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靖康之恥?牽羊禮?徽宗死後做燈油?全特麼編的!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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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宋朝滅亡之後,他就不出仕了,專心著書。”
“而針對《南燼紀聞》,他罵的最狠。”
“在《齊東野語》中,他直接開罵:靖康之禍,大率與開運之事同。”
“一時紀載雜書極多,而最無忌憚者,莫若所謂《南燼紀聞》。”
“其說謂出帝之事,歐公本之王淑之私史。”
“淑本小吏,其家為出帝所殺,遁入契丹。”
“洎出帝黃龍之遷,淑時為契丹諸司,於是文移郡縣,故致其飢寒,以逞宿怨,且述其幽辱之事,書名《幽懿錄》,比之周幽、衛懿。”
“然考之五代新舊史,初無是說,安知非托子虛以欺世哉?其妄可見矣。”
“《南燼》言二帝初遷安肅軍,又遷雲州,又遷西江州,又遷五國城,去燕凡三千八百餘里,去黃龍府二千一百里,其地乃李陵戰敗之所。”
“後又遷西均從州,乃契丹之移州。”
“今以當時他書考之,其地裡遠近,皆大繆不經,其妄亦可知。”
“且謂此書乃阿計替手錄所申金國之文,後得之金國貴人者。”
“又云:‘阿計替本河北棣州民,陷金。自東都失守,金人即使之隨二帝入燕,又使同至五國城,故首尾備知其詳。’”
“及考其所載,則無非二帝胸臆不可言之事,不知阿計替何從知之。”
“且金人之情多疑,所至必易主者守之,亦安肯使南人終始追隨乎?”
“且阿計替於二帝初無一日之恩,何苦毅然歷險阻,犯嫌疑,極力保護而不捨去。”
“且二帝方在危亡哀痛之秋,何暇父子賦詩為樂,阿計替又何暇筆之書乎?”
“此其繆妄,固不待考而後見也。”
“意者,為此書之人,必宣政間不得志小人,造為凌辱猥嫚之事而甘心焉。”
“此禽獸之所不忍為,尚忍言之哉。”
“餘懼夫好奇之士,不求端末而輕信其言,故書以祛後世之惑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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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密解釋了一通,說,南宋時期,記載宋徽宗,宋欽宗,靖康之恥這事的雜書很多,但別的書,好歹還收斂一下,這《南燼紀聞》,卻是最肆無忌憚的。”
“先說了一下後晉出帝之事,說後晉出帝流亡異國的遭遇,但周密考證了新舊五代史後,都沒有看到這些事情。”
“然後又說了一下《南燼紀聞》這本書。”
“說徽欽二帝被遷到這邊,又去到那邊。”
“光是這幾千里路途,就很是荒謬。”
“其次,就說這書是某個叫阿計的人,在某個金國貴人手錄中記載下來的。”
“阿計本來是河北人,北方陷落之後,金人就讓他跟著徽欽二帝入燕,入五國城。”
“而這個阿計,記載的那些東西,全都是徽欽二帝心中不可說之事,也不知道這阿計是從哪知道的。”
“同時,也說,金人性情多疑,怎麼可能讓他始終跟著二帝?”
“根據周密所說,這阿計肯定是在書中寫了,他捨身護二帝,經歷各種苦難。”
“可這阿計,本身也不是宮裡人,就只是個普通的民,二帝憑什麼相信他?你與二帝也沒有任何恩情,你又憑什麼捨生保護?”
“而且,徽欽二帝本來就在哀痛之際,又哪來的閒情雅緻,吟詩作對?更別說讓阿計當刀筆吏了。”
“在周密看來,寫這書的,無非就是政和年間,或者宣和年間不得志的小人,這種胡編亂造的行為,簡直如同禽獸,哦,不,禽獸都不如!”
“而周密寫下這些的目的,就是為了專門闢謠。”
“結果,後世之人,反而不在乎他寫了什麼,那《南燼紀聞》卻大行其道,無數人將之奉為真相,認為這阿計乃親身經歷,親眼所見,寫出來的東西必定就是真的。”
“而且,這阿計,或者說,阿計死後,那些別有用心的人還去蹭熱度。”
“說這書是辛棄疾寫的,周輝寫的。”
“誰有熱點蹭誰的,一時間大行其道。”
“而且,很多書,基本上全都是在宋孝宗時期,井噴式爆發而出。”
“《靖康稗史》,雖說可能是蟎清的人編的,假託宋人之書。”
“但編歸編,既然是編,那肯定是有原型的,如《甕中人語》《宋俘記》《大金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