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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之機,南鳶輕嗤一聲,活生生被氣笑了。
“好,好,你有本事。”
南鳶上前一步,掐著祈之浣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在祈之浣用手去掰他時,腦袋嗡的一下。
他重重的砸到後面的牆上,祈之浣的腦袋被砸懵了,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捆在十支架上了。
他可以清晰感知到自己的頭正滲著血,他惡狠狠的瞪著南鳶,眼裡的恨意不加掩飾。
可罪魁禍首卻滿意的點著頭,他彎腰撿起方才掉落的丹藥,隨意的捏在手裡,不急不緩道:
“兩個訊息,一個好一個壞,你要聽哪個?”
見祈之浣悶聲不回答,他也不惱,自言自語道:
“好訊息,你的好徒弟來救你了。”
“不過……壞訊息,他被我們抓了。”
!祈之浣的瞳孔微不可察的縮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南鳶臉上帶著玩味,神秘道:“其實,我覺得你那徒弟長的也挺不錯。”
祈之浣心猛的一跳,震驚的看著南鳶,他明白南鳶的言外之意,自己兩個月不屈服,就要對徒弟下手?
“你……”祈之浣欲言又止,閉上了眼睛。
南鳶見他這樣,轉身便走,隨後身後響起焦急的聲音。
“你別動他!”
南鳶嘴角勾了勾,見還有商量的餘地,回頭走到祈之浣面前,將手中的藥丸遞到祈之浣唇邊。
手中的藥丸被毫不猶豫的吞下,南鳶知道這是妥協的表現。走到門前,對門外的部下道:“讓繁夢領他去沐浴。
果然,徒弟才是這人最大的軟肋,先前還寧死不從的祈之浣,下一秒便放下一身傲骨,變得乖順。
南鳶回的臥房,便坐在榻前翻著書,不一會便聽見門被敲響,門外得到他的允許後開啟門,將祈之浣送了進來。
此時的祈之浣被好好打理了一番,身著一襲薄紗,淡黃色的長髮下是若隱若現的纖細腰肢。
因吃了丹藥的緣故,現在的他看起來沒有在牢裡那麼弱不禁風,臉上帶著正常的紅潤,他抬眸與榻上的人視線交疊。
南鳶呼吸一滯,縱使他看過許多美人,與眼前之人相比,不及萬分,他朝祈之浣抬了抬手。
他赤足走到南鳶跟前,只聽見悅耳的鈴鐺聲,此刻南鳶才注意到祈之浣的腳腕上繫著一個鈴鐺,紅繩襯的他更加膚白若雪。
只是祈之浣看似乖巧外表,眼裡卻帶著不服,他雙手揹著,南鳶打了個響指,那根捆祈之浣的繩落了地。
南鳶決定馴化一下眼前如此桀驁難馴的貓,他站起身去扣住祈之浣的手腕,反手將他壓在身下。
而身下之人卻輕挑了下眉,眼裡的服不變為的挑釁,南鳶喉嚨上下滾動,附身吻了下去。
唇上傳來溫熱,他任由南鳶汲取著,手主動去勾住南鳶的脖頸,南鳶見他如此配合,用手去握住他柔軟的腰肢。
迷離之際,祈之浣摸索到南鳶的腰帶,輕輕一拉便被解開,隨後南鳶只覺得一股蠻力。
天旋地轉,一吻就如此被打斷,南鳶皺了皺眉,發現自己禁錮在祈之浣的雙臂之間,對於祈之浣的主動,他一時間有點懵。
祈之浣將他壓在榻上,不老實的手摩挲著南鳶的耳垂。
“聽說神為陽,魔為陰,既然神女是雌雄同體。”
“那你是否也……”
祈之浣點到為止,附身在南鳶耳邊戲謔道:
“我的魔尊大人,不介意幫我答疑解惑吧?”
微熱的氣息吹過南鳶耳邊,有些癢,他被祈之浣幾句話完全勾走了魂,只覺渾身炙熱。
懷中之人未發一言,但微紅的耳垂讓祈之浣立馬會意,他輕笑出聲,似獎勵般吻了一下南鳶的臉頰,柔聲道:
“我會輕些……”
纖纖手指將衣衫褪去,繫著紅鈴的那人順勢而上,一夜風雨,只覺清脆的叮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