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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而來的江湖勢力。
後來採花案迅速告破,劉青山親自審訊採花賊,這才得知近期出現在巴縣內的江湖勢力都是衝著太清宮來的。
許經年於國公府前槍挑忠國公石亨,留下“銀槍挑金甲,白馬踏夕陽”的佳話,一時間成為江湖中炙手可熱的少年英雄。
人的名,樹的影,江湖是一個名利場,如同當年刺雲道人被武林豪傑視為挑戰目標一樣,許經年也成為少年俠客競相追逐的物件。比起花費十年一場一場比試打出名望,直接擊敗一個名揚天下的人顯然來的更划算一些。
劉財旺是個極聰明又會察言觀色的人,交代完劉青山的囑託,又取出一份簡報遞給許經年,上面密密麻麻記滿了目前巴縣城內出現的幾股江湖勢力。
許經年擺擺手推辭道:“這是朝廷簡報,我這山野之人怎麼能隨便翻閱。”
劉財旺將簡報塞到許經年手裡,笑嘻嘻地說道:“將來許公子與懷安小姐成親,小人少不得還得叫您一聲姑爺。老爺故意將這份簡報遺留在書房案桌上,就是希望我偷偷抄錄了給您送來,我們做下人的,主子不好做的事,得學會自作主張,若真出了事,也是小人自己擔著。”
許經年打量了幾眼身前這個瘦削老頭,暗想上次見面倒是小瞧了他,能在劉青山手下如魚得水這麼多年,果然心思縝密城府極深。
兩人聊完已臨近晌午,許經年客氣地邀請他在山上吃飯,老頭兒倒也不推辭,厚著臉皮留了下來。席間一口一個小姐姑爺地叫著,既顯示出自己孃家下人的身份,又拉近了與太清宮的關係,惹得劉懷安喜笑連連。
送走劉管家,許經年便將四位師兄召集到議事廳商議對策。
武痴衝正道長摩拳擦掌道:“好些年沒人敢來太清宮鬧事了,正巧我最近對守中拳有些新的感悟,師弟只管放心,只要他們敢上山,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無痕道長施禮說道:“無量壽福!致虛極,守靜篤。萬物並作,吾以觀復。師兄此法不妥,應當靜觀其變,以靜制動。”
衝正道長拍了拍桌子道:“人家都要騎到小師弟頭上拉屎了,你還在這靜觀其變!觀什麼?觀人家屁股怎麼拉屎嗎?!”
頂音道長翻了個白眼說道:“粗鄙武夫!依我看一靜不如一動,明日我先進城打探一番,知己知彼再議對策。”
許經年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勞四師兄了!”
頂音搖了搖手中的扇子說道:“小事兒!”
待眾人散去,一直默默不說話的浮雲道長悄悄將許經年拉到一邊,鬼鬼祟祟地遞給他一個包袱說道:“小師弟,此物名喚金絲軟甲,是當年拜師時師父贈予我的,你將它穿在衣服裡面,若遇到危險也能抵擋一二。”
許經年推辭道:“此物既然是拜師之禮,必然是師兄極為珍重的寶貝,我怎麼敢奪人所愛!”
浮雲硬將包袱塞到許經年手中,小聲說道:“左右不過是一個物件而已,比起師弟的安危,區區一件軟甲算得了什麼!只要咱們師兄弟平安喜樂,師父師孃身體康健,我便別無所求了!”
許經年摩挲著浮雲道士遞過的包袱,心中感動萬分,沉默許久以後才眼含淚光說道:“能遇到師父師孃和幾位師兄,我許經年不枉此生!”
第二日一早,頂音道長收拾完畢準備下山,一轉身看到劉懷安也牽著馬走了過來,見到頂音道長便笑嘻嘻道:“這麼巧啊,頂音師叔,剛好我也要下山買些胭脂水粉,咱們一起吧!”
頂音道長笑道:“懷安,你昨天偷聽我們講話了吧?”
劉懷安訕笑道:“是你們聲音太大。”
頂音道長問道:“小師弟知道你下山嗎?”
劉懷安走上前,搖著頂音道長的胳膊求道:“他若是知道了肯定不會讓我去!師叔你最好了,就帶我去吧!”
頂音道長想了想便笑道:“走!今日師叔帶你先斬後奏一次!管他什麼代掌門,咱們太清宮的小公主最大!”
劉懷安歡呼雀躍高喊師叔萬歲,兩人便說說笑笑向外走去。
太清宮大門外,一名少年端坐馬上,只見他面目俊朗發冠整齊,白衣長袍上繡著粉色蓮花,一杆銀槍握於手上,胯下白馬鬃毛柔軟色澤光亮,最誇張的是少年頭上一支金色步搖閃閃發亮。
劉懷安和頂音道長牽著馬剛走出大門便看到迎面等候的少年,三人對視片刻,劉懷安歪頭悄悄對頂音道長說道:“他好像一隻花孔雀啊!”
頂音道長用手掩住嘴巴低聲說道:“或許腦袋有