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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在搬家的過程中發現了一件事,她幾乎都沒怎麼關心搬家這事兒,她的東西一樣一樣都細緻又妥帖的進了府裡。
她複雜的看著哥哥,這麼久了,在小夭不在的日子裡,哥哥一直照顧她,搞得現在都成了習慣和本能了。
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對勁,阿念忙回過神,就看見哥哥一臉愧疚的看著她。
哥哥大概以為她是真傷心了,忙不迭的道歉,“對不起,阿念,哥哥以後不這麼說了,其實哥哥心裡並不……”
這麼想。
阿念想,她的確該發發脾氣,就算是表面上也該做做發脾氣的樣子。
她心裡不知道為什麼,並不想讓哥哥知道自己不愛他了。
然後阿念就掀翻了離她最近的東西。
她萬萬沒想到,那竟然是個硯臺!
是呀,她本來在給哥哥研墨來著。
看著哥哥衣服上,文書上,桌子上,最重要的是臉上的墨汁,阿念這下是真急了,“哥哥!”
瑲玹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她本來是想拿自己的袖子替哥哥到處擦一擦拯救一下的,可看著哥哥那副表情那個樣子,下一刻她就站起來跑出門去,只留下一句,“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等出了房門,阿念想起哥哥剛才那個樣子,就忍不住想笑。
屋子裡,瑲玹靜止了一會兒,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認命的起來收拾起東西。
衣服換了,桌子換了,文書也可以重新謄寫,就是臉,瑲玹洗了第四遍臉了,可還是指甲蓋大小的一塊。
所以,他稱病請了幾天假。
阿念做了壞事,她心裡有點愧疚,不太敢面對哥哥,尤其是在知道他稱病請假之後。
其實她心裡明白,哥哥不會拿她怎麼樣的,甚至連說都不會說一句,頂多輕輕嘆口氣。
可這對阿念就夠受的了,他越是什麼都不說,阿念就越是愧疚。
倒是小夭,看見那塊黑斑之後先是笑了一通,然後就面色嚴肅的來找阿念。
她藏在哪兒小夭幾乎不用想就知道。
畢竟除了練箭的地方她也無處可去。
阿念已經忍著防風邶的嘲笑,練了一個時辰的箭。
要是往常,她早就離開了,可她現在不太想回去,就只能呆在這兒。
阿念被他說的很煩,直接拿箭對著他那張嘴,“你能不能閉嘴!”
然後她想了想又說,“我有個朋友和你長的很像,可他從來都不多嘴!”
說到這裡阿念放下箭,仔細打量著他,疑惑的問,“所以我很好奇,就你這張跟老媽子一樣的碎嘴子,是怎麼引得那麼多姑娘喜歡的?”
防風邶黑了臉。
阿念成功讓他閉嘴,自然很滿意。
又練了一會兒,小夭來了。
“哥哥讓我來接你,”
說完這句話自己一直裝的嚴肅樣子也破功了,到底是笑出聲來,“你怎麼搞的?你跟哥哥吵架把硯臺扣他臉上了?”
阿念也嘆了一口氣,“我跟他吵不起來。”
又忿忿加了一句,“誰讓他說我不如你!”
氣勢還沒到位,就想起來哥哥那張臉來,連聲音都弱了下去,“那哥哥的臉現在怎麼樣了?”
“就那樣兒唄。”
阿念不想回去。
看著防風邶一臉的懶洋洋,心裡有了主意。
“小夭你去跟哥哥說,就說防風邶教了我們這麼久,我們請他吃飯就當謝師了。”
小夭假裝猶豫了三秒,然後就立馬同意了。
畢竟她也挺想出來吃的,可面上還是得表明立場,“這主意可是你出的,以後哥哥問起來,我可不幫你兜著。”
兩個人決定之後一齊看著防風邶,這個所謂的事件主人公,然後姐妹兩個一邊一個拉著他就往外走。
之後,阿念在西炎王城的日子越來越自在,整日裡除了練箭就是憨吃憨玩。
直到塗山那隻狐狸來了西炎山。
很明顯,他是來找小夭的,可卻還帶著自己的未婚妻。
其實她從一開始就不太支援小夭和塗山璟的,畢竟塗山璟在如何強調他會退婚,可他如今不是還沒退?
不過當事人兩個覺得並沒有什麼問題,她也就不去裹亂了。
當時她正一個人在院子裡盪鞦韆,塗山璟從門外進來,目不斜視的打算掠過她。
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