞伴著哭腔。
端木麗一字未吐,揉了揉她的腦袋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黎芸瞧見這一幕,恍然大悟,一國之母,名門之後,意志力怎會薄弱?一個生性傲強的人又怎會容許他人“操控”?
一切都是自己在瞎操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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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氣氛溫馨,一邊氣氛焦灼。
在所有人都驅蠱嚥氣,靈魂離竅入陰間排輪迴時,唯有一人的魂魄遲遲未出竅。林千韻展開諱陰卷“君慕凝”三字時紅時黑,閃爍不定。君慕凝鬆了綁平躺在沈洛漸懷中瑟瑟發抖,嘴唇蠕動聽不清話音,沈洛漸低頭耳靠唇邊才勉強聽到“對不起”這三字。
沈洛漸輕喚道:“阿凝,阿凝,我是沈桉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君慕凝搖著頭嘴角淌下兩道淚水,嘴裡一直重複“對不起”三字,除這三字外就再沒說過其他的話。
沈洛漸急色加劇,內心著急卻又無可奈何,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安撫:“沒事了沒事了,結束了都結束了,你別這樣…嚇到我了…”再度摟緊君慕凝,下巴抵在額頭,眸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