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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可她卻只能依附辰榮馨悅,當真可悲!這麼想著,對自己的侍女使了個眼色,侍女應聲而去。
至於辰榮馨悅,曾為王姬,又做過質子,這時候反倒鎮靜下來,只一邊暗暗往屋裡挪去,一邊說著和緩話兒。
局面一時僵住了。
不過一忽兒,變故突發!不知是哪裡放出來的冷箭,往辰榮馨悅的船上射去。
防風意映直接出手,如雨般的細箭打在瑲玹和小夭的船上,阿念心裡著急,面上卻沒什麼表情,只輕輕鬆了手。
防風意映注意到,直接往辰榮馨悅的方向一撲,阿唸的箭只射掉了她的發冠。
“我是……”皓翎王姬!
阿念剛想表明自己身份,可還沒再等她起箭,防風意映的箭便到了,阿念無處可躲,只能翻身跳進湖裡。
那邊瑲玹看到,只覺心神俱裂,讓小夭帶著海棠去水裡躲避,自己飛身躍進湖中。
阿念還是不會鳧水,剛跌進水裡就嗆了兩口水,撲騰兩下,然後就往下沉去。
瑲玹剛剛中了一箭,可什麼都來不及想,趕緊往阿唸的方向游去,只能看到在昏暗的湖水裡,阿念正緩緩往下。
辰榮馨悅從屋裡出來,她換了衣裳,又重新梳了頭髮。
防風意映注意到她出來,便知道沒法兒再下手了。
正這時,辰榮馨悅看見湖面上靜靜飄蕩的蕭,想到剛剛琴蕭合奏,又起了知音難覓之心。
正這時,瑲玹浮出水面,懷裡正是嗆水暈過去的阿念。
“這位姑娘,我妹妹不會鳧水,嗆水暈了過去,咳咳……剛才一場誤會,改日我一定登門道歉,你能不能……”
辰榮馨悅叫瑲玹臉色煞白,似乎體力不支的模樣,忙命人將他們兩個人救起來。
至於小夭那邊,她帶著海棠到了岸邊,回了客棧,又趕緊通知蓐收。
蓐收聽完,又是急又是氣,“我就知道,這小祖宗出門,不把天捅下來不算完!”
卻還是趕緊安排人去湖裡找人,又命人去了城主府問是否知道二人蹤跡。
“就這樣?”
阿念只盯著辰榮馨悅的冠子瞧,聽她說完也只是象徵性的問了一句。
說實話,她還沒想好要如何面對哥哥,還有父王,可如今父王遠在天邊,就只是頭疼哥哥。
心裡也只祈禱小夭趕緊來接人。
又怕辰榮馨悅報復,故而開口,“我射了你一箭,可我哥哥也受了傷,我們算是扯平了。”
“那我救了你們怎麼算?!”
阿念這下沒了話說。
第二日,她起來之後先去房裡看了哥哥。
大概傷的有些重,瑲玹還昏睡未醒,她站在床邊,心裡一會兒是哥哥和小夭,一會兒又是哥哥和辰榮馨悅,這次遇見辰榮馨悅,她不由想起了之前和哥哥成婚後長居五神山的日子。那時候的日子大多寂寞,她有時候能一天什麼也不做只是發呆,也就是那個時候,她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那些緩慢而綿長的痛苦。
她從不去刻意打探紫金山的事,只是流言蜚語總能從各種刁鑽的角度衝進她的耳朵。
那個瘋女人——有人這麼對阿念形容辰榮馨悅。
她因為對小夭的迫害從而被哥哥捨棄放逐,除了一個王后尊位之外什麼也沒有,如果不是她哥哥赤水豐隆的死,只怕她必死無疑。
當時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第一反應竟然是,這個背後傳訊息之人的目的是什麼呢?是看辰榮馨悅失勢所以想讓她對哥哥說什麼嗎?說不如廢了辰榮馨悅,從此這天底下只有五神山一位王后?
阿唸對自己的想法感到驚奇,她如今竟然也能看破這些背後的陰謀算計。
而她也不由得想,如果她這麼說了的話,哥哥會怎麼對她呢?
哥哥做朋友,大概會是位很好的朋友,可做情人就差的遠了,看著溫潤,可一旦擋了他的路,只怕一絲情分都不會講的。
那天之後,她起來發現五神山的宮人換了新面孔。
而哥哥的身上隱隱約約帶了一絲血腥氣。
她竟然在心裡隱隱約約的害怕。
那些在她轉身之際哥哥沒來得及藏起來的眼神裡,她看到了自己的恐懼。
時間越過越快,她甚至開始期待著哥哥再也不要來五神山,可事與願違,哥哥來的愈發頻繁,一年裡有大半時間都呆在五神山。
甚至有時候躺在床上,她會趁著哥哥睡著自己挪去床角,反正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